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最近头有点疼,本来想给匆忙和面前海发邮件,述说一些想法,那是我在迷失中思考得来的精华。
不得已也开心担心自己是否能把这个世界再看得透些——也许这是多余。老史总是很关心我,以至我不得面对自己一个非常现实和棘手的问题,那就是我的脚步还能走多远,仅仅而已。在好久不和匆忙聊天的情况下,突然有种想去湛江看看他们的想法,不是因为什么,只是为了某种存在心头的信念。
好久没有动笔了,这里我说的是写字,习惯了电脑前的键盘,已紧紧的依赖了它,可它却在无情的扼杀着我,我的头发就是被它温柔的辐射后,一根根的消失了。
最近头脑发热,好想静一静,还好,秋天已悄悄的来临了,在这个过渡后,我就等待着冬天给我的洗礼——这是我清洗头脑的最好的季节。老史前段时间给了我一本尼采的〈苏鲁支语录〉,感触很深,我一直不敢看完,只是看了前面的几个小节。看不下去,并不是害怕我的精神出现了什么问题,而是身体的健康状况让我如此的担心。
〈二〉
匆忙是我的兄弟,老史也是,好久之前匆忙就让我给他写他的小说〈寒门岛〉的读后感,时间总是在和我开玩笑,我不是很忙,却让我忙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对不起匆忙,这里所说的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而是他的精神让我倍感内疚,8年前的小屋子里几个哥们在谈论书法和画画的情景还是隐隐约约出现在目前,他还是那么的坚持,而我切被狠狠的抛弃,那是一个非常痛苦的历程。
每当想起好多的故事,不得不仔细的考虑,生命到底给予人的是幸福还是痛苦,就像和老史说过,傻子是最幸福的,确实如此,不思考的人他永远是幸福的,就如傻子一样,天真的,那么的无知。
是你吗?门外似乎有影子走过
还是没有感觉,或许是个幻影——
神经在紧绷以后的反应
究竟是?不好说——难道灵魂已经蒸发
走吧!可怜的人,别在这里磨蹭什么
别企求那该死的魔鬼会给你施舍
他在狠狠的偷吃着你无知的灵魂——
差一步你就体无完肤——赤luo裸的尸骨
和博物馆的陈列品一样
是你吗?别再问了,是撒旦走过你的门前
还清醒吗?那可恶的脚步节奏是死亡的过门
别去追寻——假如你的尸骨还没有被陈列
喝点酒吧。麻醉一下,再拾起你的尸骨——
赶紧逃亡去吧,别让影子跟上你——
那可是撒旦最忠实的杀手
<三>
秋,已经紧紧的围绕着我了,思考的空间突然变得宽了些,不是什么原因,只因我喜欢在秋的午后看太阳的微笑,如此的坦然。风,也变得轻盈,连我的脚步都那么的轻松。正如往常一样,我总是微笑着面对秋风,以求她给我一点的温磬和炎热的夏日后的凉爽,秋的夜晚总是那样的让我着迷,无法自拔——这是因为她的夜色那样的了然,不需太多的话语,只是轻轻的,再轻轻的,她就这样把我用在怀里,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毫无意识的在思考着未知的将来——希望也许就在太阳升起的时候,缓缓出现。
这种天气适合旅行,也适合文字的游弋——那也许是种所谓简单的游戏,我不是魔鬼,我也不是描写这个世界的使者,我只是蒲公英的一个种子,飘落在不知是肥沃还是贫瘠的土地上,或生根发芽,或是就地灭亡。希望只是在一瞬间,恍然而失——要么光芒射。
天气的突然转变也会换来一些莫名的烦躁,一点点的怨恨,这是自然界给每个生命的最好的恩赐,也是造物弄人的过程。她是在呼唤迷茫的使者?还是?在寻找到的答案里,我发现,原来她就是我要找的爱人——
<四>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有些预兆,因为我的心情会变得轻松些,这是一种可佳的精神,是应该值得去赞扬的做法——发泄,用这种手法最为是好。
我不记得生命中究竟有几个风暴,却清楚的知道,风暴过后给予的快乐的和创伤,乌云在暴雨的节奏中轻盈的舞步——这是多么美好的场景,这一生都不会抹去。
讨厌的是,暴风雨中却能清楚的看见那群无知的人在挥舞着刀剑,斩杀着他们的青春——人类有时总是聪明的制造了自己,然后却又聪明的毁灭的自己,这就是所谓人类在动物中能立于高级级别的原因罢了。每当看到那些蠢蛋在给和平找砸的时候,难免有些愤恨。
风暴中的黑夜,显得更加的平静,就像那沉默的羔羊,在风暴的淫威下萎缩着,但是那只是一个假象——不可思议。
<五>
这是一个有点微风的傍晚,我喜欢在这个时候静坐在朝东的阳台,看着黄昏时候的云霞。回忆总是在这个时候悄然而起,还是那么感伤,一丝丝的,割不断的忧愁。
捧一盏灯,给年少的过去和曾经的无知写一封信,写什么呢?写快乐?痛苦?还是——都怪这个世界让我来得这样匆忙,一点准备都没有,连装御自己的时间都没有,这是个可怕的现象,比出生时还要恐怖,赤luo裸的,连思想都不能有一点的隐藏。
多少年,人生这样的匆匆,又有几个多少年,白发上沾满岁月的忧愁,沾尽人间的苦与忧,黑发和白发,死亡又离我们有多远?蓦然回首时,才发现,来的路上回忆已被尘世埋没,那一堆堆的白骨还在拼命的钻出地面呼吸那少得可怜的空气。
偶尔会想——我究竟给我自己什么,希望?这是个幼稚到无法可怜的想法,希望是我自己给的,我又何来这样的想,但是不得如此这般的想,我给了我希望,却被那残酷的无知给抹杀了。
<六>
一直都想给我远方的几个朋友写封信,这里说的信不是用互连网上的伊妹儿发的,而是用手写的,也许这样才有几分的真诚,有几分的珍惜,但却总是提不起笔,这不是懒惰的问题——而是写到了感伤之处,顺手写下,这里是呈给我的朋友温柔几刀(杨琼)的一封信。信件如下:
杨琼兄:
好久不见,身体状况如何?提笔之前祝你一切安康!
