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故事也许早已家喻户晓了。说它小,是用很短的时间就可以把它讲述完,说它不小,是因为故事的内容一点也不小。
在美国的一所大学里,一位教授对他的学生们说,“今天我想和大家做一个游戏,请问谁肯合作?”
立即有一个女学生举手上台。
教授让这个女学生把自己的亲戚朋友、邻居和家人的名字一一写在黑板上,并假设她有了丈夫和儿子。然后,教授请她用黑板擦将其中的一个人的名字擦去。女生拿起黑板擦,毫不迟疑地把邻居的名字抹了。教授又让她擦去一位,于是她又把一个亲戚的名字擦掉。
教授让她把这些名字一个一个地擦除,直到剩下她的父亲、母亲、丈夫与儿子。当女学生再次举起黑板擦时,她的眼眶模糊了。
教授催着她再擦去二位,她犹豫了半响,似乎很是无奈。迟迟不决后,她还是把父母的名字擦去了。
可是,教授仍然让她在儿子和丈夫之间选择一位。这名女学生惊呆了,她的手颤抖着,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十分缓慢地把儿子擦掉。紧接着,她“哇”地一声痛哭起来。
此时,全场早已鸦雀无声。
这不再只是一个普通的游戏了,大家知道,这个游戏的内涵早已超出了游戏本身。这是一堂心理课,考验我们的大决择。
等大家的心绪稍稍平和了,教授问这位女生,“和你最亲近的人应该是你的父亲和母亲,他们辛苦地把你养大,陪育你,你为什么要擦除他们呢?丈夫没有了,可以再找一个,儿子失去了,可以再生一个。父母不在了,你就再也找不回他们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个道理?”
女学生已经镇定下来了,她以一种坚定而平缓的语气回答,
“随着岁月的流逝,父母会变老,他们必然要先走一步,既然他们注定会比我先死,我就不能选择他们。儿子长大后,肯定不愿意与我呆在一起,他和我之间的代沟是无法消除的。他不可能给我幸福。真正能和我相依为命,共度艰辛的是我的丈夫,他才是唯一可以陪我走完人生旅途的人。”
全场又是一片静默。
女学生的回答是很有道理的,在这种场合,如果让我去选择,一定也很难。一边是父母亲情,一边是自己的骨肉。到底他们中谁的份量更多一点呢?
我想,如果让一个男生上台选择,估计结果一定不会是这样子。很可能他选择了父母中的一位,或者他选择儿子。
妻子的份量在男人的眼里是微不足道的,没有妻子,还会有新的女人。如今的男人,哪怕是被妻子万般宠爱,他也要到发廊里找一找小姐。没事都要找点理由跟妻子闹离婚,恨不得夜夜换老婆,天天娶娇妻,他怎么会留下自己的妻子呢?
我不是帮女人说话,现实里的女人真的比男人可怜,虽然早已经实施了男女平等政策,可实际上,真的平等得起来吗?君不见街头巷尾张贴的“生女孩,国家有奖励”“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子也是半边天”等劝慰生女孩的家庭。如果女人真是半边天,人们还用得着到处打这种广告吗?
很显然,妻子不是男人心中最重要的人。
从人们的正常思维看,女学生的选择是最合乎人情的选择。试问?谁愿意在自己临死时是一位邻居或亲戚守在自己身旁呢?守在自己最后一刻的那个应该是自己最亲密的爱人啊!
话又说回来,如果丈夫是一个值得自己爱的人,做这样的选择是适合的。关键一点是这个丈夫,他配吗?
人心各异,每一个人上台,都会有自己的选择,大家的选择肯定不相同。教授玩的这个游戏应该说是失败的,他并没有找出人们心中那个最重要的人,他永远也找不出统一的答案,因为这个最重要的人,其实就是人们自己。
只不过,在大众场合下,人们不说出来罢了。那个女学生的选择是一种理想化的选择,是对美好爱情的渴望而已。事实上,如果她的丈夫是一个魔鬼,根本就不爱她,她选择他还会有意义吗?
一个人,在一个时期里是这种想法,在另一个时期里,她一定又不是这种思维。人们的思想好象是流动的水,随着岁月变迁而不停地改变。谁会担保这女学生在十年以后,还这样作答?
这绝对是一个失败透顶的游戏,教授自己恐怕也想不到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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