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这种天气常常令我怀念同娇跷课的时光.
或许我们真的不再是孩子了.我们总是一路抛弃,一路追求.不堪重负,不喜欢羁叛.
那时一切如做梦般,从懵懂无知到具体指挥着一群比我厉害很多倍的人.零六年春天来临的时候我终于背叛了自己,那种感觉似很多天前背叛了自己一直很喜欢的安妮的文字.我告诉自己蛇为什么会飞,不是长出了翅膀,而是蜕去了之前的硬壳.背叛本身就是种很先锋的行为。
我向以前奢靡的生活做了决绝的告别,向以前的那份肆意做了决绝的告别,向以前的纵容做了决绝的告别。
很多天前我还在写字,现在已经是什么都写不出来了。我的笔长时间的凝固在纸面,阅读是对抗空虚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我喜欢等到一本书泛黄的时候再去读它,正如我喜欢在某种感情完结后再仔细回味一样,所有事情当时深陷其中常常看不见本来的样子。
我从来不曾怀疑自己在智力上的卓然。因为从小时起我就几乎花很少时间在学习上,当别人在孜孜不倦的苦读时,我却在绞尽脑汁的思考如何让姐姐心甘情愿的跳进我设的"陷阱"里。
我们这一代在老者眼中很奢靡,那比我们更小的这一代呢? 一代不如一代!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相信自己是一个传奇。在很久以后若会有人像今天的人谈论方仲永那样谈论我,我就会满足了。因为我们都是一个传奇,无论故事的过程和结果是否会因为别人的需要而被肆意纂改。
但所谓的传奇,是否只是好好走自己的路……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6-8-3 14:13:45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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