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那会儿很穷,大多数人还是在用bb机,在不知不觉中,我身边的人把经常惯称的“复机”改成了“有空常联系”。几乎是一夜之间,所有人的裤兜里都多了个不大不小的玩意,从打电话到发信息,再到手机上网……我们这些站在80年代城墙根底下的人,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远离掉彼此的纷争,即使是谎言,也会用短信说一句我爱你,发送到对方的梦里。
我们的确要感谢手机,给了我们那么多接电话时认真撒谎的机会;我们也要以痛哭流涕的姿势去拥抱手机,让我们在对别人三心二意之时,也能有被人爱或被人甩的经历。
可是,在我做梦流口水的时候都没有想到的是,在隔壁ktv房里又传来鬼叫的那晚上,自己竟然要黑发人送黑发人,我的手机死了!急忙到手机医院抢救,医生说这是一次交通事故,原因是在发送短信的时候撞上了点对点逆向行驶的一个家伙而死的,经过东方飞塔手机杀毒软件仪器的鉴定肇事者是一匹马,叫木马,医生还说,这家伙已经撞死很多手机了。我当时绝望的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突然想到史铁生的一句话,“只要我的手机能好,就算要我死呢,也行!”,医生说,当时要给手机带个头盔的话,死的也不会这么惨。然后解剖了我的手机,换了n个器官。
最后,医院宰了我680元克隆了它的思维,并装到它的身上,我用手堵住医院宰我的那个伤口,满身是血的底下头问手机,你好些了吗?它的回答却是不认识我,竟然还要我插入sim身份证,我被气坏了,自此以后手机变成了植物机,经常的死机,反映特别慢。一旦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没有手机的日子,时间好象突然静止了,没有意义,没有呼吸,没有声音……
中午,去了躺手机孤儿院,花天价又带回来一个。我把以前的经历了新手机说了,他叫我安装杀毒软件,说什么时候见到木马了,就把软件栓在木马的脖子上,把它杀死。我坚信我的手机能做到的,因为它一个星期才充电一次,医生给了我飞塔的头盔戴在手机的头上。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手机在我的耳朵上,我们俩一起大喊:“木马,我要杀了你!”木马被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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