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我的前身是石
在源头躺成一个多棱的梦
又被太阳渐渐蒸发为干涸
然后从云端跌入森林
只有当我溺毙于蔚蓝里
我才得以离开石头获得新生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
是我打开通向《诗经》的门
所谓“在水一方”
无非是戏水者的一厢情
听凭我的热血怎样沸腾
至今也无人走进我内心
难道真的谁都没有勇气
帮助我从石的坚忍中苏醒
我只好哭干历史的风雨
“哭我曾经有过的石身”
把滴滴眼泪酿成一江纯净
从此有了酒埠江的美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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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断情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