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清目里,两两生花。是怎样的一种无法调和的惊乍决绝?
-----花事女子
2006·06·08
[落翦]
她。单身。
居住在南方某一城市中心区里的老民宅的一间不算宽敞,净明的公寓里。
她说,十指贫瘠。人.依旧面目可憎。空洞着手心.
是这样的思维频转。是这样的坚强行走。至于,潦潦草草。却百般置若罔闻。
五层的老式住宅。
白砖青瓦。嫩绿的爬藤夹缝缠绵,远远看着,像一条,一条,扭曲腰枝诡秘的蛇。
一张床。一盏落地灯。一个庞大的木质衣橱。据说,是她的父亲从上海寄运过来的东西。质朴的雕木。杏黄与暗红彼此温柔横纵交错,镂刻着的花纹。
竖的。折的。
扇形的。菱角的。
········
深深浅浅。
是一种极其细致的粗糙。摸着,看着,是让人仿若置于清宫明廷的错觉。
我笑,这是一个父亲对待疼爱子女的肢体表达。
三三两两的书架。
几盆旺盛的绿色羊齿植物。喊不出所以为然的花卉名字。
窗口朝南,很遗憾。看不到日落西山的壮阔美景。
余外,有着一只脸面高贵的牧羊犬。原产于英格兰。
和她有着相似性情。不卑不亢。是一种随遇而安的待人接物。
如水。恬静。
旁人说,这个女子是在寻找另外的一种记忆方式。
·········
烟花谢幕。
漂流欲峙。
抽身游走。
会像鱼一样没有声音活着。
·······
清晨。
轻翦眉目。
猝醒。
时针指向四点。
一点,一点,没有偏移。
赤着脚把书架挪到屋里的西北角落。
床推到南边正对着窗子的位置。衣橱在东侧占据了几乎一整个面积的墙壁。而后,把窗边的绿色植物随手浇灌。她撇撇嘴微笑,看,一片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些都与爱情无关。
穿着小背心。席地而坐。拿起工笔。
来回走动。
开始画实验质控图。删删改改,却也满心严肃对待。
爱犬总不悦被冷眼招待。拖着笨重的躯体满屋里游乐。偶尔,趴坐在一旁轻舔脸颊。小心翼翼,却神情专致。
常常,看着它的样子。溺宠得一览无余,然后,她咧开唇齿大笑。
亲吻着它,乖。毛毛。疼你。
··········
在城市漫无边际的喧嚣中,从来都不算是一个坏人。
懂得进退。
知道感恩。
不需要联系,亦不需要安慰。
离群索居。
是不想让旁人心生失望。自己恐慌。
很早的时候。相信会跟一个人一直到老。或者和父母一直在一起。不懂得爱人,亦不知道怎样的爱该配对怎样的人。
········
可是,相信所有的故事情节里,那些渲染的镜头,心里再次拥有秋水天长的伤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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