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舒缓的音乐,心也悄然感动,在一个夏日的清晨里。没了昨夜的烦躁之感,只有那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味儿,让我静心品尝。爱人与儿子依然睡着,只有这幽雅的音乐与你伴着我。
我记得那是上班后第一个夜晚,你与同事们一起来到我的简陋小舍,轻轻地笑着,开着无关紧要的玩笑。我却是很小心地保护着自己嫩嫩的心灵,不愿多说一句话。同舍的女孩子静静地看着我,似是明白玉儿的心思。
我觉得你们所说的学校和事情离我很遥远,是个古老而高贵的故事,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专生,在你们这些高人面前无地自容,于是我悄无声息地上了楼,在楼顶上独看星星。
夜静更深心更凉,不对口的单位让我心累,我难以说出。灵魂游回似曾相识的宿舍时,你们还在高谈阔论,意兴未尽。你,铁,竟然说了句:“我们来了,你却走了,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就这样让你讨厌么?”舍友轻轻地拉着你,不让你多说,可能她也明白受伤的心灵。你却不停地说,好象不说心有不甘似的。
终于我发怒了,“你以为你是那位啊?我必须在这儿么?为什么要听你的,以后请不要到这儿来。”
“为什么?我不来看你,我是看我的同学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房间。”
“不可以,因为这个房间的每个地方都有我的气息,我不能让你得到我的任何气息。”
你愕然了,不知随意的玩笑竟然让玉儿反应这么强烈。在同事的无言劝解下悄然走了。从那以后,你见了我如同看一个风雨中的花瓶那样,是那么地关心爱护,是那么地小心,虽然我一点儿也不领情。
几乎所有的人都可以看明白,只有我不知。我只是在自己的心境里悄悄地走着。将自己与世隔绝。直到有一天,你托人来说能否与我和好,我才猛得醒一点,我这是干什么啊!于是我悄然对变得自己对你的态度,尽力让自己用微笑面对。
你很聪明,也很可爱,只是因为懒而害了你。从不同的科室到了同一个科室,你对我更是关心倍至。我无法言谢。因为你说你是我的哥哥,玉儿好开心了。我却不能做你的女朋友,因为我的事太多,你不能为我等待,你已老大不小了,家里人为你着急。
我在参加你婚礼之时才知我在你心里的重要位置,你的所有好友都竟然知有个玉儿,可见你与他们谈了多少次,我呆了,亦哭了,心流血,让一杯酒送我迷糊。
却不知你的婚姻是这么地不幸福,总是矛盾不断,事情太多,我一直保持沉默,因为我不能给你什么,也不可给你什么,我的爱人很爱我,我很开心,他能与我同甘共苦,我只有悄然祝福你,却无法说出。虽然我们经常见面。
我可以读懂你装聋作哑的笑声底下的痛苦,我可以明白你似是疯狂却又心明的那种无奈,我可以知道你心比天高却自叹命薄的那种心情,我可以知你对我时时关切的那末感觉。却无言胜有声。从你在上海打回来电话的瞬间我轻轻落泪了。
“你说,你这个金子终于发光了,”在看了我的许多文章之后,并将他一一细心地录下来细细品味,看来你是明白玉儿的。玉儿无语。红尘中有你,我的铁,我真是觉得写这些文字的累全没了,为了你的开心,我的梦,我会尽力而为的。
红尘之中铁友伴,心儿轻轻笑颜开;半是清醒半是醉,何时才明知心人?
2006.6.10日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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