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平凡的活着,幸福的活着,痛苦的活着,可以默默无闻,没有人知道,没有更多的目光关注。可世界上总有许多倔强的人不愿意平凡的活着,他们害怕孤独,惧怕平凡。没有掌声和喝彩,没有人们崇敬的目光他们会认为自己已经死亡。
有的人选择了特例独行,用奇异的装束,夸张的性格与人们相区别,证明自己的存在,自己不曾死亡。有的人却总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引起人们的关注,舆论的哗然,然后另一些无聊的人就会开始造星的过程,将一些人神化,将一些人一棒打死。
确实对于一个不甘心平凡的生命来说,证明自己活着,真正的活着是需要确凿的证据的。而对于思想者、诗人、作家就必须完善自己的理论,站在人群之中发出自己的信号。
发出声音,是证明一个诗人存在的奇怪方式。不再发出声音,对诗人来说代表了死亡。站在高处吧,大声尖叫让所有即将死亡的人竖起他们的耳朵颤抖,苍白,温暖。
一种活着的方式,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穿透夜色的漆黑,让黑夜回响,叩响一道道门扉,说破隐藏的秘密,说出每一个词语都代表自己一点点得到释放。
生硬的锁链挂在诗人的脖子上,那些站在高处的人就会以为诗人死亡了,他不能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了。他们错了,那些被发配,被放逐,被监禁的顽强的生命依然高声的尖叫,依然热情的歌唱。要堵住异样的声音是不可能,用堵的方式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诗人的天性决定了他必须发出声音,他绝对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别人是否喜欢,是否赞同,他要做的是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对事物的看法,对梦想的追求,对现实的无情鞭打、拷问。至于让谁不满意了,让谁失望了,让谁不安了,他从不在乎。
当一个诗人不再发出内心的声音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亡,无论给他戴上怎样闪光的桂冠,无论他的肉体能否长生不老。他已经死亡,因为他已经没有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他对人类社会没有了贡献。
听凭站在高处的少数人的原则,让自己的文字服务于某种利益,和所有无知的人说相同的假话,你已经死亡我的诗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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