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对白雪雨昭原

发表于-2006年06月01日 早上8:17评论-2条

开始学着写文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很清楚自己写的文字很无聊,就如同我本人一样,但是我还是想把他们写下来,也许这样做可以认为是我的一种存在吧。要不然,我会觉得我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如同远古时代的历史在不经意的时候被我们这些后人给弄丢失了。我是一个很无聊的人,有着无聊的生活和无聊的想法,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思想(但是我还是不想这样说,因为我觉得思想是一种有内涵,有深度的无形的东西,然而我的想法却是很肤浅的)。也许像我这样无聊的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我还是想苟活于世,即使我与我周围的世界是那么地格格不入,但愿我的存在不会给我周围的人们带来太多的麻烦和困扰。

下面要写的认字在我的心里已经埋藏了很久,它们像一个个的小精灵快活的做着准备,想要摆脱我这个可恶的主人,跳到纸上,因为它们是那么地可爱。如果它们被扭曲了,那么应该被责备的人是我,是我的独断专横使它们变得有些与他们生活的土壤不协调起来。

四年的大学生活在痛苦的煎熬中总算是接近尾声了,我们这些莘莘学子总算是可以在人生的旅途中结束这一页,开始翻开下一页续写人生新的篇章,也许那是很有意思的一个章节。无聊的大学生活就像是一场空洞无味的话剧表演,苦的是我们这些观众,中途想退场吧,可是我们却是花了很多的钱很辛苦才买了一张门票,不想白白的浪费那笔来之不易的钱,那么能浪费就只有我们自己的青春了,大概因为我们都还年轻吧。在这个话剧的舞台上,老师们扮演着演员的角色,他们辛苦的劳动也许换来的只是我们所将要拿到手里的那张盖着钢印的毕业证书。

现在这个空前文明的社会,经济飞速发展,人们都忙着往自己的口袋里装钱,可是却还有人在寺庙里当和尚,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的想参透佛经中的佛理还是在做一天和尚念一天经。我想他们大概有很多的人是属于后者情况吧。我也是做一天的和尚,念一天的书。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的和尚,所以总是念不好书。虽然我不想读书,可是我却想要一张文凭,因为这个社会在很大的程度上还是看文凭说话的,如果想找个好一点的工作,就得有一个一点的文凭,那样才可以混一碗干一点的饭吃,不至于只是喝粥,因为喝粥是要饿肚子的。我不想饿肚子,所以在我的文凭不是太好的情况下,我参加了2005年的研究生考试,并已经顺利的通过。我考的学校不是很好,因为我肚子里没有多少货水,所以考入现在地学校对我来说也算不上屈就自己。但是不管怎么说,我有一个研究生的文凭总比没有好,希望毕业以后可以靠它混碗饭吃,不至于让自己太饿肚子。

离毕业的时间已经不多,大概不到两个月吧,同学们在忙着处理的自己不需要带走的废东西,因为离家太远,要带走所有的东西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开始忍痛割爱。最主要的是卖掉自己觉得不需要的书,虽然它们都还很新,其实不应该说是废东西。古训告诉我们“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秋黍”,可是在现在这个社会我们感觉这古训越来越显得十那么的苍白。我想对我们这个社会来说读书不是最重要的,而金钱才是最重要的。虽然如此,可是我们所卖出的书的价格却是很低的,我想这个世界上是找不出来像我们这样的生意人的,因为那样会让那些生意人赔得没有裤子穿的。而商场的广告牌上写的“跳楼价”只不过是他们善意的谎言罢了。也许他们实际上的卖价可能却是“吃人价”,我们这些被他们称之为的“上帝”永远是不可能占到什么便宜的,否则他们就只有去喝西北风了。

我们把自己的书摆在校园里卖给其他的同学。每天晚上夜幕降临的时候就是我们这些卖书者工作的时间了,看书的人很多,可是真心想买书的人却不多。有的人不但不想买,却还要把我们本来就定的很低的书价还要往下压,真是不想让我们活了。听到他们开出的价格,我真想以这样的书价从他们哪里买几本我想要的书,如果不是因为我走的时候带太多的东西麻烦。但是好一些的书还是卖的很快的,就像真正有学识的人还是能找到很好的工作一样,当然我不是这种人,因此好的工作是不会将临到我的头上来的。

我的书摊旁边的是我的几个同学,我们已经连续很多天守着我们这块阵地了,因为我们所占的地方是一块风水宝地,希望它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些好运。我们一边招揽周围的“顾客“,一边聊这以后的打算。其实我们中很多人都已经找好了工作,除了我们这些考上了研究生的同学。虽然他们去的是油田,工作条件也有些辛苦,但毕竟他们暂时找到了一个避风港口,那里没有饥寒交迫。

