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刚开学时，我只是静静地坐在课室里。第一天是这样了，新的同学也不认识几个，一切都显得如此陌生。新课室一派新气象，太阳光从窗的那边洒进来，同学们吵闹得沸沸扬扬的。而我，却在那里呆呆坐着，与周围的学生格格不入。

我的同桌到现在还没来，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是个小混混吧，因为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不会是好的学生了。嘿呀！我也不管他是谁了，还是睡一会吧，免得一会儿是上课睡觉又给老师骂。在老师们的眼里，我完全是次品。在同学的眼里，我像个怪物。我就这么惨的。

“呤呤”上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都很规矩的坐好，等待老师来点名。奇怪的是，我的同桌还没有，难道他不读了，还是我根本没同桌。不会这么悲哀吧。也难怪，像我这样的人，谁愿意和我一起坐，算了吧。一阵整齐的严肃的脚步声，是老师来了。门开了，走进一个地煞星。看样子又是一个狮吼。一个大大的西洋眼镜架在颇高的鼻梁上，铁色的面孔嵌着一双狼眼。她一进来，整个教室就死亡了。

“同学们，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希望我们能相处融洽，一起学习，一起进步。现在先点名，相互认识一下。”她站在许久终于说话了。看来也并不这么可怕。“点到名的站起来一下，好吗？”“好。”“郑玉文”、“胡莉”······她就这点着名，我趴在桌上，坐在最后一台，还轮不到我。我也好看看我们班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朱墨”一个黑人站了起来，啊！这么有型的人我们班都有，真是藏龙卧虎。“林清怡”我的目光呆了，真漂亮。修长的身型，清秀白净的脸孔，人如其名，我们班竟有如此大美人。竟与那块煤炭同桌。过了许久，终于轮到了我，“乔凤影”咦？我不叫乔凤影啊！难道班牌上写错了，还是我进错班。同学们的目光都往这边移了，包括林清怡的。我低下头去，看来这次我真惨了。“乔凤影”老师又一声“没有来吗？”是站起来还是·····。“老师，她没有来”一女生说。原来不是点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是有同桌的，可名字怎么听起来像女孩。“叶展”····“叶展”哎呀，老师在叫我，我匆忙地站了起来，可是凳子被拌倒了。“哈哈”一阵声笑声传来。我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到。”“嘻嘻”又一阵笑声。坐下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跟头，“哈哈”又一阵笑声。只站起来搬好凳子再坐。这时又一阵笑声。“安静”老师说了这句话才静下来。看来今天我是出了丑了。“我希望以后不要再有搞这些无聊的玩意了。”老师说。什么，无聊的玩意。我的脸红了，我真想回她几句，想了想，算了吧。

回到家后，我想今天开学，越想越不顺气。不由得往墙壁狠狠打了几拳，墙壁无事，手却出血了。想了想，也难怪，无父无母的孩子是这样可怜了。准确说父母离异，他们都不要我。我独自一个人生活，靠叔叔给予的物质，我孤独的生活了六年。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学校，拿着书本在看，我不想被老师看扁了，我要证明我不是次品，而是优品。看着吧。看完书后，我又拿出笔来预习，可我很多题都不会做，此时，清怡也来了。正巧拿书过去问问她。“你好，我叫叶展”我先自我介绍。她抬起头，我第一次这么近看她，真漂亮。“你神经有问题啊！”她忽然说。我呆了，“不是，我想问一下你，这些题你会做吧。”我还是问。“不会。”她甩下这一句。我的脸顿时一红一红的。这次是自讨没趣了。还好班里没其他的人。我走回自己的座位，不会就不会，反正求人不如求自己。没想到外表像西施，内心却是母狮。

我做着题，冥思苦想，边抓头边做着题。忽然旁边的凳子拉开了，有一个人坐下来，随着一阵淡淡清香扑来，闻来清爽怡心。我停下笔，抬头看，我又呆了，又是一个大美人。我在想，她不会是我的同桌吧，我竟有如此漂亮的同桌吗？不会又是一头母狮吧。她挂好书包，从里面拿出纸巾擦拭桌子，然后，走到垃圾桶丢进去，再回来重新坐下。“你好。”她对我笑着说。“你好”我迟缓了一阵。想想，她竟不是一头母狮。且非常有礼貌。

“昨天，我有些感冒了。所以没有来。”她说。“哦。”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我叫叶展”我说。我的心渐渐由紧而松了。

