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侯一直在贫穷和自立中度过,也知道穷人的辛酸,光景的难过。
每次,走过建筑工地或街道边修挖水道的农民工,看到他们泥泞的鞋和破难的衣衫,脸边布满沧桑与风吹日晒的印记,不由得心中就产生一种浓浓的爱和敬佩的悯情。
看到他们,我就想到父亲。那时,我们兄妹上学时,父亲也是这样维持家计的。四个孩子的家庭,父亲总是不会闲着,每日流动于建筑工地。他的身影,生活都是眼前的这帮农民工。虽然现在的日子还算不差,总想着把父母亲接到城里来,同我们一起居住。可屡屡被他们婉言拒绝。他们仍然守着二亩多地相依为伴。是劳动是劳动的习惯造就了他闲不住的性格,是故土恋住了他们的衣襟,是他们的思想定格在了故土。
越是衣衫陋烂,越是年纪大,我的心就愈加的难受,家,就是这样,充满爱和无私的奉献,有人在里,有人在外。一切都为了子女。“乌鸦反哺”,“羔羊跪乳”让我的情思越发的悠长,沉重。
不经意间,一种说不出的情感迫使我走到他们身边,一假装问路的形式给他们递去一支烟,他们接过烟的手同我父亲的手一样,一双劳动人民的手,干枯粗糟,指甲缺乏营养残缺不全。
他儿女们心中对父爱的理解,和他们在一起,时间总是很快,往往就淡忘了上班的时间或忘了回家接孩子。临走时,我总是 伸出双手狠很地。深情地握着与他们道别。而后,回过头有去看看他们继续劳动。
白天总是穿梭与繁闹的都市之间,只有夜晚才感到一些舒心和许多的情节。明月下,院子,我种了一种藤树,他的枝是一种很坚硬的藤蔓,蜿蜒着,曲曲折折的迂回,密密交织,盘卧在一起。看到他是我想起父亲。父亲,藤蔓,四个字,生动,形象。父爱---这曲曲折折,用尽苍生把自己的儿女呵护,抚养,把他们一个个道路。任凭风雨,它依旧守在那里。回到屋,走进客厅,妻正在看电视剧《母亲》,儿子正在自己做作业。我不是很有意的打断儿子的思路,叫出妻。对他们说:“今晚月色很好,给爷爷,奶奶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学习和祝愿,咱两也好久没问爸妈好了。”一家人很是高兴,在电话里就听到他们和小孙儿彼此甜言蜜语聊得很开心,妻一股“醋味”的埋怨自己插不上话。许久,妻接过电话说“妈,你和我爸身体还好吗······”
生活中只要有时间,也时不时带者儿子,领着妻子回家一趟。每个月圆之夜,总也忘不了给年迈的父母打个电话,问声安康,这变成了我们家的惯例。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6-6-1 14:10:13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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