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诸法无我,一切众生都是随缘而起的幻想
--题记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谁能知道现在不是在做梦?又如何知道人生不是一个漫无而短促的梦,哲学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现实与理想的距离。曾经,我常闭着眼睛去想那些深奥难懂却毫无意义的问题人生不过如此,在梦与醒,有与无,声与死之间徘徊。是真是假,是虚是幻,是梦蝶的周公,还是化作周公的蝴蝶,这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种对于生命本质的探试。
曾经想用一种近乎完美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让腕上的血管喷出一朵朵美丽的花,看她们像舞蹈,堕落,一滴一滴,滴答滴答,优美而血腥·但在取与舍之间,得与失的天平总部能平衡,太多的东西,终不能是我如佛家所云,超然无我·注定我是一个凡人,海子走了,走的轰轰烈烈;顾城还在用他黑色的眼睛,寻找着光明。对于我而言,上帝死了,心碎成纳米状,随着该去的去了,接受着这个世界给予的,回收着该归还的。有人说,思考死是一种有意义的徒劳。
我不是一个信教者,我却希望找到一个精神的家园,安慰脆弱而敏感的心和日渐坚强的躯壳。在哲学的天空,我开始放纵,在那些用生命,用智慧营造的星空,我仰望着,我看见一颗颗渐渐逝去或正在发光的星星在指引着我,让我在人生的空地上不再彷徨,不再迷茫。让我在困惑于坦然中顿悟,在与苏格拉底的交流中,我获得了一种智慧,兆时度年个人生的大智慧。“分手的时候到了,我去死,你们去生,谁的路幸福,惟有神知道。”
我,应该是两个一个白天的我,乐观且轻狂;一个黑夜的我,悲观且忧伤。我的外壳,局部忧伤。我不是四维,不会用45度去仰望星空,我不是韩寒,不会用六门红灯去颠覆我的青春。我只是我,一个思想的守灵者,他们是一群会写字的孩子,他们是幸福的也是悲哀的,他们可以用他们的思想赋予文字灵魂,但他们忘了他们自己的灵魂也全给了那笔下的文字。罢了,他们终究是他们,我又在哪里?是在夜晚微弱的灯光下、,那些莫名的泪花中,还是在那些轻狂且放荡的笑声里?不知道,找不到了。当我对着一个16岁的孩子谈论青春时,我发现离我很遥远,好象是说着一个很久远故事,悲哀呀!青春就这样一晃而逝了吗?
我本不该留恋,留恋那些苍白的记忆,还是那些充满假象的生活?
铅笔,涂鸦,心情。一幅幅作品见证了我的青春。
昨天掉的泪,是明天的诗,开花的季节悄然来临。文字鉴证了我的青春,洗去了心灵的累赘,超然无我。
我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歌者,思想是我的乐章。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6-6-10 14:10:58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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