两位管理学院的女生我同学的书摊上摆下了她们的书,我同学认识她们,是他老婆一个班的同学。我很荣幸身边突然多出来了两位美眉,这得感谢我那位同学。我闻到了从她们头发里散发出来的洗发水的香味,可能她们刚刚洗过头吧。她们都有一头漂亮的长头发,长长的发丝很自然地从肩头垂下来,显得很柔顺的样子。有一头美丽长发的女孩子在校园中是很受男生欢迎的。蹲在我旁边的女生穿着一件浅黄色体恤和一条牛仔短裤(因为没有凳子坐所以我们只有站着或是蹲着),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了夏季所特有的热度,白天制热的阳光毫不留情的烘烤着大地,即使是晚上也显得很热。

“那是一本什么书?”我发现了一本自己感兴趣的书,于是对我身边的那位女同学说道。其实我已经看到了那是一本罗兰的书。但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罗兰是谁,只是感觉她应该是一个很出名的作家,至于她是写小说还是写别的什么东西就不知道了。

“是罗兰的书。”她说着就把书递给了我。

我接过她的书,一边很随意的翻看着,一边很是诚恳地问她:“罗兰是谁呀?”

“你没事吧,怎么连罗兰这么出名的作家都不认识?你认识路遥吗?”

“我认识路遥,但是他不认识我。罗兰跟路遥游什么关系吗,他们不是亲戚吧?”

我一本正经的问她,所表现出来的虔诚真的是可以感动天地,如果我对待学习也有这么地虔诚的话,那也许我就不会像现在混得这么潦倒了。

“没有关系,只是她和路遥视同样出名的作家,然而你却不知道。”我看得出她表情里有取笑我的意思。不过本人不在乎,尽管去取笑我吧,反正从小到大也被不少人嘲笑过,不在乎多这么一两次的。人们说苦练铁可以成刚,被人们嘲笑的多了,脸皮也会变厚的,但是直到现在我的脸皮还是很薄,跟不认识的女生说话脸还会有一些变红。我的脸没有变厚,这不知道是一件可喜的事还是应该认为什一件可悲的事。或许只有老天才会知道吧。

“我为什么非要知道呢?即使我认识她,她也不会认识我呀。”我满不在乎地说。

“你只要知道她就行了,她不需要知道你的。”她咯咯地笑着说道。

“说得也是,像我这种无名小卒,是不会有很多人对我感兴趣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快把自己给忘记了,有怎么会有人记得我?”

“真的吗?你能忘记自己那也是一种境界。”她嘴角流露出甜美的笑容,那给人的是一种温馨的感觉,像淡雅的月光洒在没有波纹的宁静湖面一样的柔美,像小桥流水般的清幽,像诗人在诗兴来到时候口中吟诵的诗句一样的自然。我开始明白杨贵妃的笑为什么倾国倾城,为什么唐明皇爱美人不爱江山,原来女子的笑是那么的美丽动人,足可以让人魂牵梦绕,相比之下江山是远远没有美人可爱的,山河是那样的冷冰冰,让人没有感觉。

“是吗,你这样说我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我用一种忧伤的表情看着她,这也是我一贯的表情,因为我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忧伤的人。每天的生活都显得是那么地灰暗,心里空虚得让人感到非常的寂寞。

她没有搭话,只是面带微笑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在她的眼里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像我自己认为的那样认为我是一个忧愈的人呢?我不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什么东西来。虽然我是那么想弄明白她的眼神传递给我的信息。有人说了解一个人可以从他的眼神里找到答案,从他的眼神进而了解他的心情。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但是你不要笑话我,可以吗?”我一脸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不会取笑你的。”她收起了笑容,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看到她一脸的严肃样不禁觉得有点可笑,究竟是哪里可笑却又说不上来。但却觉得那是一种可爱的可笑。

“罗兰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她写什么的,是写小说吗?”我手里拿着那本罗兰文集,但是看不出来作者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她没有立即回答。我看得出来她想笑却又很辛苦的忍着,让自己不至于笑出来。她的脸变成了绯红色,大概是因为强忍着笑的缘故使脸部的肌肉都有些轻微的变形了。

“你要是想笑就笑吧,不忍心看你忍得那么辛苦。”我平静地对她说。“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我的话就那么有趣吗?如果我的话真的那么好笑的话,我想我应该去当笑星,也许可以靠逗人笑而发点小财,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卖这些带不走的书。”

“对不起,你的话其实一点也不好笑,只是你刚才问我问题的表情有点好笑。”她笑着说道。

“这么说我有做笑星演员的潜质了?”我似笑非笑的问她。

“大概有吧,我不知道。”也许她是一个活泼的人,要不怎么会笑的那么开心,跟喝了蜂蜜似的。跟她这样活泼开朗的人在一起,我这个忧愈的人也有些忧愈不起来了。

“罗兰是台湾的著名作家,曾经做过主持人,她有一套书叫做《罗兰小语》。她是个女的……”

