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黑色恐惧”就是由于暴力、凶杀、地痞流氓等危害社会的行为,使人们的正常生活受到一定的影响,并成为一种心灵阴影威胁着人们。
我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向往美好而又宁静的生活,喜欢美好的人和事,崇拜品格高尚的人。然而,由于当今社会上暴力、凶杀事件的层出不穷,使我患上了不折不扣的、可怕的现代社会的流行病——恐惧忧郁症,算算日子已达六、七年之久,其间,反反复复、时好时歹,终不得痊愈。此病是在六年前,因受到意外惊吓后,产生极度害怕的心理,继而被那种恐惧所困扰。
六年前正月的某一天,我到朋友家去玩,无意中撞见朋友家出租经营的发廊里差点出了人命案,满地的血和躺在按摩床上近乎死亡,但仍在流血的luo体女人。已被吓呆了的我,被血腥味冲得直反胃,于是,就冲了出去,到屋外连续吐了几次,便晕沉沉的回到家里。之后的几日,不吃不喝,任何有气味的东西都不能嗅,就连饭菜的飘香味,也会令我吐过不停。无奈之下,我就被送进了医院,诊断结果为:精神恐惧症。在医院住了近半个月,亦不能痊愈,束手无策的医生说,我患的病已转变为恐惧忧郁症,是一种心病,建议回家慢慢调养。
常言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或许淡忘才是最好的良医。然而,那次恐怖的场面,已成为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存于我的脑海里,存于我的生活中。这种恐惧感不仅是因为看到当时的惨状,更主要的是由惨状联想到一系列问题,也就是因为我过分担心自己宅子的安危,怕发生类似的事件,忧虑过重导致神经过度紧张。所以,自此以后,只要听到或是接触与之前受惊吓的话题和事物,我即刻就会产生恐惧心理。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坚强的,而如今的脆弱也是我从来未曾想到过的,更没有想到自己越来越经不起惊吓。然而,有谁知?一条短信又让我的病发作了,而且差一点把我的魂吓出了窍,至今仍心有余悸,真可谓旧疾未好又添新患。
八月三十日晚上八点多钟,我正在对《月下独步》作脱稿前的最后一次修改。八点四十一分收到了一条陌生手机号码发来的短信:“wan wan,你是第几套住户,第三套住户今天发生了凶杀案!——小倩。”“wan wan”是我过去在教育局工作时,被同事和领导叫了多年的雅号,手机号码是小倩最近换的新号码。当我看完这条信息后,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心跳则急剧加快。我,似乎又嗅到了血腥味,又看到了那个女人,但思维还清晰,明白“第三”这个数据词原本就是一个方向词,如顺数第三、倒数第三,左起第三、右起第三等等。
已被吓呆了的我,心慌意乱地呆坐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才想起应该打个电话回去问一问。于是,赶紧拔了房屋托管人的电话,然而,手抖得有些不听使唤。电话接通后,又觉得直接询问此事不太吉利,便从侧面引入探问。当确认“命案”是发生在左边隔壁人家之后,我紧绷的神经才稍有松懈,便急忙给小倩回复信息“小倩,谢谢关心!我家是东起第三、西起第四。”此时的我,仍不愿提及那个不吉利的字眼,依旧用数字回答了小倩,告诉她我家无事。
尽管已经得到了确认,但是,受到惊吓的我,心情已无法平静下来,改稿的思路也被完全打乱。无奈之下,只好在惊魂不定中极力调节和平定心态,一小时后,虽然没有之前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了。但是,心绪乱了,思路也没了,改稿已无法进行。
从我冰凉的手脚以及忐忑不安的心境,就明白自己真正被惊吓到了,要完全恢复平静似乎有些不可能,因为我一直就未走出恐惧的困扰。不过,我仍在整理自己的心情,回想着这几年所发生的一些事。虽然拼凑出来的画面不是很完整,但是,那些事在我的记忆中太深刻,因此,感觉还是比较清晰,更何况那些事本身就有其必然的因果关系,故而也能道出一、二点原由来。
第一、我明白自己之所以多次被吓出了毛病,并长时间地被这种恐惧所困扰,其原因与房屋有关,与命案带来的连带影响有关。也许我与别人一样相信风水谬论,清楚任何一个住宅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吉”字,即平平安安。古往今来,不论是豪邸,还是贫宅,平安洁净最重要。人们求神拜佛烧高香为的就是庭院吉祥、家人安康,不要有意外的事情发生。因此,过去在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屋之前,人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敢说敢做、胆大心细的人,自认为心胸坦荡,比较讲原则,所以,算得上一个上不惧官,下不怕恶的人。