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心归,似乎只有“禅”的力量来诠注,只在这沉静的时分幻想摆渡的梦。
芸芸众生,红尘滚滚。我真切的感到喧哗的俗世总会如四面的大山,似乎要将我撞出这纷至沓来的白亮的尘世间。当雄鹰们疲倦得回巢了,当一群鸭子们觅完食骄傲的蹒跚着回圈了,当村夫们纯朴得心安理得的日落而息了,我的世界也才会在月升星闪的天空进入倒计时。
苍穹里,该是繁星点点,请不要蔑视我的内向,我不会无端惊扰你的浮动,我只会在你不重要的午夜,心归一隅。
听不见虫子的呢喃,听不见风滑落树叶的清凉,我只在书的海里“坐禅”,我是不能说出究竟有什么意义,我只是固执的信奉着一句自认可的至理名言:
“读书不能改变人生的长度,但可以改变人生的宽度;读书不能改变人生的起点,但可以改变人生的终点”。
于是我天真得如一只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在格子里寻找一个关于摆渡的神话:
这苍白的文字能摆渡了你么?
我是不该挫伤了你的伤疤,你是唯一曾使我感动得流泪的人,因为最可爱的人就是你!在八月的第一个零晨,你就来了。那么多优秀的中华儿女曾用同一个令我自豪的名子——军人!当你裹一身文明的迷彩服,向我走来,我努力的寻找你原始的肌肉,那里面幸存的可依然是长城的脊梁?——你也有情,你也有娘,曾几何时,为了饱经苍桑的母亲,你把她坚定的深藏,敬佩了你七十九年衷肠,标致的军礼下,怎么也不愿看你突兀出庸俗的欲望?铁打的营盘,流水有兵,轮廓分明的脸,而今着上的迷彩,心怎么会如此彷徨?你是中华儿女的优秀之花,是我们骄傲的祖国之花!在这静静的午夜,心里徒然升起一种对你绿军装的渴望!
弃了吧!你这位母亲最最坚强的儿子。军号吹响的时候,你是母亲最大的希望,请着好你的迷彩,又如当年的绿军装一样淳朴坚强,象擦拭枪膛一样,擦亮你的迷眼!
你可曾看见——今夜母亲的梦中,你手捧一束橄榄枝回来了?
我是不该亵渎了你的!请原谅我的无理吧!也只有在这午夜心归的“坐禅”,我才这么淡定,我只是不愿一点糟粕在你的魂里滋长!原谅我吧,你依然是我们心中最可爱的人儿!
我这纤弱的文字能摆渡了你么?
你还是那样的来了么?连同逝走的重叠午夜。看不懂你高深莫测的面孔,就当是“和坤”分娩轮回。从此你就“和”了,你就“坤”了。不敢把你错解为——“活”了,“升”了!生怕让布衣在诗人心中绝望!只想着该有一个午夜,你忽然良心心归。
——是老纪的长烟管敲痛了你被欲望压弯的脊梁吧?
让你在午夜拭眼仰望:五丈原前,点燃的四十九盏明灯!纵使一心只为酬三顾,也留一袭青衫传千古!
弃了吧!你曾是多少年来,你的子民击鼓时的唯一希望。也只有在这午夜心归的“坐禅”里,我才这么放肆!请不要给我“肃静”、“回避”的牌子,让你的子民共瞻你封疆大吏下的朗朗乾坤吧!
今夜,草民的梦中,你可否化为了焦俗禄的面孔,列着长队向他们走来?
我是不该亵渎了你的!请原谅我的无理吧!也只有在这午夜心归的“坐禅”,我才这么天真的猜想,你是会在午夜里良心发现,没人敢摆渡你!只是在心里低吟,明日的你,可否如家乡的翠竹一样——高风亮节!
我这愚弱的文字能摆渡了你么?
你该是在这心归的午夜静静的睡了,还有一丝黄土地的黑土地的芳香在鼾声中散发么?缅怀结绳遗事之纯朴与刀耕火种之原始竟使你变得如此之内向!沉沦!也只有在这午夜,你才那么闲静,没有一丝的浮华吧!
看不见天上闪烁的星原辰是怎样的尔虞我诈!
在你的梦中,只有幼苗破土的天簌之音;只有禾滴露珠的天降祥瑞!哪有旁乌了尘世的喧嚣浮华,你是唯一最对得起“午夜心归”的观众!
你也该是八月唯一的主人吧?烙上自己手制的麦饼,没有一丝的华美装饰,就那么热气腾腾的错乱的叠起,等待月儿圆了,打工的孩儿回来了么?
在你梦中,聆听你讲述关于“天狗吃月”朴实神话!从不去计较诗人关于“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宴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记忘。”的叹息吧?
在你面前,是提不得“摆渡”二字的!或许是你摆渡了所有午夜心归的人儿?
原谅我的无理吧!我是不该无端的扰了你午夜心归的梦!
八月该是火一样的季节吧?其极至只有在午夜才能品茗,只有在心归才能领悟!所有七情六欲该为之遁词吧?然而总有些纷扰牵你走出这心归的“禅”宗,血液蓦地沸腾,突然想高唱一曲:俱怀逸兴壮思飞 欲上青天揽明月!
——以此来慰藉摆渡的梦吧!
红尘 于2006 8 5 夜
(备注:文中所涉及的军人\官人只代表少数,不是以偏概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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