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山村
记忆中残留着丝丝绩织的故情;回忆中常常重拾儿时嬉笑的山野。于是,注定这一辈子,骨子里浸透的东西也许永远与大山分不开。小时是牵着犁把老汉的后代,长大后仍是赶着老牛汉子的孩子。其实,我庆幸生长在那样一个小山村,爷爷给了我象猎人一样的目光,父亲给了我象大山一样的性格,母亲却给了我江河一样的胸怀。
那个小山村,堆积在记忆的长河中;那个小山村是我的故乡。常忆起,也不曾一次的渴望,故乡的天,故乡的云,故乡那山山水水。每每此时,思念也成了一种遥远的牵引,梦呓似的寻回,如同故乡黎明的晨曦,鸡鸣犬吠伴着母亲背水的木桶声和椎碓声,唤醒了寂寂山寨的黎明。
那个小山村,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傈僳山寨,儿时的我,常常跟在牛身后,背一筒母亲酿出的杵酒,到野外放牧,而今,那时的童趣早已刻在记忆的模板,或许,因为常常泡在阿妈的酒缸里,总是相信父亲的酒杯,会升起一个傈家人永远不落的太阳,于是,我只能敲开山寨沉睡的门,用笔尖去抒写滴落在父亲酒杯上的诗情。又似乎隐约看见,那轮太阳已悄然从山头露出羞涩的脸。
岁月,没有重复的轮回,山寨,年复 一年更迭着季节,年少时爷爷、奶奶的故事,总是定格在记忆的脑海中,那是狼与羊的传说。父亲、母亲的牵挂在放牧的山坡上,这是长大后旅途拾捡的梦呓。山寨,其实,已成了隐约的记忆,那小小的山村是梦里的渴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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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梦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