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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堂前笔记  <五十六>崔九堂前

发表于-2006年09月27日 晚上11:31评论-0条

其实我也想到了一个月后银沙不会恢复崔九堂前的笔名,但我还是对你提出了这个要求,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想了许多的问题,我不会因为银沙不恢复我的笔名而不快乐,花生大叔,我始终不明白,我说出了我对于一个男人的热爱,结果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对我说过一句话:幸福与公平同在,你觉得我崔九堂前的笔名是非封不可吗?

我已经准备将你留言本上整理过的文字投往媒体,花生大叔,这个决定做的很艰难,我在罗湖书城的卖场工作的这些日子里,已经进入了工作的状态,准备一年后为竞争主管做努力,但我想让我喜欢田承海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我不怕丢失了这份工作,花生大叔,你会认为我叫着你的名字会很亲切吗?

有三句话我一直在思考,第一句是热带鱼说的,她说为了银沙的和谐,所以你崔九的笔名必须封锁,我觉得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我崔九在银沙怎么了,我老老实实在银沙写我的情感,尽此而已,第二句是你说谁可在我这些拿不出台面的文字里得到什么,我的文字怎么了,谁说我的文字就拿不出台面了,花生大叔,我原本是不知道你的思想的,因为别兆吉我才知道了你对于我文字的态度,我的文字拿不拿的出台面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想对你说,你说这话我很感谢以及很难过,第三句是别兆吉在电话里说的,他说银沙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封你崔九的笔名,这话在不久果然实现了,他把银沙看的太高,我并不这么看,银沙应该和我一样,站在一个对等的位置上,银沙封我的笔名是对人不对事,如果是对事不对人的话,银沙是不应该封我笔名的!

花生大叔,几天前孙太清经理很偶然看了我的笔名,找到我,对我说我的笔记写的很好,想看看我在网上的一些文章,其实我真正的笔记不是我工作的笔记,而应该是在银沙写的笔记,我不会把我在银沙的笔名告诉他,崔九堂前都已经给封了,还告诉他干什么,再说就算没有封我的笔名,我也不一定会告诉他!觉得在银沙写这些笔记是我对待生活的一种回应,他如果偶然在银沙遇见了,我也不会意外,但要我刻意去让他看我在银沙的文字,我不愿意!

花生大叔,你不要以为我崔九堂前不能在你留言本上写字了,你就赢了,有时候觉得委屈的想死掉,我崔九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不应该说我热爱一个人吗?花生大叔,如果我不再牵挂你的笔记本,难道你不觉得银沙是做了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吗?一个热爱银沙的人,离开银沙是如此的决裂,银沙不应该反思吗?

花生大叔,长这么大,从没有因为一个网站而如此思考过,但我告诉你,我始终对于银沙有一种很艰难的恨意,为什么,为什么我崔九的笔名会封,真理越辩越明,有时候想想,我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譬如我希望有人关注我的文章,的确是有人关注着,譬如我希望你们银沙的编辑能够讨论崔九的事情,银沙也的确讨论过,譬如我希望在银沙得到一些思想,也的确得到了,但我还是不会停止,我崔九堂前的笔名不恢复,我怎么都不会心甘的,这你也能够想得到,我不会因为银沙封了我笔名而屈服的,一个网站封了一个热爱这个网站的笔名时,还能看出对这个作者的关爱吗?

花生大叔,我准备将写的笔记投往五家媒体,我可以告诉你是什么媒体,南方人物周刊,新周刊,三联生活周刊,中国新闻周刊,南风窗,准备十一期间打印,投出的日子有可能是10月7日或者10月22日,深圳书城中心城10月23日试营业,十一月一日正式开业,投出去的话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发表,另一种可能是不发表,我的态度是无论发表还是不发表我都一样很坦然的接受,我很希望在中心书城工作的,大学里我写的虽然不是图书出版专业,但我是真正意义上的专业对我,大学期间我就一直在关注图书业,工作起来会很轻松,花生大叔,我不服,为什么热带鱼封我的笔名那么理直气壮,为什么她有这个权利,这权利谁给她的,那好,既然她的这个权利是她自己给自己的,那么我也自己给自己一个权利,我要让媒体来说话,看到底是她事情做的漂亮还是我崔九的事情做的简单,一个月后,她没有恢复我的笔名,这个时候,我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再回过头来说田承海,不错,现在我已经放下他了,怎么会一直想他一直如十八岁那年呢?花生大叔,这个世界上我可以和许多的男人一起睡,但惟独和他一起睡我知道了什么叫做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我和许多的男人握过手,但我永远记得是只会是我和田承海的握手,我爱他,这毫无疑问,不然也不会一直在银沙大篇幅的写啊写,花生大叔,你已经没有必要再看我的这些文字,因为你已经不关心我究竟是爱还是不爱田承海,我或许也没有资格继续写这些文字了,因为我没有尽力去想办法继续在你的留言本上留言,花生大叔,其实我叫着你的名字感觉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一种悲伤,如果你认为我在你的留言本上写字会好过一些,你觉得我不能在你的留言本上写字会不难过吗?难道你觉得你的留言本就真的容不下崔九堂前吗?

