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秋先生曾写过一篇题为《钱》的短文,他在文章的开头就这样写到:‘钱这个东西,不可说,不可说。一说起这个阿堵物,就显著俗。其实,钱本身是有用的东西,无所谓俗。’
世上的人没有不喜欢钱的。对钱,我是既爱,又恨。爱;是它能让我吃饱、穿暧。恨;是它能把好人变成魔鬼。我是一个处在没有大钱,又不缺小钱的人群里,这是一些只够活着,如果要想以后,那就得勒紧裤带的群体。这个群体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群体,它既不用整天忙着算计无数的竟争对手,深怕那一着失算,落得个一贫如洗,也不用整天低着头像一条嗅犬一样到处去嗅钱的味道。
这个群体就像是飘摇在海上的一叶小舟,不遇特大的风暴,它就会一直这样优哉优哉地荡着,遇到可怕的恶运,那这叶小舟就要覆灭了,那时它就要加入嗅犬的行列了,当然,也有一夜间就迈进整天算计的行列的,那样的奇迹是不可能经常发生的。
归根到底这都是钱——这个阿堵物的魔力。
钱,就像是握着善良与罪恶的两只手,它无时无刻不附在人的身体上,左右着你的行动,没有它的时候,步步艰难,有了它却又贪念无限,欲海难填。无论是英雄豪杰还是俗世庸者,都会在它的面前落荒下马,跌痛了、跌伤了、跌死的数不胜数。可自从人类制造了钱,这个阿堵物便以它独有的优势,在人群里横行霸道,再也无一人能去掌握它的命运了。落难的英雄为斗米折腰;窃窃小人仗财势欺人,千古传说,含泪带血、、、、、、
至此,我深深地感觉到了梁先生的那句不可说,不可说了。
这个阿堵物真是不可说的,它既是聪明的人类为了社会的进步与发展设计出的最佳流通方式,也是人类为自己自制的一个枷锁,有了这个阿堵物平等的人群便有了三、六、九等之分,便有了穷富之人的嘴脸,便有了数不清的各式各样的贪念、、、、、、
不能不的阿堵物,真是个不可说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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