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周日一早,除了一夜未睡的我与你母亲以外,家里的人都起得很晚。
小哥与父亲起来后,就在客厅里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起了军队内部的事。
小哥在省城军区的一个实权部门,他掌握着所有团职以上领导的任免与提升。每一次小哥回来,都不敢声张,要么就会有吃不完的饭局与应酬,我曾开玩笑的说小哥:“共[chan*]党的腐败都是因为他们这群人”。小哥也很无奈,其实小哥的内心挺怕那种饭局与那种劝酒的架式,但生活在现今这种社会环境下,好象人人都无法免俗。
因为小哥的权力让他总能比别人先知道内部的好多事情,于是在谈话中,小哥与父亲提起了军凯。小哥与军也算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因为当初父亲很欣赏与重视军,小哥理所当然对军也有所注意和了解。小哥说:我原先所在部队的师政委要退休回家了,军区研究准备让军来接替这个位置,军的机会赶的一直不错,这些年没耽误一次提升,而且每次到了一定年限与程度时,总会有位置让他继续干下去,军如果这次能顺利上任的话,他就会成为的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师政委,以后前途无量。
我几乎是竖着耳朵听完小哥与父亲的对话以及对军的评论。在心底我也是真诚的为军叫着好,出色的军一直不会让在意他的人失望,走到哪里都无法掩盖他的光芒与出色。但我还是有一些心颤,军要回来了,那我与他的关系应该怎样处理,应该怎样的结局呢?我有一种害怕,怕自己真的就这样走下去,那是一条不归路呀!!!
涛起来了,到客厅与父亲、小哥说着昨夜醉酒的抱歉话,我看到涛看我的眼睛亮亮的,或许昨夜我对他的照顾又让他找到了曾经的那个温柔的、爱着他、疼着他的我。躲避着涛的眼神,心中在想着,我如何能走出这样的“局面”,真希望能重活一次,如果可能我一定会处理好这所有的一切,让自己没有难堪,充满坦然。可做过的都已经过去了,后悔也没用,这个世界能有机会让我重新来过吗?我只能向前走,我只能逐渐的老去,不会再年轻,不是吗?
军令如山倒,在小哥与父亲谈话不到一个星期时间,军就回来了,军在回来前给我打了电话,我嗯啊的应付着,什么也没说,其实心底有说不出的害怕与胆战。在我心底一直有一种梦中的感觉,我没有想到沉稳、内敛的军会给我那样的一种疯狂与激情,我一直不想承认与军的那一夜,我想把它归结为酒后误事,也想告诉自己因为自己太寂寞了;我还对自己说:现在的我即没婚姻又无家庭,有个情人不为过―――但那只是我的开脱之词,我逃不掉我心底的狼狈,也骗不了我自己,那是一个不堪的我。
回到小城的军,天天会给我打电话,但我总是以最快速度,将电话挂断,从不与军说起什么,军天天的电话象是个例行公事,说他今天做什么了,问我有没有时间参加聚会或是出去吃饭,而我总是拒绝着。
再回到小城的军,是个忙碌得让我陌生的军。我经常能在小城的电视新闻上看到他的影象,他忙碌的穿梭在市政府、各大机关、企业与军队之间,让小城燃起了拥军的热潮,小城的好多家大公司与企业都与军所在的师成为了共建单位,建立了良好的军民共建的氛围。军的能干与魄力突然也让小城的人们津津乐道起来,电视出现了他的专访,而他也总是能控制好局面,让小城的人对军队、对军人有了更深的了解,多了更深的理解与敬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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