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说:“一到夜晚,外滩就散发出物质糜烂的颓废。”
陈丹燕说:“在上海发红的夜空下默默伫立,带着一种好象是哀伤的气息,即使是被照明灯照得像一根根透明的棒冰一样的夜晚,也不能挥去这样的气息。它们总是要让人想象。”
在阳光明媚,人头窜动的下午散步外滩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他们让外滩成了一个目睹所有庸俗的地方。那些风格扃异的建筑为难的停留在那里。如果他们离开,人群也会立即蜂拥而前。
应该沉静的东西总是得不到安宁。
就如我。
一直在追求内心的平静,不宣告,不哀怨,不诉苦。年少焦灼的心往往成了压抑与痛苦的巢穴。原来只有到一个更大气磅礴却沉默安静的地方,喧闹的心才可以静下来。
原来我需要的是悟道的菩提。
或者,还有?
一直以来对外滩的建筑怀着无法言说的偏爱。我完全可以想象那无比辉煌的冒险者乐园:处处弥漫着被物欲洗劫后的繁华和激烈后的疲乏。我说那些建筑是有灵魂——既然他们已经承载了那么多沧桑。
最喜欢的是“浦东发展银行楼”。那似乎是几幢楼的联体,豪华气派的尖顶和迂回漫长的走廊。他的前身是“上海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当上一个世纪的年轻人从长长的黑色拱门进入,望出精致严谨的窗户,庄严的罗马柱成了弥补矫情的圣物。而他与这一切并不登对,满眼的黄发碧眼俨然成了窥探者。
我没有走进这座楼,我怕与当年截然相反的视野造成的不是愤慨与失落,而是伤心。
原来怀念是可以取代吵吵闹闹的。
我一边想,一边按下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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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落叶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