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西风凋碧树,满眼盈眸淅沥沥,早晨惟现桂蕊雨,心情怡然注目时。”上班的瞬间,于南亭会馆,真是独有一番意趣,让桂蕊雨,成就为自己的诗行,恣意地纵横,沉醉着,快乐悠然。
真正已是农历八月初一,桂树的花,秋意盈盈,意气风发,每日于间游游刃刃,为那不知羞赧之心,在不断地品茗花艳花香,悠闲而随意,恬适又淡泊。
但于花艳花香之处,真有些于心不甘,何况乎?昨夜的雨,为何与秋风共同肆虐,将那桂树花蕊,吹落于地,洒成满地金黄,洒成满地黄白,洒成满地橙红,真若有桂蕊仙子临凡。犹带着么?凄丽婉约情无限,常思泪流三滴尘,花凋花落自然有,与人相似任怜悯。
真是于桂城的享受,让桂蕊的美丽,为自己之贪婪,实现着不灭的凡心与蕊情。好呀!日日坐于其间,成为其奴隶,成为其俘虏,成为其钟情的痴人。
她是什么?思想桂蕊的时日,从整个南亭会馆中游戏,三三两两,同事领导,交际宾朋,在她中间穿梭,数数再数数,桂树真是蛮多的,大大小小,粗粗细细,弯弯曲曲,虬屈盘绕,为桂树,为桂蕊,想想,还真有《秋翁遇仙记》中秋翁的闲情,毕竟,桂蕊花下死,做鬼也快乐。
本有美丽的姿容,枝叶茂盛,碧澄盈翠,将金桂、银桂、丹桂,以及还有的那独特之难见鸳鸯桂,纷扰成,香气浓郁,清香飘逸,浓郁幽远,芳香馥郁。因而不断茁现出:“叶密千层绿,花开万点金”,“清香不与群芳并”,“独占三秋压众芳”等赞美之词,为她的美丽天然,悠然情趣,成就出人间难得的美好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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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吧,秋之韵律,真是没有倦怠,虽有花开花落,虽有心事纷扰,虽有注目之情,但还是,真让秋之神仙过的日子,成为竹椅斜躺的幽雅处所,梦酣之中,与桂蕊仙女秘密幽会,管它的,还不会犯下王法,成为世间左邻右舍之街谈巷议之风流轶事,让自己的名声受损,反正,惟有自己知晓,这,何乐而不为呀!
“忆别南亭当年湖水秀初月,梦归西蜀此地桂花盈素秋。”瞧着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xi]、四川省书法家协会主[xi]何映辉先生撰并书的南亭妙对,思想,当与桂蕊之美,真真融为一体,享受其中,为西蜀的大自然伟力,感恩不尽,并与郭沫若先生撰并书之于“杨升庵桂湖祠”的“桂蕊飘香美哉乐土,湖光增色换了人间”相映成趣,凑成喟为壮观的一大盛景矣。
穿梭其间的游刃,桂蕊盈目,嗅一嗅,芳香透鼻,沁人肺腑,使自己真正开始触景生情,仿佛自己就是采花大盗,并为采着了桂蕊之花香花艳,而快慰其间,不知西东矣。这,就如同帅哥见着靓妹,那种感情,真是毫不奇怪,若奇怪,就不是少男少女,或本身就乃有病,或只有成柳下惠或唐僧了。
我真感谢桂蕊,为她自己的艳,使我不知自己为我,或使别人不成为别人,这,想必,别人也肯定有此遐想的,在此,皆胡谑而已,想必,也并非犯罪矣。然而,风花雪月的思想,还是有的,不然,我就瞧见,怎有少男少女,不断地于之游走,让那种眼目含情,简直喷出火来,看看,月下老人也不甘寂寞,来此凑趣么!
