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因种种原因,上网看文章略少一些。又时值酷暑之时,在除了水稍有灵性之时,到处都是热的味儿。不管是那儿,你都可以看到电扇疯狂地转着,想送人们一些凉意。不料那“电”又时时与我们作对,时不时耍点小脾气。所以对于文章,也少了些心情,总是难以动笔。
夜来偶尔看到也好快活先生与sweet-swing先生的对话,感知sweet-swing先生要走了,或者草儿没有资格说什么,只是一种淡淡的别离之感悄然心头。
人不论到某个地方,注定了有来就有去,这是不变的客观存在,只不过是去的早晚而已。我想起了自己。因为专业不对口,我不知换了多少工作。每次都是高兴而来,怅然而归。总有一点说不出的味儿。
还记得那是2001年我再就业之时,也是单位领导大换班之际。新来的领导让草儿接手检疫票证管理,我接手后才知那是多么乱的情况。出纳因为产假让我临时接管,一时两种不同的陌生工作让我不知所措。种种困难我倒不怕,怕的是种种为难的语言,为难的眼神。
只有用沉静来轻轻应对,只有用荷之“中通外直”来安慰自己。在接手之时我就知自己亦会离开的,但我不能让自己有所遗憾。在我心情不好之时,我总会一个人悄悄地散步到荷花池边,静静地看着荷花,感知人世的跌宕起伏。“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矣,”于是心不再浮躁。
凉爽的晚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脸,我就这样悄悄地坐着,吸天地之灵气,与月儿心灵对话。于是不再孤芳自赏,于是自信重回心头。在我将检疫数据库正常运转之时,我就知自己的使命已完,该走了。
于是进入了新一轮的学习,自学考试,专业学习,总之只要有心,是不会没事做的。但心情依然很好。这别离就如人的生与死一样,是必然的,不过有些你可以自己作主,这是多么开心的事;而有些你是无法预知的,也就多了些无奈。所以我每次唯有悄悄地看着,从不多说什么。
sweet-swing先生与草儿相识不多,所以草儿不知说什么。只记得刚来时先生曾说黄海雷先生的文章很好,很是欣赏。也不知怎么回事,有点嫉妒的心思,却是因为性格的原因,我从来不说。自草儿作编辑以来,事情与麻烦也较多,可能也是草儿自己的原因。幸而也好快活先生与众位友之关爱,草儿悄然成熟,明了些许道理,这也是我作编辑的收获吧。
sweet-swing先生的一些文章草儿也曾看过,但草儿生性较懒,也知有才之人总有些与众不同。虽然我很尊敬先生,但我却从没敢评说什么。不过有一句话送先生,不管你在那儿,开心就好。因为开心是自己的,它将伴你一生,除非你不愿意。
天热引发了好多旧疾,我就如那破旧的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那儿都响,”所以最近也没有写什么,一是农忙我忙,这是单位的性质决定的,经常下乡;二是儿子放假送回乡下去玩,我终于可能休息了,这才明白自己原来也不是强人,有这么多不适之感时时让我难以承受。
爱人也是早出晚归,看到我的情况悄然记在心里,每天晚上总会送我一杯绿茶,送我精神与心情。轻轻地将药酒泡好,倒在酒杯中让我搓手指头,以减轻我的痛苦。偶尔又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枝可爱的荷花。将之插入花瓶之中,放在我的书桌前。看着淡淡的荷花,我无语,唯有心梦随之开。
在梦中,荷花悄然盛开。淡淡的粉红色,粉红色的回忆。“轻轻地,我走了,就如我悄悄地来……”将不能忘记之情悄悄写入心之日记,sweet-swing先生是否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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