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21年总是对发型太在意,每理一次发就伤心一次,眼看着刚刚长长的头发又被一根根拔掉,今天是个例外不必再担心发型的好坏,走出理发店吸引路边众多人的眼光,如果下一场雨我也不比担心雨水把我的头发冲乱,当时阳光明媚我的头好比镜子能折射阳光,总算保住了头,再亮点也无所谓了。
回到家母亲大吃一惊,以为我进了少教所修练了一番,母亲拿来镜子我却怎么也看不清镜子里的脸,原以为眼睛上网上坏了仔细一看头皮和镜子相媲美看谁反射的光线更强。
没办法只能带个帽子。
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找出了去年买的太阳帽,走到镜子面前大吃一惊,唐三藏如果还活着肯定尊称我为佛祖,恍然大悟我出家做个和尚肯定是得道高僧。
帽子不愿意合体自由下落到了地上,此时恐怕再没有什么比这头皮更光滑。
算了,就这么着吧,再说这次理发还是免费的。
理发前总是对理发店产生怀疑,恐怕哪家老板是刚出来的,不幸还是被我摊上自认倒霉。
这年头理发店开的好比按摩院,理发的小姐一个比一个想过夏天,即使大冬天穿的也好比露天球场,满地的生机让人看了直流口水。所以这地方不敢去,一是消费高二是进去太浪费时间,给你洗个头要洗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要掏大把大把的钞票。也有不惜金钱不惜时间的奢侈者,最后弄得满身是病生命危在旦夕。
有的理发店正规的像革命根据地,连门前的招牌都带暗号,衣冠不整者刚要进去不料招牌像长了眼睛垂直而下非要砸你个人仰马翻。也有衣冠太正规者勉强进去,推门一看不再想踏出第二步又不能拒绝老板太热情地招待,于是硬着头皮草草理完发逃之夭夭再去找第二家理发店重整头发。
也有符合大众化的理发店,但是理发师个个老的拿不动剪刀,一把剪刀拿在手中颤抖半天剪不掉一根头发,琢磨半天感觉还是用电推子比较合适,于是拿起电推子不想这东西更懂人意不想浪费过多的电大叫个不停,等把头发理完非耳鸣不可。但是这类理发店理发价钱便宜,顾客无不贪小利,心想虽然乱点吵点倒也值下次还来,这就是符合大众化的原因。
今天我去的这家理发店不属于上面三类,原因很简单是刚开业的。心想刚开业的便宜又没有多大胆量搞出其他出围的事情,进去后才知道人家开的是连锁店。老板很热情,热情得我热血沸腾,心想别太麻烦人家了,没成想人家也不客气提刀便剔光了我所有的头发,我问老板你们是来收头发的啊,老板满脸的歉意弄得我不知东西南北,最后我只有忍辱负重没付钱扬长而去。
我猜测那理发师肯定是刚出来的并且是在里面时帮人剃头的,或者是出家还俗的和尚。
现在的理发师大变样,记得若干年前很少见有男子汉理发的,而现在很少见到有女的理发的,大老爷们摸大老爷们的头真是不爽。不过我推测出一个正当理由并且是在我看了关之琳霍建华主演的电影《做头》后推测出来的。
推测结果:男人都是流氓,女人比男人更下流。假如一个男人理发理好了那肯定吃香,身边美女不断随便挑一个做老婆不是不可能,随便花心一下不是不可以,但是苦了那些结了婚并且老婆爱做头的大老爷们,红杏出墙防不胜防。
我对今天陪我去理发的哥们说,你这么色今后也做理发师算了,我那哥们劈头就是一句:“没有前途的职业。”我说怎么没有前途啊,还能找个情人老婆多适合你,我那哥们说:“假如现在这世道还有妓院并且里面不是妓女是妓男,那么这个职业不就成了兼职了。”
我说你怎么侮辱咱们的城市啊,“济南”哪不好?
……
我再次走到镜子面前挥挥手摸摸自己的头顶,真爽,还能去庙里装几天和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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