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俊。自十六岁那年我与班主任老师大干一场后,被学校从重点班调到了普通班,别人改我叫周猪。叫多了后,干脆习惯叫我“猪猪”。韵味都变了性,咋一听,象个女孩名。但我也欣然接受,所以有时我自己都把本名给忘了。
“猪猪”从十六岁起就开始叛逆。生理的发育让我蓄起一溜的胡须,刚进大学的门,就有人问我“孩子多大了?”,真是让我又自豪又惭愧。总回答说“不敢,不敢”,别人以为我在答非所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让别人以为我有孩子的形象是:我的上身总是一件灰色的体恤衫,裤子是老布军裤,背上背着个白色的帆布包,脚上是一双镶白边的老步鞋。活脱脱一个为生活奔波的电工师傅。好心的人劝我改改这个形象,包括我的老妈,她大把大把给我买这买那,可到了我这儿全白搭。我依然我行我素,很酷的认为在就是我的性格。
什么叫“性格”?看看我就知道。
其实我有时也会冷静下来想想,我是不是真的荷尔蒙分秘不正常。总会做出一些不寻常的举动。在高考前的一个月,我居然会背着老爸,老妈,老师逃课去海南游玩。差点没把他们气的背过去。大学读了两年,没正经的上个一堂课。因为是走读生,老师又不常点名,只要功课过了六十分,也就无人管问。所以几乎没有什么老师认识我。乐的我尽在外面瞎混。和几个搞摇滚的混在一起,因为能写几句歪词,喊几句歪调,居然还能跟他们一起组织成“地下乐队”混过几场演出。以接近“零点乐队”最为自豪。
对我来说,幸福和不幸的事没有明显的界限,这件事算不算不幸,我也不知道。
离开了“地下乐队”,我当上了“网虫”。当时,“网吧”正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闻到香味,我不由的陷了进去,穿梭在每个网吧中间,哪儿便宜往哪儿钻,因为我毕竟是个无产阶级的学生。
有一天,到一个“心缘”的网吧去发稿。老板问“你不上qq?”我说没玩过也没号。热情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说给你个qq号吧,去找几个mm聊聊天,你可能会有更多的稿费。
一听这建议不错,就没拒绝他的好意。不幸的是我一上去就遇见了个叫“心缘”的女孩。
当然,对女孩的幻想从我留胡须的时候就有过,只限于在床上瞎想。因为我太“酷”,所以没什么女孩敢接近我。偶尔听到一个女声喊我“周猪”,那一定是班里的生活委员,她会告诉我‘你的信“然后,转身而去,眼角也不会看我一下,喊我的声音如七月天呼出的热起,不用眨眼就会无影无踪。
现在不同了。这个叫”心缘’的女孩已被我牢牢套住。也许应了网上的流行语“因为距离,所以勇敢;因为距离,所以美丽。”所以,在她大胆地说出“我爱你”的时候,我身体里的荷尔蒙又开始不停的乱撞,我知道我的青春骚动期又将来临。
“心缘”是一个大一的学生。我给她将起我从十六岁开始的叛逆和以后种种时候遭遇,当然,语气不免怅凉悲戚。她对我这个大二的前辈简直崇拜的五服投地。
唉!渐渐的,她单纯而真挚的话语让我的心里象烧锅的开水不停的沸腾。我是星星,她是月亮;我是风儿她是沙;我是她的青蛙王子,她是我的白雪公主;我是上唇她是下唇;我离不开她,她离不开我;我们甚至定下了生死白首盟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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