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总是让人回味;童年,总是让人难以忘怀;童年,总会有无数难以磨灭的趣事。许多有趣的事,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也其乐无穷。
童年,又如一首动听的歌,每一个成长的经历,都似一个跳跃的音符;每一次尝试的失败,都是一个变奏的弦律;每一次成功的喜悦,都如一曲欢乐的颂歌。
童年,又似一幅美伦美奐的图画。有纯美如国画般的清爽;有欢乐的象西洋油画般的绚丽多彩;有时又象一幅由人随意挥洒想象力的印象派作品。
在童年的眼里,一切总是那么的有趣,那么的富有诗意。什么事都想尝试着去做,也有胆量大胆去做,那怕是失败也在所不惜的。而往往就是在那一次次的失败中学会迈出人生的第一步;也是在失败中学会了第一次端茶给妈妈喝;并在失败中学会了洗一张小手帕,进而到能替妈妈洗衣服了。在这过程中有成功的喜悦,也有失败的沮丧。
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就充满了这样或那样的成功的欢笑和失败的泪水。也会为躲懒跑到厕所里一蹲就是半小时;而为了妈妈下班回到家给我一个满意的微笑,忙的我一天都屁颠屁颠的。
记得那是我四五岁的时候,看着大人们洗碗有洗不干净的污渍,就用沙去搓,(那时可没有现在的什么强力去污剂或洗洁精)自己也学着去用沙搓碗上难洗掉的污渍。嘿,这一招还真灵。洗干净的碗,总得到妈妈的表杨。于是在那时的记忆中就有了用沙可去污渍的印象了,以为这是最好的去污方法,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法宝。
一次妈妈让我去洗山东大白菜,我去到泉水边,很认真的洗了起来。哪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啦,可就是菜杆子上有些黑色的纹路怎么洗也洗不掉。我不知那是没关系的,又想回到家让妈妈表杨我洗的菜很干净,于是我想起了碗上的污渍可以用沙搓,那白菜上的黑东西就不能用沙去搓吗?自以为聪明极了,就用沙很来劲的搓了起来。黑色的纹路是搓的没了,可菜煮出来全是沙,跟本没法吃。那会儿在西藏,有点青菜吃就象是过年似的,可却让我洗得不能吃了,当时那个愧疚真没法说啦。好在父亲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问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后,非但没有骂我,还很耐心地与我讲为什么碗可以用沙来搓,而菜却不能的原因。从这事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要以实际出发才能做的好。
还有一次,我养的几只鸡外出觅食时不幸吃到有毒的东西,回来后一个个眼看就要死去似的,我急的大哭起来。爸爸就说我:“哭是没有用的,你要想办法救救它们啊。”我说:“我那救得了它们啊”爸爸说:“你还没试呢,为什么就说救不了啊,先试试吧,我帮着你。”于时爸爸教我把鸡的素囊破开,把那里面的东西全弄出来,并把素囊冲洗干净,再给它缝合起来。没想到几天后那些鸡都没事了。那成功的感觉真太好了。为此使我在一段时间真有长大了要当一名曽医的冲动。也让我知道什么事,在没有做之前不要就想到做不好,或没有尝试就认为自己不能做,一定要勇于尝试。不要太在乎那件事的结果,而是要在乎它的过程。最主要的是要努力勇敢地去做,只有在成功或失败中得到的启迪,才是人生重要的宝贵财富。
父亲总是对我们说:要以一颗善良的心去对待别人,能帮助别人的时候应该尽自己能力去帮。一次父亲开车去昌都,在回卧龙桥的路上遇到一位藏族老阿妈,她步履蹒跚艰难地行走着。父亲停下车,走到她身边比划着问她要去那儿,当听说她也要到卧龙桥时,父亲把她请进了驾驶室。到了目的地,还亲自把老人送到她亲人的家里。而他对这件事好象根本就不以为然,觉得是应该做的。也因为他平时总以一颗善良之心待人,所以以后有次我们兄妹无意中将藏族同胞种的冬小麦苗,当成了兔草拨了,藏族同胞来到我们家,一看到我父亲,就骂都没有骂我们。当时爸爸还想打我们的,但却让他们给拦住了。他们总是说父亲是嘉亚玛(藏语好汉人)
那时妈妈要洗一家人的衣服,而肥皂又总是不够用。有次妈妈说:女儿等你长大了,你会对妈妈好吗?我说:会啊。妈妈说:那你怎样对我好呢?我很得意的说:等我挣钱了,我就会给你买很多很多的肥皂给你用。弄的妈妈哭笑不得。
就是从童年的这些事中,使我们学会了很多的东西,也塑造了我们的性格。而这一切在长大后,都要在实践中得到证实是否是是好的或是对自己有用的。
童年的趣事,说起来总是说也说不完。所有的经历又深深的影响着以后的人生道路。回想起这些仿若昨日发生的趣事。总似一种享受。而我在西藏生活过的童年就比一般人多了一层神密,多了一份色彩。让高原的风吹过,让高原的雨打过,让高原的冰雹砸过的人,骨子里就更多了几分率真和几分真诚。我愿我那如诗如画般的童年,常留在我的记忆深处。当失意的时候翻开那已发黄了的记忆,也不失为一种心灵的镇静剂。
本文已被编辑[千叶红]于2006-7-31 23:52:5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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