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qq里,过去曾编辑过我文章的一名编辑,经常见了我叫我:嘉丽妹妹。或者直接称我为妹妹。开始出于对他的尊重,听他如是称呼,我也不以为然地应着。正应了那句话了,不反对的同时就是赞同。可说句良心的话,我对这姐姐妹妹的称谓,不怎么赞同,听着觉得肉麻,并感觉直冷的浑身发抖。
原本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的称呼极其平常,如今倘若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再如是,常给人一种暧昧之感。一个叫着,一个应着,旁观的真正的是吃不消受不了,不由的往狭隘上想。更何况网上还出了一个芙蓉姐姐,一个天仙妹妹,姐姐总是令人作呕,妹妹总是令人魂牵梦绕。我断不敢在网上厚着皮地称自己为“嘉丽妹妹”。因为这样的称呼被子人看了,不知是令人作呕呢!还是令人魂牵呢?两种境界,我一个也不想。
当然在生活中亦或是网上哥哥妹妹,姐姐弟弟的称呼仍是不绝于耳,叫得人发酥,听得人肉麻,可又杜绝不了。
一连几日但凡那编辑在网上上线。看到我时,总是:妹妹你好!妹妹来啦!妹妹吃了没?妹妹忙什么?听着这一声一声的妹妹,直听得我抖起来,哆嗦着,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我用手紧接着在胳膊上用力地搓了搓,感觉掉了一层。听到叫妹妹,恁地肉麻,那天我起了层鸡皮疙瘩后,存心想逗对方。知他是一名医生,便问:“老师,你是医生,是吗?”
“是啊!”
“这两天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看看行吗?”
“行啊,你说。”
“最近我经常牙疼,腮帮子跟着发酸。”
“上火了吧?”
“没有,好好的!不仅如此,脖子上还起了层鸡皮疙瘩。搓一下,掉一层。”
这一句把他问懵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话反问道:“还有这事?”
“嗯!最近一直这样,鸡皮疙瘩掉了,我又浑身发冷!哆嗦!”
“感冒了吧?”
“没有。”
“妹妹你得去看看,”得!你听他又来了。
我这边叫:“不行了!不行了!牙疼得更厉害了。求你了!别妹妹了,我实在受不了这肉麻的,且发酸的称呼。”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时对方才知道我在逗他,炸弹接二连三地丢过来。闪电、小刀子都用上了。此后很少再听到他叫我妹妹。
还有一个称呼是“美女。”
美女看了当然赏心悦目,谁见了美女不想多看两眼,那这人一定生理心理都有障碍。(此言说重的话,有意见的也别介意,权当我没说。)即便不敢明目张胆地看,私底下也得悄悄地瞄上两眼,内心地喜悦地像个小山雀。若是叫对方一声美女,美女听了心中也乐,叫人者也为这妥当的称呼由心底里感到妙不可言。但是若是不分长幼、美丑,逮谁都一声美女,这称呼是真真的令人恶心的。
我经常听到有人在喊一个女性为美女,当然,我本人也遇到多次。说实话我算不得美,只能说和美打了个擦边球。叫我美女,我怎敢厚着皮的应,那不是连紫禁城的城墙也得羞倒了吗?
这些称谓倒也罢了,生活中还常听到一些女孩子娇声娇气发嗲的声音。那叫一个肉麻,你说长着好好的舌头,好好的嘴,发出的声音却让人哆嗦,真叫一个倍受折磨!好撒娇是一部分女人的天分,放着好好的资源不用也是浪费是吧!哈哈哈!
可要是一个堂堂的男子也娇声娇气地说着肉麻的话,那才叫真正的吃不消。我有两个同学是男生,第一次看他们便觉得另类。放着好好的大步不走,偏偏像舞台上唱戏的女子一样走着小碎步。两个人,四只手全捏着兰花指,说起话来娇滴滴地还带着奶气。那真是典型的娘娘腔,不仅娘味十足,还娘到了极至。第一次听他们讲话时我眉头皱成一把,想这两位是男是女,是人是妖,好好的人怎变得像妖怪一番。我只知人是分两性的,男性、女性。独这两个人,我每次见了都不敢给他们分类。大概那二人是同类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为他们举止特殊,常常被同学笑闹,一般同学不爱与二人走在一处,怕久了也成了这不男不女之人。两人如同找到知音似的,形影不离,闹了不少的笑话;两人在一起,说起话来也是非常的肉麻,听得人大受刺激!其中一个还经常在教室里来一段女声戏曲唱段,那一声声传入耳中听得我要死的心也有。忽一日,这两个“人妖”迟到了,一边扭扭答答地走,一边拉拉扯扯进了教室。站在讲台上的英语教师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叫了这两个“人妖‘的名字说:“走好点,若再被我看到你二人像今天这样走路,下次不用嘴招呼你们,我就直接用脚侍候,看我敢不敢把你们给踹出这教室。”
两个人便细声细语地应着,那声音又尖又细,比女生还女生,全班哄堂大笑。老师又大声喝斥:“以后不仅路好好走,话也得好好说,还有你们的兰花指也可以收一收了。”两名男生方才脸红起来。静静地回到座位上,至此,便收敛了许多。但“人妖”的外号便名声远播了。
也许是我耳朵根子软,听不得些肉麻的话;亦见不得些做作的人。可这是大千世界呀!总是会有这形形色色的人,才使得这世界多彩多姿起来。想我不该在这里嚼这个舌头,各人有各人的特长与爱好,我又如何勉强别人,想来我人前说人,背后也被人说罢了!
嘉丽
2006.08.25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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