“我叫乔凤影，嘿！想不到我竟和男生同桌。”她笑着说。

“不是单我们是异性同桌的，还有那个。”我指着清怡说。

“她呀，那个东西竟在我们班。”她似乎对清怡很不满。也难怪，这样的女孩，实在不佳。由于刚才那件事，我不禁这样想。

“以后，你就叫我小乔吧。朋友们都这样叫我的。好吗？”她说

“嗯。”我说。她把我当朋友？

随后，我继续做我的题，她说：“你真是乖，这么勤奋。”“没什么啦，笨鸟先飞嘛。”我说。“你很笨吗？”她笑了笑。“嗯，我很笨的。”我答道。她笑了。说：“看来我以后要照顾一下你这个小笨蛋了。”说罢，她把凳子移近我身旁，一题一题给我解释。奇怪是我竟都听懂了。“看来你真是小笨蛋啊。”“有你，我就不笨了。”“油腔滑舌。”

上课铃响了，班主任来了，她是教语文的。“乔凤影，为什么昨天不来报到。”老师问。“对不起，我昨天生病了。”老师微笑示其可以坐下。然后开始讲课。

那一节课，我听得很入神，缘于我喜欢语文，亦缘于小乔在我旁边。“现在我们做一下练习。”老师说。练习卷发下后，我看这些题我都会的，很快做完了。想来学习也并不这么难的，只要用心去学就好了。过去的日子，都是自己在瞎胡闹。

“哎，你又在发什么呆啊，我看你怎么经常发呆的。是不是在想女孩。”小乔忽然来了一这么句。

“不，不是啊，怎么会呢，我这个人就这样，经常是呆呆的。请莫见怪。”我说。

“哈，这么可爱。”她看着我笑着说。“你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我回道。我也知道，我连男的朋友也不多，又怎么会有女的朋友呢？

“看得出。”她说。

“看得出又问。”我说

“问问也行吧，不会有罪吧。”她还是笑着说。“你看来很不开心的，好像经历了许多苦难一样。”

“怎讲。”我奇怪她怎么知道我的经历。

“你看你眼神是疲倦的，脸上挂着忧伤。看起来没有一点的学生气息。”她解释道。

“我没有学生气息？不会吧。那我像什么啊？”我问。

“像一个老伯。哈哈。”她笑着说。

我无奈地摇摇头，勉强地笑了笑。看她在那里呵呵地笑着，好像很好笑，可是她笑得好美。我的心也随着不再忧郁了。

认识她有一些日子，觉得她人很好，不过没脑，像个小孩子。是个开心果，无论是什么事都不能令她觉得烦恼。却整天说我是个苦瓜。喜欢吃零食，喜欢说自己很美，喜欢挂些小饰物在衣服上或书包上，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这我特别喜欢的）。是很时尚很健康的女孩子。下课喜欢到处跑，也喜欢静静地看书。开心时会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班里的人称她为“可爱宝”。认识她的日子，我也开朗了很多，人缘也不像过去那么差，因为她的人缘也是特好的，同学们和老师们都很喜欢她。

“嘿！小呆瓜，又在想哪位美女啊。我帮你把魂魄招回来吧。”见我在发呆她都这么说的。

“没有啦，哪位美女比你有魅力啊。”我说。

“是吗？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她笑着说。像开玩笑的。又不像。“是不是啊。小呆瓜。”

“是啊，以后我非你不娶啊。”我说。

“别想歪了咯。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林清怡啊。”她哈哈笑地说。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大声回道。简直岂有此理。竟敢说我喜欢她。

“这么大声干什么，把我吓坏了就不美了，你就要跟丑女同桌啦。跟你说说笑罢了。sorry啊。”她扮出一个非常可怜的样子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向道歉。

“看来你很恨林清怡的，她欠你钱吗？”她问。

“你不也恨她吗？”我反问。小乔不言。像被人拙到了痛处。

“不说她，这个人扫兴。”我立刻转个话题。小乔才重现笑颜。看来，小乔和林清怡之间有纷纠的，以后说话要注意了。

放学后，我喜欢和李海等几个好友，还有我们班的一些男生在足球场上拼命。几个铁杆哥们都是足球狂。今天我们和（3）班干一场，务必大胜。我作为后卫也不甘落后。挡了几个险球。有了我和李海这两个王牌后卫，他们想进球队是没门的。自觉也颇为自豪的。而前锋，传球，点球都是不错的。中场的也是做到了进退有序。最后以3：1大胜（3）班。气得他们班队长甩衣服，直跺脚。走的时候，李海和我一起。我们一边大讲胜利经，一边擦掉身上的汗。

