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深夜将自己的心情沉淀下来,细细的整理,却总是剪不断,理还乱。喜欢听的电台在零点就已休息,我也只能在习惯失眠的夜里静静的睁大双眼盯着天花板上漂亮的吊灯胡思乱想。我有轻快的幻想,但也氤氲了浓浓的莫名的忧伤。我总是在想一个人生活在世上究竟为了什么?而又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生命?我不懂,但我似乎又懂。海子在畅想面临大海,春年花开,短短的时间后卧轨自杀,我不懂,而我似乎又懂。三毛在荷西往生十多年后,刚平静下来甚至已做好来年的计划,却又悄悄的在医院的厕所里用一条丝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不懂,但我明白其实我也懂。
目击众神死死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 高悬草原 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海子>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年轻的心似乎总会背负着莫名的伤游离于寂寞的边缘,在落寞的田野上,惟有金黄能给我们带来阳光。阳光?我想我最需要的就是阳光。我喜欢在雨后的空旷的大地上,仰头闭目用力得大口大口的吸吮来天国的灿烂。于是我也义无返顾的爱上了微笑。那一种从心底里浮出的表情,总是融化着我的心,使我的灵魂更加寂寞。
我想我总有一天会独自他上流浪的路,路上会有喧闹的大都市,会有千古绝唱的文明古迹,会有暮色金江的沙漠,会有单纯朴实的村庄。每一条小溪,每一座山,每一个人,都会成为我记忆大屏幕里永不泯灭的风景。我会孤独,甚至会歇斯底里,但我会微笑,我要对每一个人微笑,不论亲人或朋友,还是与我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最重要的是我要对自己微笑,我是一个极易满足的人,一首出动心灵的歌,一个凄美感人的的故事,一本受益匪浅的书,都会让我有极大的满足感。但我是一个十分缺乏安全感的人,我很怕一个人出门,虽然我坚持以后要一个人去旅行,我也很怕一个人在家,虽然我很喜欢享受独处的寂寞。
我不能没有亲情,不能没有友情,但我想我不适合拥有爱情,我胆小,我被动,我逃避,尤其是亲身体会过思念一个人的痛苦后更加肯定自己不适合我。我有种预感我会在白发苍苍时独自坐在某个村庄的屋前悠闲的捧着本书带着淡淡的微笑将我的生命一点一点的交给时间。
我很明确我是一个幸福的孩子,但骨子里总有一个叫忧伤的东西在作祟。我会经常性的失眠,我深知失眠的痛苦,它会让你被迫思考很多事情,但很少会让你想明白才入睡。我似乎没享受过无梦的睡眠,总是乱梦纷纭,梦境希奇古怪,乱七八糟。有的梦记忆犹新,有的睁眼便忘,我想我是有一根神经不对。
有些事情只要不涉及到我,便充耳不闻,我固执的相信这个世界有多么的美好,固执的为所有做错事的人想出一个理由,我不愿相信这个世界有多残酷,有人说我傻,说我太天真,也有人说我太单纯。在不可避免的长大后我也看到听到遇到了窳惰他们所说的残酷现实,但我依然固执的相信着,我宁愿做傻瓜,只要我快乐。
布雷拉说过:世界上没有比快乐更能使人美丽的化妆品。
是啊!快乐就好。
深夜的灵魂是最干净最透明的,耳边满是静夜呼吸的声音。十九岁,长大了吗?也许一首诗知道:
少年不识愁滋味,
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
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
欲说还休,
却道天凉好个秋!
本文已被编辑[简凌]于2006-8-5 21:31:58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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