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黄鹂》者,孙犁老先生之名篇也。小子缺少欣赏能力,故有歪批,老父空气对老先生不敬,立马作出正解。
原文:第一段中的第一句:“这种鸟儿,在我的家乡很少见。”第二段的第一句:“初次见到它,是在阜平的山村。”
歪批:自己在家乡时没见过,还是很少见?是没见过吧?不然,怎么会有后面的在阜平“初次见到它”!黄鹂既然是美的象征,如果不和自己的家乡搭上点关系,实在是有点不甘心。因此,也就顾不上前后的矛盾与不矛盾了。
正解:在我国整个北方很少都见到黄鹂,不只是作者的家乡。因此,作者在阜平见到的黄鹂也是“一闪而过”。
原文:“我听到了黄鹂尖利的富有召唤性和启发性的啼叫。”(也在第二段中)
歪批:黄鹂之声是婉转动听的,而不是“尖利的”,有“莺歌燕舞”一词为证。至于“召唤性”和“启发性”是些什么东西,也只有让有点历史知识和想象力的大人去揣度了。可惜后面没有“儿童不宜”之类的提示。
正解:这是一只怎样的黄鹂呢?它是高歌的黄鹂,它是矫健的黄鹂,它是美丽的黄鹂,它是出现在炮火连天的战争环境里的黄鹂。作者当时所从事的的职业是部队里的文艺工作,你如果能联想到黄鹂是革命文艺的象征,那就不难理解它的“啼叫”为什么是“尖利的”、为什么是“富有召唤性和启发性的”了。
原文:“这种对观察飞禽鸟兽的闲情逸致,不知对我的身心情感,起着什么性质的影响。”
歪批:自己都“不知”“什么性质”,自己都说不明道不清,何况读者?有一句名言叫“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盖此之谓也。大凡自称能说得清,欺人与?欺己与?
正解:这是文学上的探讨,你不论对“什么性质”有什么样的理解,都不算言行上的自欺其人。诸如:对美的追求,对大自然的热爱,对紧张而又单调生活的调节,诸如此类。
原文:“……,我但愿他的枪法不准。他瞄了一会,黄鹂发觉飞走了。”
歪批:为什么在“瞄”的时候一声不吭?难道不知道开了枪的后果是什么?万一打准了会有什么感受?关键时刻不吭声,事后说几句好听的,于事可能也有补,但实在微乎其微。——圆滑。
正解:这只因为被惊吓而逃走了的黄鹂,象征着被干扰了的文艺的象征。美好的事物,在暴力和凶杀面前,只能是逃之夭夭、销声匿迹。文艺是追求美的,但在干扰面前,美只能隐藏起来。
原文:“契可夫在好几种作品里写到了这种人……”
歪批:同学们:好好读读契可夫的作品吧,找出那好几种作品来,看看打海鸥的属于哪一种人?,至于是哪几种作品,最好写信问问孙犁老先生,当然,发个e-mail代替写信也行。
正解:这种人指的是庸俗、自私的小市民。他们为了一己之利,为了一时之高兴,为所欲为,不管不顾社会公德和公众舆论。当然他们还不是胆大包天的歹徒。
原文:“‘我不要。’我转身走了。”
歪批:不要什么?那只他人手里的黄鹂。当那位病友“瞄”而坐着不吭声时,我就对孙老先生是否真的爱“黄鹂”发生了怀疑;而读到这里时,怀疑没有了,答案清楚了。——假的,否则,应该买下来而后放生。古今都有放生的例子,孙老先生为什么不效仿?
正解:这只失去了自由的黄鹂,是失去了自由的文艺的象征。这样的文艺是没有生命力的,如同这只黄鹂养不活一样。那“焦黄的羽毛”、那“凄惨的神色”,正是那文艺惨淡景象的写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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