“叶展。”忽然身后传来一女声。我和李海回过头去，是小乔，还有两个女生，不认识的。我们停住了脚步，她们跑过来。

“哪里去了，怎么满身臭汗的。”小乔说着从包里拿出她的小手帕，递给我。我说不用了。有些不好意思。“什么不用，怕我的手帕有毒啊。拿着。”她说道。我只好从命了。拿着手帕，拭去脸上的汗，她的手帕有桂花的香味，淡淡的，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扑入鼻来，顿时刚才的疲劳消去了。

“不要这么早回去了，我请你们去吃东西。走吧。”小乔说。我看看李海，示意他的给些意见。他点点头，表示同意。随即，我们五个就向kfc走去。“哎，我说叶展，他是谁呀。”小乔指着李海问我。“此乃吾之好友，李海也。”我说。“什么也啊，把自己当成孔子了。”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旁边的两个女生“咯咯”地笑起来了。李海说我被足球踢坏了脑子。小乔又说我本来就坏脑子的。把我贬得一文不值。

踢球后，在kfc里坐坐是很不错的主意的。不过平时我是不来的。这里的冷气很冷。我们找个不那么靠近冷气的位置坐下，点了些汉堡和暑条，还有可乐。坐着边聊边吃。从聊天过程中，我得知了那两个女孩一个叫杨倩，是小乔的表妹，外表斯文的，不过，待人倒挺热情的。一个叫晓玉，几分钟后便知道她是个小乔二版，同是无脑美女，怪不得两个家伙合得这么好。我们是聊得很开心的，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只好散席了。回去的路上，李海告诉我小乔很漂亮，他还以为她不是我们校的。当我告诉他，小乔是我的同桌时，他诧异了，更是羡慕。不过，我看得出李海是有心事的，我也能猜出八分。只是不说罢了。

我自觉今年我艳福不浅，只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也有害怕。是怕分离的到来，好事往往如此，不能长久，在电视里我见过多了。小乔真是很漂亮，很可爱。是我见过的mm中最好的一个。我对她的感觉，不知是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自觉是喜欢，可又不知是否情侣的喜欢，或许是，觉得很朦胧，对，是朦胧的爱。我对小乔动情了？她呢？她会怎么想？还有李海，从那天起，我就看出李海对小乔有意思的。我不太想捅破我与小乔间的那层纱纸，我怕捅破后什么都不见了，可我似乎真的喜欢她，特别是她的性格。她就如我心中的美丽的天使。平时在班里，看见别的男生逗她讲话时，心里总不是滋味。哎！这些事情，我已是难以说清了。

“笨笨，又在想谁啊。”小乔每次都是这句的。

“不是啊，你都去和他们聊天了，我只好在这里发呆了。”我无奈地说，眼里充满了忧伤。

听我说的话如此伤感，她便一边用手摇我，一边说：“不要生气啦，不要生气啦，不要生我的气啦。”

无奈，敌不过她的美人计，只好勉强地笑了笑。“怎么比哭还能看。”她说。“将就一下，美女。”我说。

“你是不是喜欢我。”她忽然冒这么一句出来。“我看得出，你一直瞪着我看，你的眼神告诉我了。而且刚才你吃醋了。”没想到她看别人的心思竟到这样的地步了。“小姐，你很会算嘛。”我说，脸上有笑容了，不过也有惊慌。“当然，女孩子的眼睛是很厉害的，特别是像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她笑着说，一幅自我陶醉的样子。“你不是没脑的吗？”我说。“谁说，你才没脑呢，笨蛋。”她依然笑着说。“说真的，你是不是喜欢我。”她又说，依然是笑着，只是微笑，笑得很甜。我不言。只是笑笑。“不必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喜欢我的。还有李海也是。”她继续说，不过笑有些狡猾了。“其实李海也不错的，是个好男孩。”我故意转了话题。也帮李海穿针引线。她忽然不笑了，转而有些担心的样子。许久才说：“是吗？”我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的声音有些低沉。

