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喜欢听歌,很小就会哼孟庭伟的每一首歌。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甚至不知道歌里唱的是什么。我喜欢的歌很多,但我只会只会听着两个人的歌流泪。一个是我中学阶段喜欢的歌手许茹芸,一个是现在喜欢的刘若英。
早早就偷偷恋爱的我,对爱情有一种朦胧的认识和强烈的向往。每进一步都小心翼翼,每多想一点就羞怯万分,崇尚浪漫,又不敢大胆追求。每次轻轻的试探又让我辗转难眠,每个眼神的交会又让我欣喜万分。爱情,在我觉得,就是他对着我笑,他坐在我身边时的心跳,他每一句似是而非的关心。可是这简单的爱情,却让我送上整夜的泪水,委屈的心痛,漫漫不绝的思念。孤独无援的我,在矛盾中挣扎,在爱恨中取舍。这时,我听到了许茹芸,她几近断气的倾唱,那也是我内心深处的呼唤。从《独角戏》到《你是最爱》到《泪海》再到《真爱无敌》。她柔弱的乞求,无助的悲哀,在我耳边,在我心间,“如果云知道,逃不开纠缠的牢,每当心痛过一秒,每回哭醒过一秒,只剩下心在乞讨,你不会知道……”“任你在她怀里我依然爱你,我永远记得那一天的雨,让世界为我停止呼吸……”
全心全意为他想,为他的心事忙,幸福着他的微笑,愿站在他身后为他每一个精彩欢呼,还有什么比他重要。然而,这种仰望,这种唯一,这种倔强,这种“芸”式痴情,是我脆弱的心的奢望。乞求的泪水,不舍的放手,然后倔强的走开,接着漫长的等待,最后是清醒的看开。听许茹芸的歌的时候,我在怜悯自己,我在感时之伤。那悲伤的日子里我写了好多东西,后来,我将那些文字统称为“芸”式悲哀,那是我成长的过程,是我痛的印记。
其实中学阶段后期,我已经很喜欢刘若英了。从《很爱很爱你》到《我等你》到《成全》在到现在的《一次幸福的机会》,我每一次的倾听,都会让自己颤抖的心平静下来。她并不是在向人展示她的哀伤,只是回忆,她平静的讲述,痴恋,悲情,等待,看明白。她只这样讲述她曾经的生活的渴望,似乎没有感情的激荡,适合你在心平气和的夜里仔细听,听着听着你便会泪流满面。仅仅这样的平静,却翻起你经过的,错过的,笑过的,哭过的。而将这一切摆在你面前的时候,让你懂得满足,懂得海阔天空,但”为什么我要勇敢,将祝福当作我的责任“,一句又打翻你所有的伪装。这个时候,并不是已不在乎,只是在乎不起了;并不是不会悲伤,只是不会再傻傻的凝望着星空寻原因了。如果要走,请快些走吧,在我流泪之前,我始终想笑着面对你。把祝福给你,不是我已经遗忘了你,只是不会再奢望,会知道清空心房准备接纳下一个爱我的人。下一次遇到你,我依然会笑,却不再爱你。虽然我相信人一生只会爱上一种人,但我可以有再次幸福的机会。
从此后的我,并非少了当初的热情,只是多了一种平静,平静的接纳任何心情。幼稚的我在经历了一些人,一些事后,开始成熟了,明白自己想要的不只是一种感觉,而是塌实的永远。
“听说,你身边有新面孔,听说你厌倦寂寞,听说你问候我,我过的不错,忙碌中还有感动,尝试爱过几个人,面对爱也诚实许多……”
本文已被编辑[千叶红]于2006-8-12 23:00:0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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