这也许与我的过去有关,一是因为儿时跟着母亲去看死人,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看得多了什么都不觉得奇怪,所以,我是不怕死鬼的。二是因为父亲过世得早,母亲忠厚老实,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我自小就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而那些小混混似乎真的不敢骚扰我,所以,我也不怕活鬼。然而,自从有了自己的宅子之后,我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小,担心的事儿也越来越多,凡事都谨小慎微,整个人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思虑重重的。为什么?苦思冥想后认为:因为这个宅子从筹款到开工,再到完工,我是花了很多心思的。记得在开工前,李工拿着我画的那平面简图到设计院,要求设计方按的我的图纸重新设计,当时,那个设计员非常的不高兴,并以沉默表示拒绝。李工就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对他说:“这是自建房,如果不按此图设计,住户是不答应的,到时候有可能拿不到设计费的。”我的一纸平面图,硬是把设计院的设计图给推翻,三十九户人家,除两家按原设计图外,其余全部按我的图建造。后来在建造过程中,我在监工方面又付出了太多的心力和心计,因此,我特别太在意这宅子风水,加之我的房屋如今也是出租给别人居住,自己又身处异地,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情鞭长莫及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同事的那条短息令我心惊肉跳,尽管已证实凶案发生在邻居家,但是,那份担忧我想换成其他人也是无法消除的。
第二、隔壁人家这次出现命案,似乎也是注定的事,也是必然的结果。邻居家自从2000年开始经营发廊以后,那个家就从未安宁过。也因为发廊的经营人是其妻子,这个长相极为平常且个头矮小的女人,自从做了发廊的老板后,也许是职业的原因,需要艳丽的服饰、需要涂脂抹粉。于是,她便从头到脚包装、打扮起来,却常常因头饰、脸庞、穿着装扮出三种不同的格调,而显得不伦不类。发型还做得有模有样,时尚!脸上的胭脂、口红及眉毛上妆,太浓!衣服喜红、绿搭配,太土!不太懂打扮的她,初看一眼,有点像村姑;再看一眼,又像村妇;仔细再看却什么都不像,也许是因为缺少女人的那份淡雅和内涵。生意日益见好的发廊,每天所做的都送旧迎新的工作。然而,那里的女人们的心思却在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说话嗲声嗲气、挤眉弄眼地讨客人欢心,已成为不足为奇的事了,甚至于演化成一种生存本领。在发廊里,来往过客复杂,争风吃醋的事情时有发生,因此,内部的吵吵闹闹也成为很平常的事。在这种环境下混饭吃的女人们,渐渐地失去了女人的本色,而女主人也就是在这种环境中慢慢地变化的。她的变化让那个家陷入危机之中,她与男人们的打情骂俏,则自然而然地成为夫妻间吵闹、打架的导火线。从此,家已不再安宁,吵闹便成了家常便饭,矛盾恶化时夫妻俩就大打出手,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就会听到鬼哭狼嚎似的嘶叫声,从楼上转到楼下,再从楼下追到楼上,搞得四邻不安的。也不知过了多久,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夫妻俩在一次吵闹中反目成仇,动起了真家伙——菜刀。然而,不知为何,被砍伤的却是那个男人。经过此事后,家已失去了温暖,彼此之间已离心离意。而完全失去家庭责任感的女主人,终于在02年的初夏,与其夫办理离婚后,抛下女儿便跟着另一男人跑了。如果她跑出去,寻找到的是一份真爱,是一份幸福,那么也无可非议。然而,奇怪的是,两个月后,这个女人又毫无羞耻地跑了回来,又走进了那个家,并与已解除婚姻关系的前夫同居。原来,她跟跑的那个男人,其实是个有妻室的人,但是她并不知道。她在他瞒着家人租用的民房里稀里糊涂过了两个月后,喜新厌旧的他很快就厌倦了这种生活,继而把她赶了回来。
