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对于时间和空间上的繁琐想象堪称一绝,说实话,它说出了博尔赫斯的小径不停分叉的花园的某种意境,无论是单一的对死亡的无奈,和对时间的流程都到了一种境界。
一
降临或可看作无奈的降临是苦难历程的开始,这种降临是它性的,也就是说每个生命的降临或事物的被动历程都建立在一种被动的局面上,这种被动是它人或事物所给得并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
早在亚里士多德时代,探讨此类问题的文本就层出不穷,但大多是建立在哲学思维上的,我到看好八零一代的话语,我们从来没有要求被生出来过。
当然这只是个引子,她只代表了某种肤浅的含义,并不能同此诗的意义等同。
生命形成的过程是黑暗的历程,在时间的缝隙里她们的不幸形成存在有很多偶然性,其实每个生命的诞生都是偶然的。其过程是苦痛和幸运的复合体,死亡的同时我们诞生,于是有了所谓的重建光明,诞生的同时我们死亡,因为思维开始跟随我们一生,这种思维是痛苦的源泉,它总让我们变得不断混乱,不明所以,处在一种模棱两可的境地里无法自拔。
二
漂流的过程是一种逐渐形成思维的过程,这种过程是处在一种探索和重新估价中的,多位的重新估价,就是我们不断推翻自己或他人的认知,重新从某种属于自我的角度出发,来寻找或看待这个生命的意义。这是一种流亡过程。它的简单认知是从许许多多的外界既定的思考概念夺路而逃的,这是一个有着独特见解的生命历程,也是从某种意义上讲,一个反叛和被反叛者的争斗过程,它是残酷的,被挤压,被同化的可能都存在,它要经受不断出逃的痛苦,灵魂出逃和对于某种既成事物的背叛。造成了流离感。
三
大致描述了这种过程不断出现种种心境流浪的辛酸,不过,从某种立场上来说,我们或可理解为这是小我对抗大我的过程,也就是说,带有悲伤意味的流浪感是在一种渴望不被同化的思维里产生的,对于一个存活于诗歌的感性灵魂来说,还有什么有比被同化更令人恐惧的事情呢,那将意味着自我的不复存在,人变异成了一个机器,将会在不断经历对抗的同时,像卡夫卡笔下的格里高尔萨姆沙一样悲哀的异变成甲虫,其实所有的对抗都是存在于某种灵性的头脑中的,这是一个必要的前提。
四
土归于土尘归于尘。只好用圣经语系来解释这首诗的最后一段了。
生命的喧嚣结果总会出现我们所不想见到的结果,它是预见的,在一种预见的同时,我们的悲哀是通过别人的口来述说的,死亡带给我们的是另一个自我的诞生。
其实,我看这首诗,从它的出发的角度来讲,可以分为两个层面来解析,以上我所分解的也许只是我个人所看到的一个层面。误读难以避免,它的反复性造就了必定要通过多层面的解析来确定它的真实意境。另外,我们看到的东西只是文字表层的东西,至于她的内里,这要通过不停的捉摸才能理解透彻。粗浅的读完这首诗歌,很有感触。
对诗歌的研读,总要通过诗人的心理,或者说通过共同点去了解一颗有着深刻理性的诗人的大脑。
或者说,诗人在技巧通篇充满无奈和某种悲哀。这是每一个有着深刻思考的人的共同点。
它的意境有点像海子的《亚洲铜》。但诠释的比那首诗要全面的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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