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原来一切都是梦心灵苦渡

发表于-2006年07月10日 中午12:00评论-0条

人有时会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只有当这个世界需要人的时候,人仿佛才显得伟大。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有些人却并不明白,有点成就就觉得了不起,受点挫折又觉得渺小的可怜。其实人就是人,他不是别物。我时常对自己这样说,对朋友也是这样说。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个让人痛楚又让人深思的故事。原先我是不打算把它整理成文字。想让它永远的埋没在心底。但是,最近我读了一本书,一本占卦的书。书中对我这位a型血的人讲了一段话:“此种人看起活泼实则性格内向;他把爱情和结婚看作同一种事情,一旦他爱上对方他便会全力以赴。”

我不知道是一种巧合,还果真是唯心主义有灵气。但我隐隐有一种难以明状的感觉,人在社会中生活,不可能全是乐趣;当然,也非全是苦水。这乐趣痛苦,痛苦乐趣交织在一起,便构成了人的一生。自然,有的人生是令人羡慕的。叱咤风云,热热烈烈,从世界上走过,留下不少东西。可有些人就不然了,也在世界上走,结果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天晓得谁会记住他。

我讲的故事只有三人,三位同龄人。如果不算我,只有两个人。但是我觉得应该有我。因为这个故事是我要讲给大家听的,而且所讲的一幕幕全是我经历过的。我不想虚构,也不想夸张。我只想把他们如实的描绘出来,交给人们,同时也交给社会。

世界之大常常令人惊叹。为什么如此大的世界,人却能兴风作浪?难道说造物主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幕?记得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曾问过宇宙的边在什么地方。结果老师回答我,说宇宙没有边,是无边无际的。当时我听了这话,心里还很是不服气。觉得什么东西能没有一个边呢。就说它很大很大。直到今天,我心中还是存有余悸,难道说宇宙真的无边无际。

我讲这些是想说明世界之大,我们为什么非得安分于小小的地球呢。就在这块被毛泽东称为“小小寰球”的地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自吹自擂和相互残杀。达尔文不在人世了,如果他在,我一定会问他,难道说这也是为了生态平衡?马尔萨斯也与世长辞了,不然,他会为自己的人口理论比拿了诺贝尔奖还激动。到过大洋深处的人一定会被千奇百怪的东西迷倒。但生活在无奇不有的世界上的人要比那海底世界神气千倍万倍。

是的,我常想有位老人为什么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现在我终于才明白,世界谁的也不是,世界只能是世界的。对于身外之物你留恋它,就会得到它很多很多,如果你是成精的佛教徒,就一定会体会出“四大皆空”的美意。我觉得人来这个世界走一趟,来去只能带上自己,对身外之物只能让它产生“位移”,并不能让它离开世界。

小马,我们同年出生,虽说他比我长一个多月,可我从来没有把他当兄去看,就是我们俩走在路上,别人看了,也会毫不犹豫的说他是我弟。世界就这样,造物主把人制造到这个世界上来总有悬念。

我和小马从小在一起,又一起当兵;无巧不成书,我们又被同分在一个单位里。说句不见外的话,三年的军旅生活,我们是床挨着床一起渡过的。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在部队的那些日子,他是出奇的单纯,似乎没有什么思想。当然,做为军人他是个典型。但当时我总想,如果走回社会,他还这样,那怎么行呢。

不过,在部队他很快乐,有爱情相伴真是太美了。记得有一回,他和我说起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好在我有写日记的习惯,现就抄录下来,不用为失去原貌而担心。

“你说人为什么要结婚?”小马在问,我感到意外,像他也会想起男女间的事情。

“和猪一样。”

“你……你怎能这样说话,人怎么会和猪一样。”他看去真有些急了。也许是因为我这话是冲着他去的,让他竟流露出一种委屈。

“怎么,你说不是吗。”我说:“人是动物,猪也是动物,会有什么不一样。”我在偷换概念。

“你觉得我谈的那位怎么样?”

“你看呢?”

“我……嘿嘿。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她对我还挺那个的。”哟!小马啥时候也学会扭扭怩怩。

“ 挺好的。”我说了,因为听前辈说,见婚姻说成,见是非说散。人家小马爱上的姑娘,管我何事。就说我和小马是很好的朋友。

“你不想姑娘?”

“怎么不想,常常晚上睡不着。”

说到这一点,我比小马要开通的多。当然,这应归功于书本,归功于那些知名不知名的作家们,他们让我的大脑才少了几分宁静。

“那你为什么不谈一个。”他很认真的对我说,看不出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会谈的,而且我还要结婚,生儿育女,还要……做上那么几场好梦。”本想把话说的更白些,可又怕小马接受不了。

小马在部队只干了三年就退伍了。我原打算和他一起走,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谁料组织上非得让我再留一年。

小马回到县上,还是从事医务工作。这是一年后我才知道的。记得我退伍的时候,他曾写信给我,说我回家他一定为我洗尘。是好友又是战友,我的心里还挺热乎乎的,果然,我回家的第二天晚上,他来了,且带着一位姑娘,长的挺水灵,就是个头低了点,不过配他一米六七的个头还是挺合适的。