后来，李海真的对小乔发起了进攻了，开始小乔一味的拒绝，毫不留情的拒绝。但终究经不住李海的死缠烂打，屈服了。这样，小乔就成了我的好朋友李海的女友了。我的心更不是滋味了，人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而我却相反了。但我依然是祝福小乔的。小乔却对我的冷淡了，我跟她说话时，她常说自己有男朋友，不宜与其他男生接触太密切。李海也曾对我说，请不要跟我的女朋友关系这么密切。我做错了什么，李海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经常这样当他面说。所以我与他的关系也不如从前这么好了。或许真的是我的好日子结束了。

孤单的日子重来，灰暗的天空，我只觉无奈。时光一点一点过去了，我和小乔虽依然同桌，但形同陌路，她真的不理我了。班里传着我们吵架的流言，小乔没有理会，只是静静坐着，不像过去那样活泼了。放学后，李海来等她时，她便拿起包走人，每次看见这一幕，我的心真的在流泪。我多么想以前的日子能够重返。

有一天，我终于是忍不了了。我找到李海，对他说，请你离开小乔。或许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是淡淡地说，没有可能，小乔喜欢的是我这样的男孩，而不是你这种胆小鬼。我呆了，眼里已不再是我的好朋友了。他竟说我是胆小鬼。当时我很气愤。我想我真的胆小吧。不过，这次我要拿出我的勇气来，去争我爱的人。你等着吧，李海，我要从你的手里抢回小乔。

“昨天你去找他了，对吧？”小乔终于开口和我说句话了。

“是的。他跟你说了吧”我说。

“为什么这样做？”她问。

“因为我喜欢你呀。”我回道。

“那以前为什么不说。”“以前不说是因为——。”“因为胆小，对吗？”她说，眼里闪着泪光。我低着头，不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现在迟了。”她说。像是绝望。

“不迟，不迟，你还没有跟他结婚呢。”我急急回道。她只笑笑，不言就走开了。

放心吧，叶展，你一定行的。从此，我便以实力来说明一切。课堂上，我认真地听进老师讲的每一课，下课后，我拼命看书的同时也和同学一起玩，人也活泼了。同学们说我变了。变得厉害了，基于什么厉害，我不知道。可是我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在一次重要的测试中，我破地天慌地挤进了班里的前十名，受到了老师们表扬，同学们的羡慕。对于小乔，我实行的是长久计。而她对我的态度也渐渐恢复了。可是依然没有恢复为“开心果”。

当学校发出了举行足球赛的通知后，我更是觉得表现自我的机会到了。于是义不容辞地报了名。因为是班与班之间的比赛，所以我们班的男生当然大都报了名的。并每天都会去练球。李海当然也在球场上，不过我们已不再是战友了，或许是对手还未可知。

我的机会来的时候是在朋友杨勇告诉我，小乔跟李海吵架了。那天，我们一起在球场上练球，因为后天就是比赛了，而我们的对手正是李海他们班。时间是很紧的。杨勇跑过来，说：“叶展，你知道吗？小乔跟李海吵架了。”我摇头。于是我跑到课室里，课室只有小乔趴在桌上，在哭吗？我走过去，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棒棒糖。说：“小乔小小乔，不要难过啦。吃块糖吧，心情会好些的。”她抬起头，并没有哭。但看样子很不妥。我把棒棒糖在她面前摇来摇去。她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说：“没什么，因为我不想看到你难过伤心，正如你说的伤心就不美了，我就要和丑女同桌了。”她听后，“咯咯”地笑了，接过糖，说：“谢谢你。”“你不用去踢球吗？”她问。“现在是陪你的时间。你不用管我踢不踢球了。”我说。她说不行，并催我快去，说要我为班争光。随后她跟我一起到球场上去，李海看见了我，用很不和气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要吃我一样。不过，我已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伸手来搂着小乔的腰。小乔惊了一下，说：“你干什么啊。”我说：“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了，来，看我踢球。”说着松开小乔，跑上球场。李海也是气炸了。不是我不仁，是他不够朋友了。有了女朋友，就把我这老朋友丢一边，并落井下石。

比赛的那一天，天气格外晴朗。开幕式也搞得蛮有派头的，从主[xi]台到观众席都坐满了人，当然，小乔也在现场。这一天是我们班的对手是李海他们班。我依然是后卫，而他却站在了前锋的位置上了。不管他站在哪里，我总之做好我的职责就行了。一声口哨后，比赛开始了。