继续说田承海,我不会记恨他骂我的那一句话,他的确是骂的有些过了,但我是接受的,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啊.没有谁规定他的素养一定要很高啊,花生大叔,我这个人,对于许多的事情都在一定的时候会逐渐看的很明白的,譬如说我恨过的人,小时候我恨我的母亲,因为她要我做我不情愿做的事情,但现在是早已经将这种恨忘记了,田承海这个人,我也是恨过的,但我也是会忘记的,因为我爱他爱的很坦诚,我敢于在银沙如此大胆地说我喜欢他,所以他这个人我是难忘却不了的!他对我好的时候也有很多!

花生大叔,现在回想起我与田承海来往的镜头,觉得好象过去很久了一般,其实也只不过是四五年的光景,2002年春我与他认识,2006年结束也才整整五年,但期间发生了许多的变数,什么都发生了,田承海给我的影响远大于我的父亲,我始终记得他望着我笑的时候,他那很富有灿烂阳光的表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我也不确定他是否喜欢过我,但我知道他曾经希望我做他家的女婿时还是很高兴的,田承海望着我笑的时候算不算的上是很阳光呢?我也说不清楚,但他在我面前有时候表现出的欢快是真的!

花生大叔,到了今天,与田承海之间已经是无所谓爱还是不爱了,觉得这一点也不重要了,若爱他,又能怎样?若不爱他,又能怎样?呵呵,花生大叔,你想想,若他爱我,又能怎样?若他不爱我,又能怎样?到了现在这真的是不重要了,但五年前我非得爱他,若五年前我不爱他,那么我所有的文字就是瞎扯,是在无稽之谈,我的确在五年前疯狂地爱着他,这我并不是夸大与虚构,爱到什么程度呢?看到他,就不会离开他,他去哪,我就想跟着他去哪,他睡觉,我就一直站在他旁边看他安静地睡觉,花生大叔,我对于田承海的感情他一直都是清楚的!

再继续谈一个你不熟悉的人,我对于女人爱过一次后就不再爱第二次,但对于男人却不是这样,我认识了苏虎,一个很阳光的男孩,我想起了张爱玲的文字:见到他,她变的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对于苏虎我有着这种感情,很多次,站在他宿舍门口,犹豫着是敲他的门还是不敲他的门,想借书籍给他阅读,但总是没有勇气,花生大叔,我能够在与田承海的这段感情后,继续爱着别的人,这应该是我值得欣慰的!与田承海的感情谈不上结束,但现在是暂告一段落了!

苏虎湖北人,与田承海一个地方人,笑起来很是阳光,身材很好,和我一般大,在书城分在客服部,而且是领班,我与他交往总觉得有些障碍,因为我的心态没有调整过来,想和他一起睡,但这需要我很有本事才可以,我猜想他应该也觉察到我对于他的感情,花生大叔,我知道,如果我的事情被媒体报道了,以后与男人的交往就会比现在困难的多,但我会将我的文字投出去,因为我想,我爱过的人,说都不能说,这个世界有如此黑暗吗?花生大叔,你会认为我真的在其间想到的就这么简单吗?花生大叔,如果你认为我在其中获得了名利,这会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吗?

花生大叔,爱一个人,像我这样,可以吗?花生大叔,不爱一个人了,像我这样,可以吗?我其实也没有去想过我爱着一个人与不继续爱一个人会有什么区别,爱着就爱着,不爱了就不爱,没有必要搞的复杂,原本就很简单,但我与田承海的感情在银沙的确是变复杂了,我觉得其实我的心态一直都算不上差,如果我很长一段时间不写文字了,可能我就真的过上了一种枯燥苦闷的日子了,只要我在银沙写字,我就相信生命还是有活力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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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残雪点评:

我笔写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