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卫所写的“骑墙的钓者”,我忧郁的眼神悄悄一亮,没有落叶,没有夕阳,没有天空,没有云彩,这是多么清幽的心境。或许它是作者心中的那根丝线吧。
只识“大卫”这个名字,却不知其何许人也。《华商报》如此介绍:大卫,生于江苏,诗人,《读者》首批签约专栏作家,现居北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诗人作家啊,就说这文章如诗一样的优雅,有深远的思索,有淡淡的梦幻,有忧郁的眼神,有开阔的视野。每个字都有独特的个性魅力,很是喜欢。
他的语言很平实,无一丝华丽之感,就如几个老朋友在说话,风趣幽雅,只闻淡雅笔墨香,不闻名气豪华多。从淡淡的文笔中,将目光扔出去,让人与之同行,这是什么样的快意啊,我不得知。也许是玉儿才疏学浅,也许是自己太笨。
就那么随意地将风景描绘出来,让疲惫的心骑在思想的城墙上,欣赏城里城外的形形色色的小鱼。有体验乡情乡韵的小娇鱼,有“跳出农门”的土家鱼……却不是钱钟书老先生笔下的那些想进出围城的人,大卫是一个聪明的雅人,将自己变为一个悠闲的钓者,不知我们这些平凡小草小木们在他的眼里是什么样的鱼儿?
一根长长的钓竿,引出了多么美妙而有意义的故事。或者说这个钓竿是姜太公悠然垂钓,在等待上钩的小鱼;或者说是一家三口于夏日的夜晚,轻轻来到水边闲钓心情,却不知鱼儿也去找朋友,只留下钓竿一枝;或者说那是一个历经苍桑的老人,为了小孙女能开心的去上学,不管夏日炎阳还是冬季寒风,坚持江边劳作的鱼竿;或者说是小小明亮的眼神,为了生病的母亲能有点营养的鲜汤,用小小的嫩手拿起与之不相称的鱼竿。
我只是平淡的草根族之一,不为名人,不为笨人,只有那么一点潜力可笑谈,却不是骄傲的理由。所以对于同样的事物我只能看到生活的点滴情况而无语。这生活中的鱼竿啊,不知是送给有缘人的么?
记得一位友人说过自己钓鱼的经历,因为无心垂钓却被鱼儿将钓竿钓着玩去了,别人不明白,自己也一直在思索着,不知是人钓了鱼,还是鱼在钓人?
骑在城墙的大伟,却用他独特的眼光,看到了细水长流的家常快意,看到了静观幽雅之山的悠悠之情,看到了强弩之木的归宿与前世,看到了自然的美丽,看到了大都市的浮躁之心,所以想让心休息一下,就有了这淡淡的心情随意。
“笑听春风渭河边,信手拈花随心落。双手举起问苍天,豪情满怀寄鱼钓。”不想秀于林,习惯被遗忘,就这样静静地,静静地,将心情悄然藏起,不经意间散发出醉人的清香,是那么地淡淡地、浅浅地、若隐若现,若有若无,似手在酝酿着什么,只有心知。
因为草儿的卤莽无知,有秀木绽放心情,愿意西行,将自己燃烧,用清雅的素笔,描绘出一幅幅壮观的风景,天路上美妙的爱情,七月七的中国情怀,令人深思的红颜知已,脍炙人口的新编三字经,还有美丽霞儿的关爱之心,秋天的泉水之歌,岂是一个钓竿可明了?
想起小时候老师在给我们讲钓鱼的故事后,在三月的一个有风的下午,将我们这些好奇的灵魂领到村边的涝池边,让大家用自己做的钓竿来体验一下钓鱼的心情。轻轻地将鱼饵放入水中,屏住呼吸,感受鱼儿的顽皮,那钓竿轻轻地颤动着。那种渴望的感觉一直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儿子一直闹着要钓鱼,在我们这个东边铃响西边回音的小城中,我却让时间磨灭了心情,让流水磨圆了手指,看看专卖店里的钓竿是那么的贵,我却无力满足儿子的心愿,眼中露出淡淡的歉意。儿子似是明白了什么,悄悄地拉着我的手说,“妈妈,我不想钓鱼,只是看看钓竿,看一下就可以了”,心真不知被什么东西轻轻地刺了一下。
昨日全身疼痛无比,有人轻轻挨一下,就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撕自己的肉,好生疼痛的味儿,却是无心无力来改变。面对这世界,我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弱小!头有点晕晕的,却是无法控制自己,唯有将自己放于软软的被窝里,看着儿子拿着自己做的钓竿在家里钓着虚无的鱼,脸上充满快乐的笑意——
一切就是那样的静,像一种期盼,仰或又是一种失去……万物萧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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