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转往何处?
地震后的余波还在继续。我以为不再与网络任何人联系,那些令人心烦的事情就会自动消逝。我的qq里就只有现实里认识的四个好友了,陌生人我也清除了的。可坐山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我在网吧给q宝宝冲值的时候他敲响了我的门。我说不要管我,我一个人寂寞也好,郁闷也好,被人杀害也好,那是我的事情,我不要与网络上的人发生任何瓜葛。你们若真是我的朋友,请让我安静,让我自己好好想想。有的时候,好心也会害人。真正出了什么问题,谁都帮不了,问题还是得靠自己解决。
可他象一个严厉的法官,连续审问我关于抄袭的问题。我心情郁闷极了。丢了一句“你把你自己的文里的句子随便弄一句放在百度里面搜索。”然后,我拉他进了黑名单,并把他从黑名单里删除。我想他再也找不到我了。
曾经喜欢我或者讨厌我的朋友,我一直在坚持,我一直在努力做好自己,你们为何不让我清静?虽然你们或许是出于关心,甚至是想为我“翻案”。然而,我觉得真的没有必要。人有的时候需要自欺欺人,需要掩耳盗铃。因为,一千个人的眼里,都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与错,是与非,我不想把自己弄得千疮百孔,你们让我安静一些好吗?你们是不是真要将我逼出网络?
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彻底走出网络的准备。我花了足足一周的时间从网上下载散文,诗歌也下载到05年3月了。我从网络消逝了,你们不寂寞吗?你们不觉得是一种遗憾吗?
不是我不愿意面对一些事情,而是我觉得我并没有犯滔天大罪。也并不是我想逃避,而是我希望网络是一个可以自由倾吐的场所。可以畅所欲言,可以各抒己见。
一向不喜欢热闹。欢喜冷清,那并不代表我清高,我只是把自己的心情通过文字舒展在一个谁也不熟悉的地方。若是欢喜,就那样静静看着很好。
这个世间到底有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人到底有没有虚荣心的存在?我只知道我越越来失望,对于网络,对于文学。我之所以还坚持在这里写字,是因为我真的不知所措。我将要去哪里?我将要转往何处?
还是那句:若是我的朋友,请静静看着就好,我不需要你们任何表示,好的也好,不好的也好。ok?!
▲ 我突然豁然开朗
犹豫了很久,才拨通海子的电话。电话里他正在安排工作,感觉出工作很是紧张。我默不出声,放下了电话。就在我放电话的那一瞬间,郁闷几天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我的工作暂时轻闲,时间最近空出许多。整天胡思乱想把自己弄得郁闷极了。而海子工作忙碌,刚刚走上一个新的工作岗位,许多的事情都要自己操心、出面。想自己与自己生闷气,真觉得孩子气了一些。若是朋友,相互理解、相互体贴是最重要的。
生活中,我们不能让别人按照自己理想中的样子去过每一天。工作闲下来之后,偶尔想想一件甜蜜的事情,也是一种幸福。我想,那就是海子所说的“留下想象的空间”。
那样想的时候,我也彻底理解海子生活里的一些不愉快了。“我为何生闷气呢?”若是希望一个人过得快乐,“理解”是最重要的。
庄子说男人也有“弱”的一面。做女人累,其实做男人更累。工作是男人的事业。喝酒便是男人的工作了。我想没有一个事业性的男人是愿意喝酒的,除非那人是酒鬼。
一个心结打开,心情自然就会舒畅起来。我愿意把一种情绪当成一种幸福的秘密。距离不是问题,身份不是问题,即使是一厢情愿也不是问题。
其实,我也只想在疲倦的时候有一个温暖的肩膀靠一靠,在我委屈的时候一个博大的胸怀让我靠一靠,在我开心的时候,让我可以在一个坚实的背上哭泣。
▲ 鲜明的对比
火锅滩的老板是个瘦小的男人,白净的脸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犹豫几秒钟之后,还是选择坐了下来。
生意不是很好,除了我只有一个女生在吃串串烧,也就五毛钱的生意。我要了四种食物,两块钱的事情。那男人细心往火锅里煮食物,青菜一根一根夹到碗里,时不时问“咸淡如何?辣椒放不放?”