转眼,一切过得好快,细细想来,也有好几个年头,生活的奔波,似乎已经占据了一切空间,我们从是偶尔的碰面后又各奔东西,又开始那油腻的轮回。我们能分享快乐和分享烦恼,这是修了几个辈子的缘,正是因为这个缘,我们才成为生命中的挚友。
还记得那个疯狂的时代吗?如此的潇洒,如此的坦然,没有一丝的牵挂,一切都在美妙的音符中悄然而去,那个用吉他和歌声编制的年代,还会再来吗?也许已成回忆了,我很庆幸,我们能在这样的时代度过一段可爱的岁月——并非一般的可爱,那可是一段难以忘怀的岁月的见证。
在我们这群顽童当中——确实是很少见的一群顽童,诗琴书画都能玩弄的顽童,这可是一个凝聚着巨大力量的群体,你的行为更是突出,你的想法也是非常的细腻,以至,你在平和的心态下继续研制着这个乱世的梦。
今日,愚弟算起来,可说是一事无成——这是相对于这个现实而又贪婪的尘世来说,恩情,生活,还有杂七杂八的的吸血虫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侵袭我的肌体和内脏,我的大脑因此也失去一部分的空间,仅剩一点点的——仅足够于思考的范围了。生命最终还是要终结,其实这并不是很可怕的,可怕的是如何是克服面对终结时的那种恐惧——能做到这一点就是能来去自如了。
自你完婚之日至今,一直都没有你太多的消息 ,不知道你写的书进展如何,听你说是年底就可以搞好了,别忘了给我寄回一本,以便留念。
想说的也不好说,不说的也不好说,你我能好好的活者,就是最好的幸福,写到这里也该告一段落了,最近我也够烦乱——这只是短暂的。最后,祝你和你的家人一切安康。
兄弟:阿 飞 敬上
05年10月3日
<七>
一道惊人的闪电闪过
瞬间劈开——所谓黑白的界限
惊恐万分的睡蛇洞中汹涌而出——气势如此磅礴
肉体所筑成的围城,焕发出凶狠的杀气
——大地已被紧紧控制
那惊人的闪电,如此一般的凶狠
太阳放射出的黑子无法阻挡,这魔鬼的力量
那惊人的闪电,如此的卑鄙无耻
连尸骨也未放过——灵魂竟无攀附之处
一只微小的乌鸦
掠过这片死亡之地——也许它也就要死亡
可是它却如此的坚强——它艰难的飞着
突然,一头扎进黑得可怕的大海——
瞬间,激起的浪花
——天空又一片蔚蓝
<八>
天气真边凉了,在这个所谓的海南的春天,阳光还是如此的明媚,路上行人的笑容也是稍微的带点虚伪。燕子飞来了,老鼠要去敲天堂的门了,惟独我——只是在孤独的微笑,迷茫出世后还不有半点的清醒,是堕落?还是——只是清楚的记得,我还活在。
歌声似乎比过去的凄凉了很多,强烈的欲望中又表现出无力的呐喊苦楚,想要挣脱——切触手莫及。
近来的一场演出,让我惊讶不已,那是演绎一场爱恋后悲惨的结局,女主人公离他而去,留下的是——连到走时都不说一句,就这样悄然的走了,最后,分手的信息才传达给了他,他努力,再努力——都枉然了,男主人公差点就了结自己的性命——值得吗?他那么的失落,那么的自卑,他害怕黑夜,他害怕听见熟悉的让他伤心的歌曲,他哭了,为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茫然的眼神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孤独吧~~孤独的时候记得给自己一个微笑,流浪吧,但是别忘了方向——还有你归来的路标。
本文已被编辑[薄云残雪]于2006-9-6 6:38:14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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