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诗走上一条健康,自由,趋向成熟化的写作道路,结合“诗歌是人类的本能诉求,是一种深埋的精神根性”,那么,现代诗创作走上一条不归路。
何为诗歌的精神根性?即对诗人而言,写作实现了一份内心深处的追悼权利。简单说来,正如海德格尔提出的“这个贫乏的时代,诗人何为”的结缔。任何一个诗人的写作,从一开始就是一种追溯性质的,一种悲剧意识主导的,灵魂的独唱。一些美好的难以泯灭的记忆,于内心的沉淀,并落实到一首诗或一句诗时,留存于内心的烙印。艾青骨子里面“交织着”“的北国人民的悲哀”;徐志摩“再别康桥”“沉默”的基调;戴望舒伫立于“雨巷”中“撑着”的忧伤。成功地提供了这种回溯式的、回忆式的角度,以及角色的演进,使对回忆式的呈现与生命本身的悲剧意识联系起来,并通过诗的技巧、语言、灵魂等以“赤luo”的形式体现。使诗歌在内蕴上指向诗人的过去,以及过去的发生对应的多层次的东西。
何为现代诗的创作走上一条不归路?首先,诗歌并不仅仅是现象性的。“诗歌是一种经历”,从生活经历中走出来,要有浓厚的基础和一颗敬畏之心作为现象的东西,在诗里往往是一种机械组成(意象的择取与结合),并不是客观地把本质反映在诗里,而是通过主体的语言意识,技韵结构成一道独特的精神营养。那么现象就不在真实,是用于抽取诗成份的精神实质。《美学》中说:“人不过是物质世界进化的结果,灵魂不过是物质在某种结构或组织下的一种性质。”可基于这一点的理解。
其次,诗歌的追溯向来不是自主的,也不是能够解释的。这里往往是一种最终转换的成果。人生丰富多彩的审美的过程中自主不自主地生成角色,随之而来的诗性感应,便把它提示出来。“外师自动化,中得心源”。随着生成角色的推动,提示出来的非物质化意韵得以拓展,发挥诗效应。即诗韵超出了形式。使得诗的追溯性适应于对照,深化的东西存在于意蕴之后的对象。如此以来,要将诗作进行逐句逐字的“解释”,是难于完成的,需要的是作整体的把握与理解。
需要说明的是,不管是诗的现象性还是本质性,都是诗歌的形式,内部结构,内容活动的转换作用,或说是诗人情感的缔造与可实现性的交媾作用。在诗中,有一种感觉,似乎总可言说,而一旦言说,都为它局限了。诗人的这种感觉,在诗歌的道路上隐隐现现。
2005年2月3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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