我就是居住在这个复杂而又不安宁的环境中,每天看到的不是卖弄风骚的女人,便是色胆淫心的男人。特别是在夜里,因为在我的楼下有发廊五、六家,每天夜里十点左右,随着“嘟……嘟……”一声声呼啸而去的摩托车,便把这些女人载往她们该去的地方,凌晨一、两点钟摩托车声在楼下嘎然而止,我和住户们都知道是送她们回来了。沉睡中的我被吵醒,然而,当我刚入睡,另一辆摩托车又飞驰而来,如此,反反复复多次被吵醒,令我已无法再度入睡,也因此经常失眠到天亮。可以想象,一个既没有足够的睡眠时间,又不能保证睡眠质量的人,白天怎么能好好地工作?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对周边的环境渐渐厌烦,因为它给我造成了较大的心理压力,并形成一种恐惧感。也许是因为这些原因,我非常讨厌楼下的发廊,讨厌那里面的女人们。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剪发、烫发都是舍近求远,跑到“英姿理发店”那个即小又便宜的发屋里去剪、烫。十来年从未换过地方,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那里特别干净。二是因为英姿不但人很正派,而且手艺也很好。尽管她有一个大毛病,那就是不管有没有人与她答话,她都是一边干活、一边喋喋不休地说过不停。英姿虽然啰啰嗦嗦的,但她从不说不中听的话,说的都是一些痛恨当今社会上日益猖狂的黄、赌、毒以及腐败之类的话题。英姿给人以踏实的感觉,可以肯定地说,在她那儿感觉很舒心,绝对没有恐惧感。
幽灵鬼怪总是游荡在黑夜的天空下,故而,堕落的躯体始终走不出黑的夜。也许就是因为它们的存在,所以,那些恐惧便时时向我袭来,于是,更多人与我一样,企盼黎明的曙光,因为只有在阳光下,精神文明与精神颓废分外清晰。而那些见不得光的、悖逆不轨的灵魂,最终会消散在红灯绿酒的黑夜里,等不到黎明时的那一缕朝阳。这几年在发廊、酒店、歌舞厅里频频发生的命案,不就是一个个鲜明的例子吗?在那迷醉而迷乱的风月之下,送走的是没有灵魂的躯体:九十年代发生在歌舞厅的预谋杀人案,死者的父亲是一位身居副师级的高官,生活、工作环境十分优越的他,本应奋发向上,为父争光。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父亲的权势反而变成他为所欲为的资本。已成婚且有一女儿的他,竟然置妻女悍然不顾,常常泡在歌舞厅里彻夜不归,夜夜笙歌、醉舞人生,换女人象换衣裳一样。最终因争女人招来杀身之祸,把二十六岁的生命断送在风月场上,其父却因痛失独子,引发脑溢血而导致全身瘫痪后,便长期卧病在床。2000年朋友的宅子,因出租给经营美容美发,2001年春节期间,发生在发廊里的群体淫乱事件,让人闻所未闻。按照惯例,年前发廊里所有小姐已放假回家过年,发廊理当歇业关门。然而,那个原本是留下守场子的女人,因见钱眼开,为了那三千元臭钱,竟然孤身应付十来个男人。这种令人发指的兽性般的摧残,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结果是血洗美容美发厅,离“命案”仅差一步之遥。2003年一家颇具名气的四星级豪华宾馆内,被奸祼死在客房里的年轻女郎,后又被弃尸于街头,至今都还是一个悬案。这些出过事歌舞厅、酒店、发廊,自然是逃不脱关门倒闭的命运,而真正深受其害的是房屋的主人。谁都知道,出过事的场地,不要说那场子很难租出去,就是连自己呆在里面也觉得很晦气的,就算有人愿意来租,租金也被压得离谱。朋友的宅子自出了那件事之后,他的房屋就再也无人问津了。
从这一幕幕血淋淋的案件中,人们看到的是:人类的文明在坠落,人的灵魂在堕落。这些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像幽灵一样在我的生活中时隐时现,影响着我的正常生活。原本我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由于这些黑色恐惧带来的阴影,使我不仅时常受到它们的威胁,而且把我从一个性格开朗的人改变成为一个郁郁寡欢的人。也许因为我长期受到这种恐惧的困扰,所以,导致一条短信就把我给吓得魂不守舍。然而,一条短信真的有那么大的威力吗?潜藏在短信后面的危机又是什么呢?发廊真正经营的是什么?理性的人既不会去过问,也不会涉足那个充满迷幻的地方,当然,不问不谈并不代表不知。人人心里都明白:那里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随便就可以进去的,那里“哗啦啦……”地洗票子,你有多少钱可以送去洗?然而,你可别小看出入于那里的人,个个都是衣冠楚楚的颇具气派,不过,当你看清楚之后,才知道那是衣冠禽兽。还有那些上了彩妆的妖精,专吸人的血,也是洗票子的机器,只洗进不洗出的那种。对于近水楼台的门前发廊,每当看到那些年轻女郎在明媚与混乱的岁月里蹉跌,践踏美好的青春。我有些迷惘,也有更多的感叹,更不明白现代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现在不是大讲营造和谐社会、共建美好家园吗?然而,在大讲和谐及人性至上的今天,怎么人们看到的依旧是恐怖的色彩,而我的恐惧忧郁症从表象上看,似乎来自于社会的影响,但归根到底,是人在改变和影响着社会。
