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创作是个有趣的话题,它至少关系着一个耐人的问题,文学水平的提高,是不是一定要苦练,有没有速成之法?假若两人同时开始文学写作,花费的时间和精力相当,可能一人已成了高手,而另一人还是不上台面。其实,诸多事实都已鲜明地指出了,终南捷径是肯定的。只不过他们不知道,因而就在一味地强调什么废寝忘食、倒背如流、熟能生巧之类的,好个猪头上插葱,冒的气,不但笨,而且冲。
概括而言,文学的创作大致有两种模式,意的写法和力的作法。这怎么解释呢,其大体相当于通常的一种说法,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脑力者,多为决策、命令、管理者,好象动动嘴皮子,就高薪水、好待遇了。而体力者,出大力、流大汗,满脸的黑灰、一身的泥渣,捏着点可怜巴巴的薪水,却恍若抓住了上帝的辫子。到不是社会不公,而是其劳动的价值和效益不同。比如,盖一栋楼,是图纸的设计重要呢,还是砖瓦的建造重要?若设计得很差,那就用天大的力建了起来,可能就轰的一声,垮成了一堆破砖烂瓦;而若设计得好,也许施工相当省力,而且楼房的功能强,在其中的运转简便。
用意与用力的写作,就仿若设计与建造,像平常建个小破屋,就主要在建造上下功夫,砖、木头、水泥,哎,你把门藏哪去了,这么开放么?而要建摩天大厦,就关键是设计了,哎,又是你,没见过大公式,至于把它当成一万元的大钞珍藏?用意与用力,其对应于文学作品的大致效果,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和化神奇为腐朽。
为了使这些问题简单化、明确化,我们先来看一个化神奇为腐朽的经典之作,《英雄》,瞧见这个名字,到是唬了我一跳,但看完也就释然了,它跟鼻涕有什么区别呢,外形不同吗?
就通常而言,作品用的都是波浪式结构,波峰、波谷;高[chao]、低潮,形成起伏跌宕之效,这是自然的,就像早中晚;春夏秋冬的变化。又如下落的小球,落到地面上会反弹起来,若有外力的作用,它会弹得更高。如果只是在某一层次上的平移,那就恍若没有动感、情感和美感,从而单调、乏味、枯燥了,也就好象从裹脚布的头细致地看到了尾,这种精神,该有多高尚呢?
可《英雄》这部电影,用了更差的一种结构,反复式。一件事,说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每次有些变化,但还不都是那件破事么?恍若一个大苹果,吃完后再来一遍,这不只有空气了,但干啃,嘎吱嘎吱……呀,还要来一遍,你的牙属耗子的,怎么总在那老鼠做梦啃大米的天籁般的钧天广乐式的……什么呢,说来听听,别没说着,那大家还以为你在做梦啃大米呢!
作为武侠片而言,其的矛盾要相当激化,那么斗争才更加得激烈,影片才更为精彩。如果没什么矛盾,那还有什么斗争,观众看什么呢,一个白色的屏幕,多么纯洁呀,但好象比皇帝的新装差点,没纯着,不猛了。
其就是用波浪式的结构,都要更高的频率、更大的振幅。因为武侠本就是喋血、肉搏、你死我活、成王败寇的,若结构没什么频率和振幅,还武什么侠,向马桶致敬吧,有黄货的。可张艺谋先生却用了种味同嚼蜡、形如朽木的反复式结构,犹如在取裹脚布,啪,干下来了一圈,咦,还有!啪啪啪……哇,八百多圈,这是怎样的芳香呢,哐,香港被熏翻了;轰……还有哪个地名带香字,说来听听,别没说着,那我都写不下去了!
大家可以看出来,这只是一种最基本的常识,难道连这也不懂?脑袋是不是灌了氢气,哟,飞出了地球,“加加林”先生呀,多高呀,给我签个名,值半分钱的,四舍五入一下,那是多少呀?
这部影片的主要表现手法,是以破坏中国文化为手段,来体现武侠的。但武侠就源出于中国的文化,就好象树枝是由树根长出的,如果把文化都毁弃了,哪还有武侠,皮之不存,毛将安傅?
棋亭,在我国文化中的棋道,是心静、气闲。静者,宁静致远;闲者,不战而胜。优雅的审势,飘洒的落子,以示其静;折扇的清风,绿茶的幽香,以示其闲。这是一种怎样掉渣的情景,啪,别耍赖,哪有连下三子的,最多连下两个,两口气你也不懂么,哟,老外,出国了!可他们却在这种情景中武斗,打得鼻涕连着汗水,噢,是下雨!咳,檐牙的滴水在垂直下落,功力不强呀,连一滴水都震动不了,花拳绣腿、假冒伪劣,看张曼玉和章子怡打得多好,漫天的秋叶乱舞,啪,糊了谁一脸,抗寒么?
在这里,其被棋亭的氛围所制约,如果雨滴飞舞,棋亭就没质感了,从而这种环境就如画蛇添足。再者,其本心中,这就是一场假打,他没能转变心理,也就使武打变得虚有其表了。而那些秦国的武士,是不是眼睛都生了两个虫,跟一大堆圈圈似的,多远视呀,都瞧见了现代的大炮,可没瞧见无名和长空,很有用吗?就这里而言,其用了一种最丑陋的表现手法,贬损式的衬托。我们看到那帮武士都不堪一击,而若他们都如纸扎的、泥糊的,那表现了长空有多强,一块半截砖么?如果那些武士都是一流高手,情形会如何?既然是帮废角,那上什么台,牡丹是要绿叶衬,但他们很绿么?在元代的时候,才规定,某些人必须戴绿头巾,绿着了,瞧瞧、看看吧,又是潘美人和西门大官人,不知上演了多少年,还在出续集!
而且在片中,其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一般而言,基础实力雄厚的,高手才多,如中国的乒乓球,巴西的足球。而当时秦国的军事力量是最强的,理应高手云集,如果这样,刺秦的难度就很大,矛盾就更为激化,情节就更加激烈,不论艺术性,还是观赏性,都将大幅度提高。可张先生却在背道而驰,人为地弱化矛盾和减淡情节。大家说,其脑袋该有多肿?是被蜜蜂蜇的么,这群小蜜蜂,太没眼色了!实则,这里深刻地反映出了,作者架构、运转和控制的能力非常差,也就说,对于尖锐的矛盾和复杂的情节,其没有能力去架构、运转和控制,那他怎么办呢,啪,把自己撕成两半么?乖乖,这招狠,都狠到了姥姥的姥姥家的那里!哪里呢,不要老像鼻涕,甩不完的,干脆点。(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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