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翻滚着压过来,压得人憋屈.白日里,却阴沉得黑暗。一阵电闪雷鸣的撕裂镇唬,终于下来了抚慰.啊呀,好大的雨。
干涸的土地兴奋地冒着烟尘.看到了迸溅,是的,好大的雨。淌过了,只湿润了毫厘,还没有滋愣起来的发黄的生长,在晴好的太阳的暴晒中,望着被刮走的泥流,低头叹息。无数的寒蝉知了知了的叫,这连片的微叫合成了宏大的声威,苍天大地为之颤抖。水都哪去了,我们当然知道,连同灰泥金沙一起,流入了地沟。
这是一座上下管道齐备的围都,似乎没有洪涝的灾变,也没有展示储蓄灰金沉淀的坑塘,也就没有蛙鸣。快乐的宫厅包装得很严,有警利的看管,也就没有放出歌淫赌的浪哗。在这死寂的雨后三更,神秘的星宿眨巴着神秘的眼睛,一句人话也不肯说,却听到蛐蛐在草棵里偷偷地哀怨。骚客在倾听,也不知道是良知,同情,侠义,还是同病相怜!
警车的叫声打断了平和的勾通,湮灭了潮闷的安宁,也不知道,是抓到了小贼还是大盗。天鉴升起来了,却是大半个黑洞,只有一弯钩来削去的翻转寒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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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薄云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