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网络中淡泊出来,顿时空出许多时间。近来时常为自己思想轻闲而愉悦:“哎呀,日子原来可以如此简单地过,文字原来可以轻松随意地写……”
君正着手创建文艺网站的事情,与龙进行股份合作。我竭力反对,因为我知道他们第一个想收买的人就是我,我可是好不容易从网络中退隐出来。我应该做一名坚强的共[chan*]党员,坚决抵抗到底,不被君与龙一行人甜蜜的诱惑。我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学填词写歌,学乐器,看许多的书,地理、历史、哲学……那些都是我在年轻时光里忽略的书本,我应该重新来过,孩子一样单纯,莲花一样虔诚,它们,正向我轻轻走来……
今生与书结缘,与文字结缘。喜欢那种沉浸在书海的感觉。好象在文字里写过:“文字让我安静,音乐让我沸腾。”
读书,让我在喧嚣中安静。每每落座,若手中没有工作,往往不超过五分钟,我的手中定有书本。报纸我是少看的,然从去年底晚报开始刊登我的文字开始,我也有了阅读报纸的习惯。但我依然只看“下午茶”和“柳叶湖”两个版面。其他的版面都是五花八门的广告或者乌七八糟的娱乐新闻。
很多的朋友建议我去写赚钱的文字。不是我不会,我有充足的底气去组合和裁剪那些所谓的报告文学、小资故事。因我现在的工作还能养活自己,若是有一天我清贫如洗,或许我会考虑以文为生的举动。
易就是以文为生的。他的为文严谨,是我值得借鉴的。然我却不靠近他的精益求精。我觉得文学应该是很轻松很自然的表白。我厌倦了诸多华丽的词藻组合,深恶痛绝那些所谓深高莫测的晦涩式语言。
诚然,每一个作者在写作进行一段时间之后,有意无意地都会有自己固定的写作模式。我是不取彩特别文艺腔那种模式的。语言应该是一种连续、自然的、原始的表达方式,容许有弹性有韧性,绝对不容许故作姿态,故作深沉。
几米的作品早在几年前就在紫君那里看过。他的作品图文必须并茂,但我还把他的作品排斥在文学作品之外的,虽然那也是书本。
如今的公众人物出书很是容易。他们的书畅销得空前ok,想那些寂寞躺在书架上的文学作品,我真想黯然落泪。我甚至那样想,若我出书,之前一定要找一个合作伙伴。或是能摄影的男子,或是能绘画的女子。我的文字应该陪上可以流动的感觉。
书店的气氛很是融洽。儿子看少儿读物,君看电脑书籍,我静在文学书前。
书店里放着刘若英的《为爱痴狂》,那个并不漂亮的女子,唱的歌却如此精致。我是欢喜她的歌的,欢喜她自己写的,乃至翻唱的那首《知道不知道》。我好象专程为她的那首歌写作几段文字,在我的音乐系列里。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像我这样为爱痴狂,到底你会怎么想?”
你看她得如此贴近我的心情。此情此景,那歌俨然是专程为我而写。
我是从春天走来的啊,我是春天末梢上最后一朵盛开的桃花,有着粉色的面容,有着流水一样的心事,有着落花风一样的温柔,有着晓月清风的淡淡哀愁。
就是那一缕清风,轻易就推开了秋天的大门。天空的雁群把我八月的诗行驮向南方,南方依然春暖花开,嘉木繁荣郁葱。
说好自己不再沉淀于古典的忧伤,可我的双脚踏在现实的土地啊,霜色,请与不请,都会在今夜来临呵。
说好不为一段感情忧伤,但心情怎么会在秋夜安然无恙?
其实,我从来没有奢望过地老天荒的事情,我只想有一双温暖的手,能够在冰凉的风中,握我柔弱的肩。生活太难,现实太负责,日子还得继续,除了听听音乐,写写字,我还能做些什么?
通俗音乐就是那样,很容易就能走进人的心灵,产生思想共鸣。如饮清茶,一饮便爱上了。又如一段精心安排的折子戏,一旦投入,就难以自拔了。
文学作品也应如此。
文字赋予了女子宣泄自己的内心的安慰,我不说自己的文字能名扬千古,但我希望自己的文字能遇见知音,一如琴遇见瑟,风遇见雨,他遇见她。我,会在音乐和文学的领域会遇见谁?
读书与音乐,恐怕是我今生最为痴爱的事情。
一般不看超女的电视。因为我害怕自己在霜色来临之前就彻底老去,害怕自己在青春女孩面前黯然失色,憔悴而死。至今,我还在想念05年的纪敏嘉。她唱过什么歌,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她唱歌那潇洒的神情和自如的声音却烙在了我的脑海。原来,女子也可以用“潇洒、自如”之类的词语形容。
家里除了电视,几乎是无声的世界。电脑声卡一直没有恢复,mp3听久了耳膜会产生幻音。黄昏的时候儿子不娴熟的萨克斯声音可以安慰我寂寞的心情。真感谢儿子,他在圆我年少时候的音乐梦。
儿子音乐没有天赋,但他依然坚持。虽然我一直信仰那句:“艺术是天才的结晶,勤奋只是陪衬。”但我还是祝福儿子早日能吹出《回家》的曲子。
一直喜欢泰戈尔的那段话:“我抛弃了所有的疑惑与忧伤,无追逐那无家的潮水。因为,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他,正向我轻轻走来……”
我把那段话做为我文集的介绍。我甚至想把那段话写在我将来散文集子的扉页,会有那么一天的,应该不会太迟。
喜欢那段话,并且把它用音乐的形式唱了出来。不会写谱可能是我终生的遗憾。
我在创作许多诗歌的时候,我都是用“唱”的表现方式。君经常诧异我的怪异“人家写字都是默默不语,你却倒好,口有念念有词不说,还哼哼唱唱起来。”谁说——诗歌不是一种可以用来清唱的语言,若是配上音乐,给我一个舞台,我可以轻松歌唱起来。
中午看了一部老式的电影。电影里的主人公名字我很是熟悉,戏里他们很年轻,演绎的是一个孩子喜欢唱歌却不懂识谱,未曾经过专业培训后来被一写歌的音乐人发现,最后成为著名的歌星。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那是古人的话。如今千里常有,知音也常有。我想,无论诗歌,还是歌词;无论散文还是小说,我预感我会遇见惜我的良师益友。虽然我不是古人说的千里马。但一定有个他存在,以嘉木的形象存在。他,就在南方,正向我轻轻走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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