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你作给谁看?
古人做诗词,先需养性。他们大都爱花草,爱树木。以梅怒放与寒冬,松傲立霜雪来表述自己不屈之气节;他们大都爱月,要么怎会用“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来表述自己的思乡之情:他们大都爱山,爱的是哪种“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意境。他们大都爱水,喜欢一种“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豪气;他们也大都嗜酒。那是一种情怀,一种人生得意需尽欢,没使金尊空对月的情怀;他们也大都爱人,若不是忧民的“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怨天寒”良知,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忠贞。诗者,需有韵,要有风,得有气!
总认为诗人是脆弱的,是多情,却也是智慧的。他们只需一句就将一肚子的心声说的完全。激发了读诗者的共鸣,留下那些的名句。大则,影响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气节和性格。小则,触动每个人的心提,思绪万千。
诗是美的。可是往往越是美丽的东西,越容易逝去。也正因为美,引得众多文人为之添彩。最近常会没事浏览各个文学网站,做诗的人(我应该称他们为诗人,但我不想那么说,因为在我的眼里他们缺乏一种诗性)越来越多。诗坛的景象甚是繁荣,的确让人欣慰,只是找不出几句能让人‘信手捻来’的佳句。而恰恰确是一些:你走了,我哭了。或者下雨了,地湿了(当然我也只是做个比方)之类无聊的句子。让人觉得有些做作,假装柔情。比如最近就看到这么一句:“唱不出来的,才是最美的。”对此,我琢磨了半天,突然也冒出了一句:“写不出来的,才是最感人的。”照这么说,还不如不唱,不如不写。更有甚者——小到一只苍蝇蚊子,大到水杯茶壶都能做上一首。读过之后,蚊子照样还是叮人,水杯照样被用来喝水。硬是没生出一些情感来。查看其所有作品,少则几十首多,多些则成百上千。实在让人为他们的创作速度和数量感到惊讶,质量就自然不敢保证。只是没在写出其他作品来,地地道道一个做诗的人。要说这些做诗的,其实也蛮有才华的,至少在运用辞藻上。只是所做的诗,往往只看见华丽的外壳,却读不出其中的内涵。
诗人大都是哲学家,诗的语言大都来自对生活的体验和感悟。然后用唯美的语言表述出来。可是这些作诗的人,年纪轻轻,恋爱没谈过,真正的朋友没有一个,一杯酒下肚就已晕了方向。看到下雨,不是去欣赏,却总还嫌下雨路滑不好走。可就是这样。一首首的爱情,友谊之作便出自于笔下。
诗也是踩着时代的旋律,不过还会看到一些人去舞弄诗词,当然喜欢故诗词这没有错。对于文化的精华,需要我们去做研究,继承并发扬,只是一些内容却与现实不符,早已是短信,电子邮件满天飞的时代了,诗句中却还是“鸿雁传书。”的离愁憋绪。防盗门造得是愈来愈结实了,却还有小楼,竹窗,伊人面之作……依我看,这些人作诗只有一个方法——想像或说空想。
为何这些做诗的人对此乐此不疲?我看,他们做诗就跟写心情日记一样,一天一篇或者几篇,心情稍微泛起些许涟漪,就作上一首。不管别人能否读懂,只要我写了舒服。他们不需要写作前的思考与生活的历练,只求写完一首之后自我满足的快感,他们只作给自己看(这也回答了我文章的题目)。随后,便也销声匿迹了……
诗是做给大家的,比如:“创造的神秘,有如夜间的黑暗——是伟大的。而知识的幻影却不过如晨间之雾”是作给全人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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