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像一条蛇
盘曲,在高楼与低楼之间
啃着城市的腹地
一些草
在掉渣的墙上,东张西望
顶着太阳这个火轮
谁?清楚那粒草种的来历
墙的体温
在一种扑面而来的黑中,御卸
我穿一双拖鞋
蹲在三楼的顶上窥视
人,狗,还有八面玲珑的声音
在一种莫名的黑中
我,感觉到一种瞳孔放大的痛
潜意识中
早已习惯在黑的层面出没
像老鼠一样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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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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