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很忙,还没从旅途的欢乐气氛走出来,就被朋友的聚会排得满满的。晚上又赶了一个场子,是同学的姐姐过生日,本来这和自己也靠不上边儿的,但是事情总会很巧,让你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跟踪你。:)
同学小雨是我的大学室友,从毕业后就没见过面,今天的偶遇也是缘分的撮合。
中午休息时,我去超市买咖啡,有人在身后狠狠的拍了我一下,手法很到位,正好打到我酸痛的肩膀上,有些舒服,而且力度和位置刚刚好。我依依不舍的回过头,看见一张超级熟悉的脸,还用说什么吗,来吧,抱抱。
我们小聊了一会儿,她说她这次来是找她姐姐的,然后就留在这里,不回家乡了,反正家里的父母都很支持,只是男友反对的很强烈,经过激烈的斗争,最后他们两个人分道扬镳了,小雨笑着说:“女人不能被男人牵着走的,有自己的想法就要做。”我很是赞同小雨的观点,既然没有共同的目标,就不要你为我或者我为你勉强什么,更不喜欢你为我放弃现在,而去成全我的将来,保不准哪天谁失败了,就会翻出旧事,数落着谁欠了谁的了。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加上一些诺言,来维护这个本就出现裂痕的恋情,其实这样更加危险了,最终会有一天,撕破脸,从扭曲的喉咙中喊出“分手”两个字,声嘶力竭戳穿心底。
小雨邀请我晚上参加她姐姐的生日party,开始我有一些为难,但是转念一想,我和小雨原来的关系就比较不错,而且今天也没有聊到高[chao],那就在晚上接着聊吧。
这个生日聚会只有四个人,除了我和小雨就是她姐姐那两口子了,其实这个称呼是不对的,那个近四十的男人,不是小雨姐姐的丈夫,而是情人。我刚知道这个消息时,觉得很奇怪,她姐姐也不年轻了,是个过三十的女人了,要说这个年纪做情人,应该有些超标了吧,但是一想人家卡米拉,都是那把年纪了,最后怎么了,依旧坐上王妃的位置了,感情或许是个很莫名其妙的东西,有时很脆弱,有时坚强的让人难以置信。
虽然就我们四个人,但玩的很开心,我和小雨聊我们的,她姐姐和“姐夫”也是你侬我侬的,温情的不得了,有时我很诧异,这个“姐夫”在家里怎么对他自己的老婆呢?或许他是学表演的吧,那绝对是民间的一级演员了。
小雨告诉我,她姐姐和“姐夫”的老婆彼此都认识,这件事情已经摆到桌面上谈过很多次了,就是没个结果。现在的局面就是,谁先死,那就对不起了,命长的就能转正。这听上去到是很公平,但仔细想想,凭什么呀,一个男人可以有两个女人,两个女人把矛头指向对方,男人在中间充当和事老,这个男人可真是神来之笔,划出个圈圈让别人跳,自己在旁边享受风景。
我想这个“姐夫”的老婆也是无奈,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又不能离婚,哭闹也上演完了,剩下的就是平静的煎熬。小雨说“姐夫”和他老婆已经有一个6岁的女儿了,他和姐姐认识也有4、5年了,分开到是不能了,只是这样的日子过地很没劲。她姐姐在这边有一份工作,“姐夫”每个月都给她家用,加起来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姐姐为这个男人怀过几次孕,后来都打掉了,现在小雨的姐姐已经失去做妈妈的权利了,她姐姐已经没有后路了,一个不完整的女人,怎么重新开始呢?
其实有很多限定都是女人自己添上的,没有人阻拦你向前跑,为什么你就要停步了,或者要听天由命般地顺其自然呢?这不是几个人的想法,而是一个社会层面的普遍意识形态。离开——不见得是最好的方法,但是继续维持现状,就是自毁灭亡,说不好听了,哪天这个男人先在两个女人前死了,那么谁给他立墓呀。
以前一个师姐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美女,毕业后和一个小混混好上了,没过多久,小混混对她的态度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师姐哭着说要和他分手,可没几天两个人依旧是出双入对的,师姐说她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这个男人,你说自己还能离开他吗?后来他们结婚了,混混更是夜不归家,师姐要离婚,这次也是闹闹而已,事后还是在一起过日子,侍侯着家里的婆婆和这个男人,师姐说都已经嫁给他了,还能有什么要求呀。今年师姐生了个宝宝,她的丈夫连看都没看,我试探的说,让她离婚,可是师姐依旧摇摇头说,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还离什么婚呀。
或许这就是最可悲的女人,她们在将就和凑合中度过了自己的一生,男人的方向就是自己的目标,有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精神,就算撞了也未必肯回头。
晚上,小雨的“姐夫”和她姐姐先回去了,我和小雨继续在街上逛,这座城市的夜晚很美丽,繁忙的星空容不下多余的眼泪,有人哭,就有人笑。
2006年9月26日星期二15:50完稿
本来昨天晚上就应该写完的,但是近日很劳累,所以今天才写完。我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却看不管女人的懦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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