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在阁楼上,
永远梦见被追赶,
然后醒来,
然后一个人坐着,
然后一个人站着,
然后一个人踱步,
然后一个人吸烟,
早就应该习惯了,
孤独的时候生命才异常充实,
因为只有自我独立存在于自我之中,
然后一个人照镜子,
试想能否穿越躯体,
而又总被自己的外表迷惑,
所有的人都自恋,
以致对肉体的重视超过了灵魂,
通过视觉和镜子,
假如我双目失明,
似乎可做出冷静的判断,
世界对灵魂无法公正,
孤独可以对这个状态起到催化,
人越多就越空虚,
所有的人际几乎是完成肉体的义务,
我在最热闹之中,
恰似身在最具恐慌的孤单感中,
而且实在和鲜明,
可站立在时间里立即寻到一个,
历史的战栗着的自我,
把我的思维和这世界的一隅搅拌在一起,
那个我一直感觉到的光明的黑球,
神秘的悬在我永远仰望的头颅上,
绝对观念的至尊无上,
终于让我吞噬下去,
不定期的让我的灵魂膨胀,
像破茧般挣脱肉体,
又进入下一个有余涅盘,
内核的矛盾像我的生命一样,
而我的生命就像一场冗长的梦,
他的觉醒可能在无限的终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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