站立树下,想想,昨日前,花开之处,影影绰绰,任秋高气爽的阳光,不断从树的缝隙漏透,于地下身上,尽是碎金闪烁,与花蕊,真有灵犀一点通的妙趣,毫不感到触目惊心。真真瞧开去,是树木婆娑,花灿艳中,让人与自然,花与赏人,不啻为画中游的一个图画展现,在描摹出一张张拷贝之胶卷。
世事轮回,凝成一个世界。自己仍然坚信,努力就能成就事业。所以,瞧着花蕊,撩撩树枝树丫树叶,瞥开去,身边的同事与领导,一张张熟悉的脸,一个个含笑的眸,一次次成功的追求,都是团队建设的力量,在创造与时俱进的美好。没有虚妄,没有颓废,没有失去意志的心田。花开自有花好处,秋意盈盈恣意游,若然要寻情无限,当是于中游戏着。
桂蕊香,桂蕊甜,桂蕊开,桂蕊落。这是大自然的因果,谁也逃脱不了。她与人类之人生,也同样道理。“少年休笑白头翁,花好能有几日红。”花如此,人亦正常。毕竟,徜徉红尘间,似你,似我,似他,似一切,没有一句真话不凝成假话的诱因,使自己也开始欺哄起自己的剩余年华。
在余之,端椅而坐,伫目再加伫目。静静地,周围已无一人,惟剩自己,彳亍地,与花蕊融为一体,自己是花,花是自己,还真没有多少可以品评。
茗一口,或菊花茶,或竹叶青,或龙井茗,从树上摘一簇桂花,凉凉的,爽爽的,仿佛有柔感于中,加入茶盅,香溢泛流,非比寻常。真是有种遥相呼应,沉醉中,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桂蕊之香也。还好,并没有将自己失落掉,这,就是自己才乃自己,而非要铸造成世间统一之模式,成为商业时代之奇型怪胎乎?
花期花事,桂蕊处,我为什么要来此地,真的,没有思想着的,真正让自己空存遐想,或为世间的千年之嫁接。
茁生秋意非常有,我若天仙才乃为。品茗桂蕊,把酒临风,若苏轼一般: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真正,是自己的福禄寿禧,在其中起着作用。
是的,自己非常幸运,这样想着,自己也就仿佛成为了桂树,身躯成树干,手指成枝丫,衣服乃成花蕊般鲜艳,任人们来细细观赏,细细品茗,细细把玩。这样思想,自己若最终回归泥土之时,那陨落,当与桂树桂蕊融为一体,毕竟,成为树与花,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桂蕊纷飘的时节,我能坐于其内,观赏其中,欣赏于里,恬适其行。南亭会馆,就是自己在最近工作之中的成果。秋么?花么?蕊么?有雀鸟与中嬉戏,撒米粒几许,飞来飞去的穿插,它们已然再不怕我,甚而还与自己撒起欢来,逗得我也笑意盈盈,不成仙人又成什么?
柔媚无骨,观之若魂。真的,桂蕊与秋,真是立于时空海洋的一对玩童,将大地作为她们的嬉乐处所,将人类作为她们的逗趣猿猴,将太阳作为她们莹彩的伴嫁鸳鸯,使包括空气,包括风雨,包括那一切看得见、看不见的许多,也为她们鼓掌呐喊。
时间正当如此,桂蕊每年都会开放,自然也会每年凋谢。可这开放与凋谢,用顺其自然来说,我们人类,是没有机会与能力控制的。然而,欣喜的是,只要自己一日没有于世间陨落,就能赏观桂蕊开放,感喟桂蕊凋落,总之,能赏观,就是自己的一生幸福,在为自然界奏响弦律。
真正地,吹皱一湖秋水,荡漾湖心游船,那坐于其中的人们,可真是活于世间,没有虚度么?
两位大爷扫着桂蕊,他们那扫帚之处,轻轻地,惟恐将之损坏的,然后,用布轻轻地展于室内,那种呵护,真还有秋翁的意趣,竟是醉了花蕊么?还是希望花蕊能够于他们的手掌抚中,成为人们能够在凉晒之后,品茗出桂蕊的芳香与甜腻呀!
寻寻觅觅动人处,娇柔细溢惟尽时。诗意泛溢的时日,我已将自己的今日,记入了日记本内,并用文字以记之。
我真正地醉意阑珊,没有寂寥,没有忧愁,没有那世间所得所失的喜悦与痛苦,毕竟,自己已经于桂蕊中成长,自小,就生活于桂城之中,虽说短短的四十多个年头,或乡下与城内都居住过许多,可总的,对于桂树与桂蕊,还真是拥有着别样的情怀。因为,自己,就是自己的一本书,这书么?正是于桂树桂蕊之中,成长出的步伐不断,而且,还要与之行走如风,陨落于中,成为其中的沃土,或永远不再与人们相见。
还是让那感情的波涛随波逐流,毕竟,自己的心灵,早成为桂花桂蕊。
拥着桂花桂蕊,秋意浓郁,如同画家手下之笔,描摹开来,为季节之风花雪月,在不断地行动起来,想必:
最是凝眸天地间,盈盈秋意徜徉时,桂树桂蕊纷飘日,人间乃有真仙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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