不等她说完,我抢着查了一句:“那不是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我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她和你一样都是个女的。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我笑着故意问她。

“没有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笑,也许她认为我刚才的话不好笑吧。

“你喜欢罗兰写的书?”我问这个问题似乎是很多余的事,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 他是喜欢罗兰这个作家的。

“喜欢,我觉得她说的很多话都很有道理,她看问题好像总是很理性的。他似乎可以从别人所做的一件小事上看出别人心里面的想法,了解别人的心思。”

“她这么厉害,那她不是可以做心理辅导专家。”在现在这个什么都是飞速发展的社会,人们的心理很多时候都是不正常的,据统计和有关专业人士的分析,绝大多数的人的心理都或多或少的存在一些不正常的因素。就像我们这些学生不愿意学习,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一种心理不正常的表现。

“你是不是也需要心理专家的辅导?”她用一种挑畔的语气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顺水推舟地说。

“你这本书是要卖的吗?”我翻开书的第一部分,一边看书里面的文字,一边对她说道。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她似乎对我的问话很是不满。

“既然你喜欢罗兰的书,那你就不应该卖这本书?”

“我也不想卖,可是东西太多了,带不走的。”

“那你卖给我吧?”看到她那么喜欢罗兰,我也想知道罗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想看看她的文字好在什么地方。虽然我不一定会喜欢罗兰写的文字,但是她喜欢的东西我突然也有些喜欢起来,这大概与她的可爱和有趣有关吧。通常说一个人有趣事说那个人有些滑稽,让人可笑,但是我在这里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

她从我手里把书拿了回去,快速的翻看了一下,想了想对我说:“我还是不卖了,反正多这一本书也不算多。”

“那就算了吧。”我无可奈何地说,虽然我是那么的想认识罗兰。其实可能是想从罗兰的书里去了解一些这个女生的想法吧。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快?也许正如人们说的那样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因为她们作很多决定的时候都是犹豫不决的,所以随时可能改变注意。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衔在嘴里,慢悠悠地点上火。我以前不抽烟的,是最近才学着抽的,其实也不需要学的。我想男人抽烟也许是和女人喷香水是一样的道理,也是向别人证明自己的一种存在方式吧。

“你该不需要抽烟吧?”我觉得自己这样问是多余的,就像中国人见面的时候喜欢问别人吃过饭了没有,只是一种在见面时候习惯的问候语而已。

“给我一支。”她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虽然现代有很多的女性也吸烟,但是她们基本上都是社会上的人,而在校的女生一般是不会去抽烟的,也不愿意闻到呛人的烟味。

我递给她一支烟,给她点着:“你会吗?”

“不会还不会学吗?”她很轻松地说着。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抽得第一支烟?她抽烟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优雅。女人抽烟的样子和男人抽烟的样子是完全不同的,那是两种不同的韵味。我想很多人都会喜欢她们抽烟时候的那种近乎优美的动作。但是她很快就被烟呛到了,不停地咳嗽。

“你不要紧吧。”我问道。

过了大约两分钟,她停止了咳嗽,说道:“不要紧的。”她继续着抽烟的优美动作。

我跟她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可是我们好像说了不少的话,好像很熟的样子,这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如果告诉别人我们彼此根本不认识,我想大概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吧。这大概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投缘吧,当然也许不是感情上的投缘,只是我们有了共同的话题,所以聊起来比较轻松,也就没有了开始的拘束。我想像我这样忧愈的人一旦遇到了一个性格活泼外向的人,大概也会变得开朗愉悦起来的吧。这有点像一把钥匙开一个门,也许我就是那个等待被人开启的门,而她就是那把钥匙,她可以开启我的心门,让我的内心不再封闭。

五月份的校园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到处是一片生气。当然在这个美丽的世界里,少不了我们这些有生气的年轻学子的身影,也许这才是校园可爱的地方所在。(即使我这样没有朝气的人也会给校园的景色增添一点色彩吧。)夏季的校园里到处都飞舞着女生美丽多姿的裙摆,是她们的存在让我们有了欣赏的景色,在绿意浓浓,花香阵阵的美丽景色中再添了一份绚丽和艳美。有人说没有女人的地方就没有风景,这话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我想不管在什么地方女人美丽精致的妆容和婀娜多姿的裙衣总是人们目光的聚焦点,即使是女人也会很喜欢她们同伴的美丽形象。自然与女性的美丽融合在一起,那是一种超然的美,她可以让无数的画家趋之若鹜,让无数的男子流连忘返吧。

我看过一些外国名画的复印品,它们有很多都是女性luo体身在一处美丽的自然环境之下,那是融合了女性自然的身体之美和自然的景色之美,是一种超然的美丽。在没有污秽的想法之下,这种裸露在自然中的女性的身体之美也就是一种自然吧。因为在思想高尚纯洁的前提下,luo体着的女性的身体不是没有廉耻的表现,而是一种超脱人们庸俗的道德观和思想观的行为,那是一种没有遮掩的完全的美。