经过我们努力，我们班在上半场进了3球。班主任自然开心的不得了。同学们也欢呼声喊破天。小乔更是说：“行啊你，没看出你如此厉害的啊。不过你要小心李海。”我也知道的，刚才看见李海的眼神就不对路了。

下半场的时候，李海的脚踢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痛的倒下，顿时觉得天昏地暗的。待我醒来时，小乔坐在我身旁哭泣，用她的小手擦着脸的泪水，嘴里说着话，边哭泣边说着，听不清楚。我故意咳嗽一下，她立刻用手抱起我，只是不够力，我又躺下了，“哎呀。”我的头撞着了。“sorry啊，弄疼了。”她说，那个样子十分可笑，简直是眼泪鼻涕一起流，还边笑边哭。我不禁笑出声了。她生气地说：“我关心你才会变成这个模样啊，你还笑。”我说：“对不起，你的样子很可爱，我才笑的，开心果。”她更是笑的厉害了。这时老师还有同学们都进来了。我顿时感到了温情尚存人间，并就在我身边。这么多人是关心我的。我真是太幸福了。随即我问李海怎么样了。老师说：“李海故意伤人，学校要开除他。”我说：“老师，我没事了，是我不小心，不怪李海，请不要开除他，好吗？”老师说不行。我只恳求了。同学们扶我起来，说：“你当他是朋友，他却不这样想的，还是这次你没事，不然他要判刑了。你太善良了。”我还是请学校收回成命。

后来我出院后，看见了李海，学校还是开除了他。我走过去，说：“李海，我们还是朋友。”李海哭着说：“对不起，我知道我怎么做都不能求你原谅我的，连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我说：“不要这样说，我不应该和你斗气，我也有错。”李海哭着不言。然后才说：“叶展，小乔是喜欢你的，她接受我是为了气你。现在我把她重新交回给你了。不要再让别人抢去了。”我点点头，“谢谢。”说罢便去寻小乔。

“嘿，小笨蛋，跑去哪里，赶去找女孩子啊。”小乔站在街口等我。

“是啊，找你这个可爱宝啦。”我笑着说。

“找我干什么啊，分钱吗？”她笑着问。

“要你做我女朋友啊。”我说。“说什么。”她装不明白。“做我女朋友吧。”我又说我一次。“可以吗？”

“不好，不好，不好啊，我才不要你这个笨蛋做男朋友呢？”她说完后，哈哈地笑了。

“什么，怎讲？”我问，气还在喘。

“什么怎讲啊，不要整天扮孔子好吗？”她笑着说。“算了吧，我也是笨笨。”说完就像小鸟一样靠在我的肩膀上，说：“要做我男朋友可以，有胆的跟我来。”什么，没胆？俺上刀山下油锅都未曾怕过。走就走。走了许久。来到了一座豪宅。“进来吧，脱鞋啊。”她说。“这里真大啊，是你家吗？”我问。“废话，当然是我家啦。”她说。想不到她竟是有钱女孩啊。

“好啦，你想我做你女朋友，可以。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她说。“行吗？”“行，什么不行的，俺可不是吃草长大的。”我豪情万丈地答应道。“那听好了，敢吻我吗？”她笑着说，样子很得意。“what！！！”吻，竟叫我吻她。我从来没做这码事，怎么办呢？我不知所措啊。于是说：“要不要练习一下再来啊。”“练你个头啊，你不吻，很多人想吻都吻不到，快点啦。”没办法啦，只好学电视里的样子，把嘴唇伸过去。她慢慢闭上眼。我看见她的样子想发笑，因为她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不过我如果笑出声来，便惨了。于是硬着脸皮伸手是抱着她，心想吻就吻吧，谁怕谁啊，反正也是便宜了我，然后吻她。吻下去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的入迷了。原来吻就是这个感觉的。小乔的唇很香，觉得有些甜。我们就这样吻了大约三分钟吧。小乔说：“你不再是胆小鬼了。”。“当然啦。”我自豪地说。

在班里，我们依然像往常一样，朋友的关系，实际是恋人。她依然是疯疯癫癫的，是我们班的可爱宝，是我们的班花。依然喜欢笑，喜欢到处跑，没有给人一点的成熟感和女人感。不过我还是非常喜欢她，喜欢她笑的样子，喜欢她生气的样子，喜欢她惊讶的样子。喜欢她的性格和人品。而李海呢，他在一间工厂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后，已是知足了。我当然还是我啦，只是不再胆小和自卑了。

——飘零作于2006年2月20日星期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