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姐姐电话到办公室,说我给她写公开信的事情。感觉姐姐的开心,她说若是以后没有我的书信她会不习惯。书信重新成为我的一种倾诉方式。只是,我已经不会用笔写字,只好把想说的话敲打在键盘上,再贴在网上。姐姐好似习惯了我的那种倾吐方式,若是以后我能进步,姐姐的鼓励将是我最为难忘的。姐姐的声音很细很轻,姐姐大我13岁,可看上去和我一样年轻。姐姐抓住了青春的尾巴,唱很清澈的歌,留很飘逸的发,穿很时尚的衣。写给姐姐的书信我会一直继续去,因为我是如此热爱写字。姐姐的开心,让我见到了一缕阳光,温馨的,舒适的。
七窍生烟偶尔给我提一些我写作上的问题。让我在自恋中开始反省自己。他要求我把老庄的诗歌看上一个月。其实不用多看,我已经看了许多。我赌气说不看他的诗歌,其实,我早就看过,并且看得很是认真。可他说我的诗歌才刚刚入门,是个很郁闷的问题。这个问题让我想起给小虎的书信,我想,老七对我就好比我对小虎,关爱+希望。就因为我给老庄写了一些诗歌,他就认定我与老庄是朋友。其实,我也希望我们是朋友,但我是如此卑微。然,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温暖如三月春风,差点就让我陶醉。
t在qq给我留言,指出我重犯老毛病。我的作品里自恋情节太多严重,突出那个“我”是为了强调一些情绪。他去掉我诗歌中的“我”以后,那些文字给人感觉还真是不一样了。他的那份细心,是我用“感谢”二字不能表达的。他轻易就让我实现了发文的梦。时间过得太快,柳城的紫藤花又开了,米罗咖啡屋飘出很香很香的味道。与他相识即将一年,那个干净、直爽的男子,如九月的紫薇,从柳城一直开到澧水。
嘉木永远在我心里开成茶色清香,许多想象的空间不是空穴来风。他说八月不来九月就来,九月过去了一半,我相信他已彻底将澧水淡忘。南方横在我的城市,我的城市诗歌泛滥,覆水难收。我把那些诗行制成精美的音乐贺卡,在陌生的城市打开也有不错的感觉。那感觉犹如海上的夜风,清凉里透着海水的味道。是夜,湘江的水逐渐变冷,而澧水我始终保持着一杯清茶的温度。
喜欢英子的彩铃声音。“片片秋叶零落,那一湖秋水荡起层层涟漪,但等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你来,春就来。”前日去了后湖,见了那一湖秋水,柳含烟,风含情,水含笑,朋友的关怀是秋日私语。世间有一知己幸事,常常于寂渺的时刻去惊扰他的美梦,还不容许电话里有半点萎靡不振的气息。
远远看见儿子憨厚的身子。他学会了羞涩。其实是他长大了,腼腆是他成长的一个台阶。想他很小的时候,他从远处蹒跚而来,我张开双臂,儿子用稚嫩的声音叫着“妈妈,妈妈,抱抱……”如今是我叫着“儿子,儿子,妈妈在这里。”儿子向我跑步过来,把不宽大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闲了许多时间,养个qq宝宝。儿子给q宝宝改名叫“小胖”,主人改成“妈咪”。儿子在北方呆的那一阵子,那些兵叔叔都叫儿子“小胖”。儿子欢喜那些叔叔叫他“小胖”。那个名字,将在儿子的心中永远清晰,那些兵叔叔,将是儿子生命中最清澈的最温暖的记忆。儿子要我在生活中爱他,在网络也一样要宠他。其实,那个q宝宝是个mm,我是她的主人洞庭水妖,她以前的名字叫“小妖”。儿子知道,网络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现在好了,儿子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就这样娓娓叙来,许多的温暖如风,从远方亲切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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