想那些成天沉迷于茶馆赌博的壮年男人,眼前的这位病态男子给我的感觉却是天壤之别。这也许是我犹豫片刻之后选择照顾他的生意的原因。虽说是小本生意,一天下来也赚不到多少钱,但只要坚持下去,天气转凉以后生意会好起来,养活孩子老婆应该没什么问题。
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我特别注意那些长得帅气的男子。他们中间有推着三轮车做小买卖的,有骑着自行车做生意的,象贼一样时时堤防着城管的值勤人员。虽然他们影响了市容,但我从心里还是不反感他们的,起码,他们还在为生活想办法,而不是仗着自己的“帅”去做那些特殊服务。
身边有不少那样的例子。
以前有一女同事做生意赚了一些钱,离婚后找了一个小她15岁的男子。那男人成天不做事,从女人手中拿了钱就去坐茶馆,找小姐,陪别的女人聊天,结果是不欢而散。与我那同事分手后干脆与色情小姐一样做起了女人生意,据说生意还特别地好,后来还做起了那行的老大。
以后看见那些男人我躲着路走。很鲜明的对比。如今的时道是怎么了?
买菱角的老头子我是他的常客。记得几年前我第一次买他的菱角不是因为他的东西吸引人,而是他象我在乡下的爷爷。弓着背,精神尚好。虽然上了年岁,但依然自食其力。我明明知道那老头卖的不是自己池塘的菱角,是贩卖过来的,但只要在街上碰上他,我都会象征性买上几块钱的。临走,还向他做望几眼。我知道我在想念我的爷爷。
从老家出来的那个老头子,他可能认不出我了。我离开家乡那么多年,可我依然还是能认出他。他每隔几个月就会上我们单位办公室讨钱,有时说老婆快死了,有时说儿子打工死在外面了,有时说自己是孤寡老人。我不戳穿他的谎言是因为我不想让同事知道他是我的老乡。他每每伸过他那枯瘦的手,我的眼会瞪得象灯笼一样大。他大概是发现了我的目光似曾相识,也算知趣地走开。
那老头家里生活宽裕的很,听说是他那么多年乞讨发了财。那样的财。不发也罢。
这世间,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有?
▲感谢梅子
梅子从青岛回来,约我去花之林。那是我们经常相聚的地方。我喜欢花之林的窗,她喜欢花之林的茶。
梅子给我带回一条紫色的纱巾。我甚是喜欢。虽说质地不是很好,但我喜欢紫色系列,喜欢纱巾轻飘飘的感觉。我觉得纱巾应是天边的雾,是林间的云,是水上的烟。与纱巾亲密接触,就好象自己就是那浣纱的女子,汐水生烟,做一世的农家女子。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爱上纱巾源于父亲。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让我与别的女孩子与众不同。乡下的女孩子有几尺毛线做头绳就不错了,而父亲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捎回一条浅紫的纱巾。就是那条紫色的纱巾,让我成了村子里孩子们的公主。寒气褪去的时候,我剪下纱巾的边缘,做成蝴蝶结,把它扎在我的发上,我在阳光下跳舞,蝴蝶在我头上上下跳跃,好看极了。
爱上紫色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按理说小女孩喜欢红色或者粉色系列多一些。而我却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紫色,因为那是我们家乡紫云英的颜色。
家乡的紫云英是一种情结。
紫云英盛开的时候,我躺在花丛中,摘许多许多朵紫云英,用妈妈的的丝线结成花环,戴在头上,手上,脚上。
爷爷会在这时候赶来,责备我几句,叮嘱我以后再也不要摘那些花儿了。因为,一朵紫云英会结出好多的籽,紫云英的种子可值钱了。要好多好多花籽才可以凑上一斤。
大些的时候,我只是远远地看田野一望无际的紫云英了。真羡慕田野里飞舞的蜜蜂,它们可以自由自在地歇息在花丛中,酿造生活的蜜。
结婚以后家乡的田野却不种植紫云英了,庄稼的费料改成了化学费料,爷爷闲了下来,却老了许多。
对了,紫色应该是我发明的。
很小的时候农村根本没有红色墨水卖,我无意发现红色对联可以制成红墨水。于是,春节还没过完,门上的对联都被我们泡在水里制成了红墨水。
我把自己特制的红墨水装进蓝墨水瓶里,因为墨水瓶是黑色的,我不知道瓶子里还有蓝墨水。等我用钢笔试验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墨水与众不同,忙去问教书的叔叔是不是紫色,叔叔说是紫色。记得我当时开心极了,原来,紫色是红色和蓝色调和出来的。
年少时的农村是多么落后,又是多么纯朴。
对于女人的饰品,我不喜欢项链、耳环、戒子之类的。喜欢头巾、帽子、包之类的东西。香水我也不喜欢。
特别喜欢各种围巾。我的储藏柜里,大概有几十条围巾。其实我并不一定没条都戴在脖子上,有很多时候我扎在发辫上,包在头发上,或者系在腰间。
君的朋友说他找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婆,我知道自己不再年轻,也不漂亮,但我获得真实,活得踏实,活得充实,所以我年轻,所以我自信,所以我漂亮。
-全文完-
▷ 进入轻轻走来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