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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文学与精神文明意凯

发表于-2006年09月08日 上午11:34评论-0条

中国文学一路走来,走到今天,终于走到了这个百无聊赖的年代。文坛上的大师消失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浓妆艳抹,娇柔造作的女子,躺在床上呼天呛地的叫床声。 从卫慧到棉棉,从棉棉到春树,再从春树到木子美,这些女子的叫床声很猛,一浪高过一浪,一波胜过一波,仿佛像是参加比赛似的要把自己的昨天和别人的今天全部给比下去。 她们中的一个声称做个作家得先勇敢地承认自己是个妓女。 既然她自己那样说,那我们就姑且成人之美,把他们看做是妓女,把她们的作品称为妓女文学吧!

看!人家毫不客气的用了勇敢二字,于是好多人都被迷惑,真的以为她们很勇敢。其实这是一个悖论,既然很勇敢为什么不写政治?为什么不写经济?为什么不写一下生活在这个社会苦难中的芸芸众生,而偏偏把眼光盯在狭隘的小小一块。

结论很明显,她们不敢写政治,怕得罪权要;她们不敢写经济,怕扰乱经济;她们也不敢写芸芸众生,怕显露自己的浅薄。其实即使她们敢写也写不了,写不好。

要出名,趁年早;要赚钱,趁年少。想出名想的疯狂,想发财想的痴迷,但是,除了青春的身体,还算平庸的文笔外实在什么也没有了。出名和发财如果不采取些极端的手段,似乎永远都只会是痴人说梦。好了,这群不甘寂寞的女人开始疯狂叫床,叫你个天翻地俯,叫你个人仰马翻,叫你个日月变色,让你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着一群这么一群黄色娘子军。

对此,我有些悲哀,中国的女性到底处在一种怎样的位置,难道这就是有些人所倡导的女权主义吗?两性之间应该是关爱,平等,和谐,理性的互相共处,绝不该这样,绝不该让几个女人毫无责任,豪无道德的肉体宣言来代表。

我们生活的这个年代,其实是一个道德脆弱的年代。人们的利益与道德发生冲突时,想都不想,立即指责道德错了,好象利益永远不会错一样。

那些女人的作品很能迎合这种观念,也受到了相当一部分人的热烈欢迎。

杭州的一个退休老头和自己的儿媳有了私情,儿子发现后痛苦不堪的和儿媳离婚,老头不失时机的和儿媳结婚。八岁的孙子处在难堪的境地,因为他不知道该叫老头爷爷,或者是该叫爸爸。

有些人说这就是爱情,那么我求你们放爱情一条生路吧!没有路轨的火车是危险的,没有克制的欲望是可怕的,没有约束的社会是混乱的。

蒙昧-野蛮-文明,这是一个古老的话题。人们把这个顺序作为人类社会早期阶段演进的历程。原始社会里蒙昧的人们,实行的群居群婚,没有特定的对象,没有固定的伴侣,孩子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到底孩子的父亲是谁,做母亲的也说不清。

千百年下来,人类社会在演进的过程中,终于出现了协调社会混乱状态的基本前提,人类也走向了文明。而野蛮和蒙昧不仅依然存在,而且不断孳生。做一些不着四六的事情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为自己鄙低劣的行为涂抹神圣的光彩,覆盖堂皇的理由。高尚的伤心处不在于和低劣的斗争中伤痕累累,而在于错把低劣当做高尚。人类社会上一切颠覆和错乱都与此有关。

走在茫茫的城市里,野鸡乱飞,鸡毛乱舞的情景比比皆是。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街头都飘荡着那些装扮妖冶,行踪飘忽的女子,她们们是夜的精灵,主宰着整个城市里的夜生活。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她们都确实存在,而且数量惊人。

政治家们可以享用那些精灵的肉体,但却不敢正面承认她们的存在。因为政治家们习惯于撒谎,习惯于装扮伟大。于是社会上出现了两种景深,一方面那些底层的妓女偷偷掩掩,躲躲藏藏,另一方面,那些懂点文墨的鸡们,在现实中叫完床后,跑到书本上咯咯嗒嗒没命的叫。

就像一场场闹剧,一出还没有结束,另一处已经轰轰烈烈的开演。

文化是妓女的文化,文明是妓女的文明。一切的一切都是小资型的无聊透顶。

有那么一种趋势,妓女在不远的将来似乎会合法话。开个玩笑,我们的政治家们到那时,会不会喊出“文明卖逼”的“伟大口号”呢?

本文已被编辑[指尖儿]于2006-9-8 12:42:41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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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指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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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儿点评:

话粗理不粗,现在的人们在道德面前已经不知道其为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