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哥哥开始叛逆作业拖到第二天早上补。在家里总是拆东西,拆收音机,拆电风扇,唯一没拆的就是电视机。学期末的评语总是该生学习不够努力,望该生注意。慢慢的哥哥稍大一些,到了十六七岁,哥哥的朋友就一下子多了起来,哥哥开始周末从来不在家,甚至夜不归宿,在学校打架险些被开除。老师告状的电话打到家里……
我不喜欢在街上晃荡,所以我的叛逆都是在家里偷偷的进行着。初三每周五下午的课总是想办法逃掉,在家里复习,说是复习,其实大半都在睡觉。现在课程中只要有一下午自习的,就找机会跷课,在家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当然我的叛逆比起哥哥的都是一些小事。
日子一天天过,一年的长风把一年的岁月酿成美酒,醉里挑灯,我们只是过客,在经过那灯火阑珊处驻足,欣赏着那一夜的鱼龙舞,但我们毕竟是过客,纵使叛逆的火焰有多么的美丽,在短暂的停留之后,我们的脚步依旧匆匆。父母希望孩子听话些,再听话些,但最后我们还是沾了一些叛逆的气息……
岁月像树桩一样,一年年一圈圈的画着年轮,最后我们的叛逆只会化为原点归零,如他悄悄出现的一样,悄悄的销声匿迹……
本文已被编辑[chen红叶]于2006-6-30 16:55:3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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