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有许多梦都比较混杂,只有一少部分比较完整。有时候觉得没有什么,也就没有在意,前几天我做了一个非常完整的梦,我想知道梦中的寓意,可一直似信似疑,可今天,具体的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了梦里的寓意了。
我开车去很远的地方,那是个漆黑的晚上,突然接到领导的电话,说有紧要的事情,让我马上赶回来。正是我调头的时候,车却熄火了,无论怎么试就是不行,没有办法的我只好下车去找人。等我找了几个人准备掀车的时候,却发现早已经没有了车的踪影。我央求他们给我找车,他们道也痛快,立即分头四处给我去找车。
我跑遍了周围的村子,但那里的人对我都只是摇头,好象知道些什么似的,却都没有一个人说给我。当我询问了数百个人的时候,一个特别小的孩子对我说,你怎么那么笨呀,车就在村东边那个大树下面。
我顺着那小孩子指的方向看去,只有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有棵大树,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树。我像做地下工作的一样,悄悄的进入到了这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长排低矮的简易房子,穿过简易房是个很大的院子,半坡上有一棵高大的杨树,杨树下面一伙人正在拆卸一台小车。车子已经被拆卸的面目全非了,只剩下一个大体的轮廓。我看它就像是我的车子,立即像发疯似的冲了上去,阻止他们继续拆卸,可他们那里管我的阻拦呢。
他们说,凭什么说这个车就是你的呢?
我想,是呀,凭什么呢?车牌不知道已经跑到那里了。车子里面的东西也不见了,实际上只剩下一个空的车架了,而且车的颜色也和我的车有差异。他们继续在那里拆卸,而我避开他们的阻拦,爬上了车。我想用钥匙试一下不是就知道了吗?果然,我的车钥匙很顺利的插到了点火开关里面,不但如此,而且还能轻松的转动。这就是我的车!我为我临场的小聪明而自豪、为我找到车子而高兴。
他们看我认出了车子,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一个又高又横的人迈着八字步,度到我的面前,阴阴的说,就算是你的你也应该给我们付工钱。看我有些不乐意,他又补充说到:“不多算,我们把它从马路上弄来,再费了那么大的神拆开,你说是你的,把工钱开了再说,最少一万五”。
我的车被他们盗了来,还要让我拿钱,这成了什么世道了呀?可我看着他们那些五大三粗又缓缓向我围拢过来的人,我吓得不敢说话了。我也好象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车子的原因了。这些人是黑社会,人们惹不起呀。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隐隐约约走了许多路,终于来到领导的家里。他的家里好象正在举行晚会什么的,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托着我送给他的宜兴紫砂壶,正在津津乐道的谈论着什么。他的周围则围了许多献媚的人。我刚把丢车的遭遇给他说完,他就不耐烦的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不但要把车要回来,而且还要修理好,单位不承担任何责任。
我低着头算了一笔帐,那车已经被拆卸的面目全非了,几乎成了废铁,还要花一万五的赎金,如果修好那还需要一大笔钱,就相当于买个差不多的车子再加一万五的赎金。
我一急,突然醒了,啊,原来是一场梦。
想想梦里的一切,我好象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但却不明白预示着什么。
早上开会,出现了几个不该有的失误。散会以后,领导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狠狠的收拾了一个多小时,而且言激烈的指出了我们最近工作中出现的许许多多的问题。当我从领导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五十五分了,可怜的我这个时候才心情沮丧的回家吃饭。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又召开了全干会,在会上又是一番狂轰乱炸,而且言语特别的过激。最后他让我们查找问题认真反思。我想这样也好,最近老是问题不断,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影响大局,是该收拾收拾了。领导也是为我们大家好呀,平时不养成良好的习惯和作风,那怎么能独当一面呢?
吃过晚饭,我猛然想起了那个梦。不是嘛,在梦里不是有某种隐约的暗示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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