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评论共[3]个
梦缘公子-评论不错!
【北方的雪狼 回复】:谢谢欣赏:) [2006-8-7 8:43:37]at:2006年08月06日 中午12:56
缩成雨点小-评论跟着公子走!
【北方的雪狼 回复】:如何称得起公子,呵呵,谢谢欣赏:) [2006-8-7 8:44:07]at:2006年08月06日 下午3:08
北方的雪狼-评论三坊七巷
【北方的雪狼 回复】:序:关于坊巷的记忆
坊与巷,这是两个古老的词,时间已经在上面镀了一层厚厚的铁锈,锈色下,它们日益逼仄、狭小、泛黄、淡远。
似乎已经缩在角落里。
似乎已经脆弱得像一片枯叶。
似乎连呜咽声都渐渐凝噎。
现代社会铺天盖地的时尚与它们无关,它们属于过去,属于旧日生活。
但如果怀想,只要怀想,我们就看到了,看到它们曾经花朵般开放在时间深处,纵与横,方与正,竟然那么那么井然,宛若训练有素的军队,宛若有规有矩的棋盘。
中国古代城市以方格网街道系统为主,区划整齐、排列有序。从战国到北宋初年,实行市里制度,以坊为单位,坊内不可经商,经商只能到固定的市场。北宋中期以后,采用街巷制,拆除坊墙,居民区由原坊内小街发展成横列的巷,商业沿城市大街布置。
只是福州的三坊七巷,它“坊”与“巷”的意义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二者甚至是重叠的。
公元前202年,福州城初建时,称“冶城”,统治者是勾践的后裔无诸。
过了两百多年,西晋时期的福州已经稍有些规模了。新置晋安郡首任太守严高嫌城太小,便在今屏山南麓建成一座郡城,称为“子城”。到了唐天复元年,即公元901年,威武军节度使王审知为了“守地养民”,又在子城之外,以钱纹砖砌筑起一座“罗城”,这是当时全国惟一的砖城。三坊七巷就在罗城的西南部,面积661亩。
衣锦坊、文儒坊、光禄坊;
杨桥巷、郎官巷、塔巷、黄巷、安民巷、吉庇巷。
那一条叫南后街的路,最初的雏形是什么模样呢?比王审知修建罗城更早时的雏形?你无法告诉我,没有人能告诉我。不长的路,从北至南流泻而下,右边伸出三只手,左边摊大七只脚,如一条中轴线,将三坊与七巷优雅地携在两腋,排列整齐,纵向有序,已经一千多年过去了,竟格局依旧,成为中国现存惟一坊巷格局的老街,成为“明清建筑博物馆”。
最初究竟是谁设定出如此工整的格局?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无数高官巨商大儒在此买地建房,为什么又都不约而同地将这个格局小心维持下来,谁也不越界破规?现代都市轰隆隆的行进大脚,也奇迹般从它身边一次次绕过,没有踩下。
是侥幸?还是偶然?抑或如有人所说,是因为这方老屋灰瓦十墙间弥漫着太多雄才英杰的气息,天犹不忍,暗中庇佑,至于今?
严复、沈葆桢、林旭、林觉民、林徽因、谢冰心、庐隐、郁达夫、郭沫若……翻动历史,会惊奇地发现,一大串在中国近现代舞台上风起云涌的人物,他们的生活背景都或多或少映现在三坊七巷,稍一数,竟达一百多人之众。
偏于东南一隅的福州,自古都很难挤进历史的聚光灯下。那么,小小的三坊七巷究竟凭借什么力量,将“人杰地灵”一词再而三地证明?
后记:说不尽的三坊七巷
说不尽是因为没法说。
破屋、老巷、远去的人物,为什么要把目光留连在这一切上面?不是主动的,其实都很被动:电视台约稿、出版社约稿。因为约得急切而恳切,才促使我频频出入老坊古巷,出入于那些陈旧斑驳却又宽敞高阔、曾经镂金错彩的老房子,明清的老房子。明朝远去二百多年,清朝消亡九十多年,但粉墙还在,青瓦还在,那是一段凝固的历史、一堆曾经的故事。
曾经的故事对于今天的我们引颈欲诉。要说的是什么呢?是祖辈走过的路,是城市经历的沧桑。当我们放眼世界五光十色的绚丽,不经意间转过身,却发现身边、脚下,竟还存有一块别致的幽深,一片敦实的悠远。
从福州市最繁华热闹的八一七中路往西一拐,仅仅几步路之遥,老巷的古朴端庄马上就以一种最宁静的温暖把你溶化了。往下走,再往下走,便宛若行进在时光的隧道中,一个个曾经风起云涌过的人物正次第闪出,迎面而来。
他们的故事刻在朱门上、嵌于老墙间、铺在青石板上,一遍遍地读,心竟然一遍遍地缩紧,有疼痛感不时电击般来临。
有一句话已经被人反复说过了:“世界是美好”,我却从来没有相信过。这个世界现在不够美好,过去更不够。[已过滤**]诈、残杀、掠夺、侵吞、冤屈、仇恨……那么多贬义的气息在发黄的史书中弥漫,让我们读出那么多的无奈,那么多的忧伤与悲忿。
当然,字里行间也读得出浩然正气与激烈壮怀,读得出风情万种与才情飞扬,读得出抗争的欣慰与坚守的快乐。
一样的天一样的地,不同的人生却已将一代代剧情不一地上演过了。
多年以前,我曾编过一阵地方志。似乎是一个沉闷的工作,从事这一行业的人平均年龄应该在65岁以上。可是at:2006年08月07日 上午10: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