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我与谁相会?》
当南方缩小成一颗葡萄,便装进了澧水深色的眼眸。
八月的风最后一次招展,酒杯还被我攒在手心。
若爱情是一场风调雨顺,我的黑土地便生灵繁荣。
我的手心堆满金色的麦子,一直伸向橘子洲头。
我坐在明朗的鹊桥下,慢慢打开深与浅的记忆,
风很好,云很好,水很好,南方很南……
《安一块小小的云在你的心脏》
我可以省略一路风尘,与你清澈遇见。
你说:“南方有嘉木,其叶有真香。”
我牵云的手,把嘉木含在唇尖。
最敏感的地带风声水起,云也让路,
雨也让路,南方晴朗起来,
亲爱,你可朗润起来?
《嘉木,我是如此卑微》
嘉木,我一定要藏好自己绸缎下的“小”,
就算蚂蚁啃了我的骨头,我也一定让自己
红色的血液保持滚烫,保持新鲜。
这不是一个善于许诺的时代,一个微笑,
足以抵御红尘的万倾浪涛。
摒弃所有华丽与晦涩的谎言,我只怜一缕茶的清凉。
亲爱,你让我做了,你舌尖可以忽略的幽香。
亲爱,你看,我是如此容易满足。
《如果我来不及赶到湘江》
信念生成许多的雨水,一直潮湿整个八月。
我说了许多次的告别,挥了许多次高举的右手,
可是,亲爱,南方的柳枝一直不肯倾斜过来。
倾听是一个奢望许久的贪心,我把心脏压了又压。
秋风来了,澧水依然高涨如初,淹没那艘无浆的木伐。
亲爱,你如果肯让月迟些西沉,
我一定来得及赶到湘江……
2006-08-29-20:08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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