由此可见,如若要要消除我内心的恐惧感,让我走出恐惧的困惑,并彻底治愈我的恐惧忧郁症,首先要改善的是社会风气,改变那些败坏社会风气的人,但是,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人们置身于这个社会,从不同角度去看人生百态,所看到的都是离不开“黄、赌、毒”带来的影吃。我生活的地方,在中国地图上连一个小点点的位置都不具有的小城,然而,它竟然制造也那么多骇人听闻的案件。我不明白这到底能说明什么?只知道在如今这个娼盗成患的年代里,那些人丢失的是尊严和人格。当那些小盗大贪们堂而皇之地登台时,善良的人们在希望中看到的是无奈,因为连法律都制不了他们。而那些名为“美容美发”高级包装场所,人们也是观察了许多年以后,才明白一些打着“美容美发”招牌的发廊,那只不过是风月场所的一个代名词而已。每当看到一些人大摇大摆地领着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毫无愧色地出入这类场所,干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却又心知肚明的风流之事。见多不怪,人们似乎已全然没有新奇的感觉了。而令上担忧的是,那些正在成长中的孩子们,偶尔遇到这些卖弄风情女人与男人们调笑时,害苦了那些母亲们,她们只能用手,或是用身体赶紧去遮住孩子们的视线。然而,发廊里的人才不会理会这些,她们为了能更好、更长久地经营下去,为了逃避“扫黄”带来的风险,于是,更多的发廊流行一种新型的经营方式——小姐出租,按钟点计费,营业场地内已不再提供欢娱场地。如有提供场所的,也是发廊老板在别处租赁的房屋,亦是按钟点收取房租的,从表面上看比较便宜,如按小时折算收费,那房价比五星级酒店的还要贵。而相形之下,我有时偶尔也会看到个别开着名牌小车的人,去一些简陋的发屋里去理发,心中的那份敬意便油然而生。也不由自主地心生感慨:一个品行不怎么样的人,更多的时候,容易被金钱所迷惑,也更容易沉溺于风花雪月的迷乱之中。而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是不会为金钱所驱动,更不会为灯红酒绿所迷醉,处处散发出一种人格魅力,令人肃然起敬。
古有“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的人生哲理。试问:难道人真的只能在贫贱中,才懂得自尊,在危机中才会自立吗?我疑惑?为什么生活愈来愈好的今天,精神乐园却反而失去了色彩。个人认为主要是两个方面的因素:第一是人生观和价值观的改变。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进步,人的需求发生了极大的改变,人们已不在停留在只为生存而忙碌,更多的人在追求高品质的精神生活。与之相匹配的人生观、价值观也在发生极大的改变,人生观与价值观的改变,导致人性的裂变,生活方式也随之而变。需求的改变,人生目标的不同,最终导致人们走向人性的两个极端,即高度文明与道德沦丧,这两个并存于社会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群体,形成两股强大的力量,影响着不同的人,并潜移默化地改变他们。第二是人性的嬗变。“温饱思淫欲”一部分人随着物质生活的不断提高,精神生活便显得空洞浮泛,理性的沦丧导致人格的残缺。而丢失的是真诚、情感、人格和灵性,继而走向人性的误区。当人性与文明发生冲突,心灵便会日渐孤独,最终把自己丢弃在文明与道德的荒岛上。而文明与野蛮、人性与兽性的日趋分化,使迷乱的躯体、迷离的灵魂没有了归处,而更多的人在指责性太过泛滥的同量,把罪责推给无过错的西方,说西方的性开放导致今天的性泛滥。殊不知,中国的性开放与西方的性开放,是两个不同实质的开放,西方开放的是性文化、性思想,中国开放的是性放纵、性淫乱。
“人之初,性本善”人们呼唤人性的回归,但是,人性的天平已失衡,一边是高度文明,是伦理道德的日益完善,是具人性的。而另一边是伦理道德的沦丧,是隐藏在社会这个大视角里不为人知的,是从善到恶的人性嬗变。因此,社会更期待良知的觉醒,人的心灵需要净化,然而,它需要长时间的炼狱,才能达到尽善尽美的至高境界。如何营建一个完美、真实的心灵空间,充实和丰富生命的内容,使人生的价值和生命的意义更辽阔、更深远。这需要人们的共同努力才能达到的愿望。心灵的空间、生命的内容都是富于情感的,但却是理性的。人性的最高境界是唯美,是“发乎情,而止乎礼”。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让个人的情感和欲望,受制于理性和伦理道德的规范,这样,生命才能闪烁永恒的光华,人生的魅力才会长久不衰。
在良知和人性沉睡的今天,有些事物用法治已起不到相应的效果,而更多的时候却受制于伦理道德的规范。于是,人们大声疾呼,呼唤良心的复苏、人性的回归,让人们在富贵时也懂得自爱,在安逸中懂得自强,使生命的意义、人生的价值与崇高的人生目标同步运行。然而,这些也许只有在生命远离喧嚣、远离日益膨胀的物欲时,才能达成的愿望。因此,只有树立起正确的人生观,重塑人性的光辉,才能使人性达到道德的最高境界,使社会处处显和谐振,家园充满温馨。届时,恐惧将会自行瓦解、走向崩溃,还我一个宁静自由的心灵,一片灿烂明媚的天空,而我的恐惧忧郁症也将会不治而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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