“哎呀,一年不见,你怎么发福多了。”他进门第一句话就让我感觉到一年多的时间,他已非同昔时。

“是不是遇上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我怎么会。”我在回答他的话,但双目在注视着和他一起来的漂亮姑娘:“她是……”

“瞧,我忘了给你介绍,她是我未婚妻·”好一个小马,一年不见,他像活脱成新人·

“快请坐。”出于礼貌我让了座,给他们上茶,给小马递烟:“一年多不见,在地方上还混的可以吧。”

“现在这社会,好混;做正经人不行,吃不开。你回来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一切的。”

“你是做……”

“我呀。”姑娘看起来很开通:“没什么工作,不过如今没有工作的人可多了,姑娘家,能找……”她说着瞟了一眼小马,颇有几分得意的说:“我就爱的是小马这样的人。”

社会呀,改革得可真快;小马呀,三日不见,令人刮目相看。

“小娜。”小马对他那位绝美的情人说:“给我们准备点东西,一会儿我们要好好叙叙。”

“不用了,天已不早了。”

“这有什么。”他显得格外老练和大方。

姑娘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小马,这时我才放开了胆子:“你怎么又换了一个。”

“这有什么。”小马看去挺得意:“姑娘嘛,换换会好玩的,而且如今的姑娘也不兴你只和一个玩。”

“这……”不知是老天的报应,还是造物主的安排,三年前在部队上,我们谈话的主次到了今天恰恰翻了过来。我一时竟不知如何样答对才好。

我原打算也走医学这条道,可后来因种种原因却误入仕途。如今走仕途往往是令人失望的多。

从回来走上工作岗位,便和小马接触少了。这大概是青年人特有的一段萧条时期,后来听一些人说起小马。不过对别人说他的话,我大多是不肯相信的,因为我们毕竟是在一起玩大的,对他,我还总算是了解的。

有一天,小马来我处,战友之间免不了又瞎谝一通。不过今天我发现他情绪有些不对。

“近日可好?”我问。

“好个屁。”他叼上一支烟,浓浓的吸了一口:“如今的桃花运交的我有些狼狈不堪。”

“这话怎么讲?”

“哎,甭提了,我的那位她……”

“有外遇。”

“不是的,要是这样那才好呢。”好一个小马,他有如此开化的脑袋,真是让我羡慕。

“那是为什么?”

“她怀孕了。”

“这……”未婚先孕,这在我们现实生活中实在是太多了。但今天小马遇上这种事,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你怎么会……”

“其实也没有什么,做了不也就完事了吗。”他大概看出我的心思·

“只有这样了。”

“哎,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马好像把刚才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颇有几分神秘。

“什么好消息。”的确,我真的想从他那里听到一点好消息。

“我搞了两盘花带,今晚我们看看人家是怎么搞的。”他把嘴几乎贴在我耳朵上:“你没看过吧,带劲极了。”

“这……”

“你怎么了,多当一年兵思想就好多了,别正经,如今都什么时候了,根本就不行你这号人,好了,咱们一言为定,晚上我来叫你。”他说完不容我申辩就走了。

晚上,他果然叫我了,还是不容我申辩拉着我就走。黑乎乎的夜里,跟着他,我也不知道是上了哪里,东拐西转,来到一间大概只有八九个平方的小屋子。推门进去,那位姑娘已坐在了里边,嘴上还叼着一支香烟,虽说我的烟龄已是不短,但看到她这样的神态,我的心里不免还是有些讨厌。

“你们来了。”山城小地方的人,说出的普通话真是让人倒胃口。

“准备好了没有。”小马说。

“好了。”

我一句话没有说,的确这阵子我也说不出话来。

总算熬到头,姑娘先开了话:“大哥,怎么样,还刺激吧。”她两眼含着让人揣摩不透的东西,朝我凑了凑:“你不想试试吗?”

“嘿……”我不知道自己发出这低沉的笑,应归入感情的那一类,我只知道现在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小马也真是的,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慌称上厕所出去了,屋子里就只留下我和那位姑娘。

“怎么看不上。”

“不敢,我只是觉得总有一天我会有自己的姑娘的。”

“今天先玩玩。”

“没兴趣。”

“真是个怪人,难怪小马说你是个王老五,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世上还真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她也配讲这个,我死死地盯着她,这阵子一丝也看不出她的美丽,映在我眼前的仿佛是个骷髅头,让人心里不由一阵阵害怕。

“谢谢你。”

“不用。”她说着取出一支摩尔牌香烟,叼在嘴上:“你抽过这烟吗?”调戏的口味。

“没见过。”

“你是个乡巴佬。”

“谢谢。”

“你……”

小马进来了,带着兴奋……

本文已被编辑[李德省]于2006-7-10 12:29:02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李德省]于2006-7-10 12:30:06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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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李德省
☆ 编辑点评 ☆
李德省点评:

    只有当这个世界需要人的时候,人仿佛才显得伟大。遗憾的是,有些人却并不明白,有点成就就觉得了不起,受点挫折又觉得渺小的可怜。这或许就是现实,浮燥社会的一种现实。笔者通过人物对话,来描写人物的心理活动的写法值得肯定。但文章在安排情节方面,显得不够均衡,头重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