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线的时候,已经凌晨5点了。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都是该死的狐狸,我不仅骂了一句,但是心里却美滋滋的。这样的夜晚,总会让你浮想联翩!你是我的狐狸,你是我的花。刚哼了一句,门吱的一声开了,妈妈伸出头惊奇的看着我“大伟啊!是不是又梦游了,这孩子,明天到医院看看去”“知道了,没事。就是爱做梦,老梦见一只狐狸”“是不是蒲松龄的书看多了,你啊!越大越不省心了”妈妈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其实,我也不知道狐狸长的什么样。还是在中游玩游戏的时候认识的。她:狐狸的尾巴,我:大脚丫。一块玩飞机,天南地北的飞,飞机没飞好,总撞机出空难,狐狸却引来了。没办法,运气背了,走路回头率都高。七点。打扮一新的妈妈敲了几下门,“大伟啊!妈妈今天有事,要早走,你自己起来到外边吃吧!这孩子,从毕业到现在没有早起过,越大越懒了”妈妈埋怨着,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声……再也睡不着了。穿衣,洗涮,牛仔裤,白衬衣,运动鞋。
“博山馄炖”我就喜欢吃这口。“大伟来了”45岁左右的老板娘干净利落。对这家不算宽敞的店铺熟悉极了,每周至少来4次,时间久了与老板娘熟稔起来,她也不把我当客人,不忙的时候,我吃我的,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腔,不知怎的,总感到她跟妈妈有几份相似,但具体了又说不清楚·“文清,端一碗馄炖,不要放香油和香菜”时间就了老板娘快成半个家人了。一个20岁出头文静的女孩将一碗热腾腾的馄炖放在桌上,一晃,馄炖汤溅白衬衣上。“对不起,对不起”白皙的小手拿一纸巾擦着。匀称苗条的身材,白净俊俏的脸庞,齐肩的长发。我不仅多打量了几眼·“这死丫头,就知道读书,干点什么都不利索,大伟啊!没事吧”叫文清的姑娘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闪身进了厨房。“阿姨,这个姑娘以前怎么没见过啊”“这不是我家那个死丫头啊,刚大学毕业,你毕业了吗?”“也是刚毕业,阿姨”。吃了早饭,回家又睡了一觉。中午约了朋友去爬山。回来后,又去酒吧喝酒。到家已经晚上11点了。打开电脑,上qq。狐狸早来了。
“尾巴,我们见个面吧”
“美的你吧,又想耍什么花招”
“冤枉冤枉,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男子,叫你这么一宣传,还怎么找到女朋友?”
“就你,一个立志把造谣生事,无中生有做为毕生追求的人,还能做出什么好事情?天知道”
“那不是在网络上的快乐观吗?既然这么说我,为什么还等着我啊”
“谁等你了,自作多情吧。看没人理你,做做善事罢了,本女子忙着呢”
“给你读诗歌:你可知我一无所有/惟独你是我的永久/你可知你是我今生的王后/只想牵你的手到白头/你可知你是是我生命的乐章/把我爱的心弦轻轻弹奏/……”
“想不到你还是个湿人,哈哈,有点意思”
“我其止是诗人,简直就是后现代派的代表”
“疯牛病知道吗?”你不得不承认“最恨莫过女人心”啊!够毒的。
“明天我要出发,以后没时间陪你了,永远也不会陪你了”
“不会吧!怎么这么绝情,难道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的300天了吗”
“我给你打电话吧”我迅速找出她留给我的电话。按键,发送。嘟嘟,“对方已关机”手机传来话务员甜美的声音。
“说什么也晚了,今天到此,永远到此,88”狐狸的尾巴的头像暗淡下来。
挂钟敲响了十二下。黎明到来了,但是黎明前的黑暗却很可怕。一夜未眠。早上简单的洗了一下。去哪里呢?“博山馄炖”。每当遇到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肚子就会很饿,最先想到的就是去吃馄炖,平时一碗,这时可以吃四碗。
“老板娘,老板娘,来四碗馄炖”
“大伟,是不是又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啊”
“没有,好着呢”。
“大伟啊,我要出去一下,让文清那死丫头给你做。”
文清把四碗馄炖端到桌子上,在一旁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吃完了,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人。支了钱,走出门,拿出手机,依在店门口的杨树上,找到狐狸的尾巴的电话,按键,发送。通了。良久,“喂!”的一声,“尾巴,你听我说”“哈哈,你是不是当真了,昨天跟你开玩笑呢,感冒了,所以早睡下了”“你这么坏,但愿你嫁不出去”“那你打光棍好了,你这只大脚丫”。突然,我拿开了贴在耳朵上的手机,话音是从店里传来的。“尾巴,你在哪里”我边说边往店里走。“我在北京呢,你”文清背对着自己“你……”还没说出来,听到有动静,回头时,两个人都怔在那里。“你是我的尾巴,是吗”一把把文清揽在怀里。“谁是你的尾巴,你这只大脚丫”文清俏皮的说。“你为什么叫狐狸的尾巴啊”“因为你是大脚丫啊,你走到哪里,我好用尾巴把你的脚印摸平啊,让你找不到路,永远不离开我啊”“美的你吧,想让我走也不走了,再来两碗馄炖好吗?""啊?还吃啊”“忘了告诉你了,遇到喜事,我总要多吃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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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被编辑[傲雪红梅123]于2006-7-13 16:39:27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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