当然我不是说这种美在我们现实世界里可以被大多数人接受,因为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观日益明显的社会里,很多人的思想都还是很庸俗的,我也是这其中的一个不起眼的俗之又俗的俗人。因此那种luo体的完全意义上的自然之美是不可能被大多数人接受的,只有那种穿着漂亮裙衣的女性之美才是大多数人们眼中的美。

我们卖书的地方有一个花园,就在我们的身后,可以闻见幽淡的花香。花园里有几株樱花树,樱花已经开得很艳丽了,它们是那么的好看,带给人们一种美丽的心情。她们像一个个可爱的小女孩穿着漂亮的裙衣站在枝头撩起裙摆跳着欢快的舞蹈,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眼神里也满是欢快的元素,粉扑扑的小脸蛋变得绯红,像是傍晚时候天空中一片片绚丽的晚霞。无怪乎日本人那么喜欢樱花,在樱花盛开的季节都会去赏樱花,也许除了樱花象征着日本人的一种精神,那就是因为樱花的漂亮了,确实樱花是那么的美丽,在星光闪烁的夜晚欣赏樱花是一种美丽而幸福的事情。

我们都没有卖出去什么书,只是她卖了一本2005年的考研复习指南,这大概就是她今天晚上的所有收获吧。

“你是考的那个学校的研究生?”我对她有些好奇,想多知道一些她的事情。

“中国人民大学。”她笑笑着说道。

“真厉害,是什么专业?”我对她不禁有些佩服起来。

“经济管理。”她的回答很干脆。

“以后就是北京人了,不错不错。”我一脸笑意地说道。

“北京人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黄皮肤,黑眼睛。”

“那可不一样,那里是中国的首都,多繁华的城市,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挤进去的。”

“你也想吗,那里哪里好了,根本比不上我们浙江。”她不服气地说道。

“原来你是江南人啊?”我笑着说。

“那你呢?”她看着我,明亮的眼睛让人联想到透明的水晶。

“我是四川人,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的。虽然我是很想进北京去镀镀金,但是北京是不会收留我这种垃圾的。”我的心情有些灰暗起来。

“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其实你也不错呀,说不定以后会混得很好呢?”她有些生气地说。

“希望是这样了。”我有些颓废地说道。

“你呢,是考上了研究生还是找工作?”我没有卖考研的书,所以她不知道我是找工作了还是考了研。

“我呀,还想混个研究生的文凭就考了西南石油的研究生,像我这种人油田单位也是混不起来的,所以还是在学校里混混吧。”我读的是石油工程专业,像我们这种专业选择的学校并不多,首选的就是石油大学(北京),其次就是西南石油大学了(学校是刚刚改的名字),虽说西南石油整体实力来说不是太好,但是它的石油工程专业却是全国最好的,石油大学也只能望其项背。

“那也不错,是什么专业呢?”

“油气井,知道吗?”我问道。不过我想她是知道的,因为我们的学校就是石油学院,原来的名字叫江汉石油学院,前不久和荆州本地的另外三个学校合并了,改名为长江大学。说是什么大学,不过是一种门面上的功夫,现在很多一般的学校就是通过合并后改名为大学来提升自己的,其实都是一些不怎么样的学校。我想要不是中国人口众多,学校提供的求学名额赶不上想要求学的人数,这些学校早就应该关门大吉了。(这里的求学我想是应该打上引号的,因为这其中有不少人是像我这样来学校里混文凭的,只是为了毕业的时候可以拿着这个文凭找个单位,希望可以骗过那些单位的领导,给个工作,让我们混碗饭吃,即使是喝粥也只有将就了。)

“知道,听说西南石油的石油工程专业不错,你可以在那边好好学些东西,以后找工作也容易些。”她声音轻柔地说。

“像我这种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是为了混文凭而学习。要不是现在找不到好一些的工作,我才不想呆在学校里呢,感觉就像是在坐牢一样。”

“谁愿意学习呀,谁都是为了以后可以找到一个工作。总不能一辈子让父母养着吧?”

“说得也是,不过你们女生还好,要是没有工作还可以找男朋友养着,可我们就不行了,必须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否则就只有等着饿死自己了。”

“我可没有想过让男朋友养着,我要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她脸上露出了调皮的微笑。那笑容像一缕和煦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感觉到暖洋洋的;也似一阵春风轻轻的扫过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圈圈的微波,湖水的波纹慢慢地扩散开来,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湖水的宁静中。我想起了蒙娜丽莎的微笑,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美呀,也许每一个女子在喜欢她的人的眼里她们的微笑都是蒙娜丽莎式的微笑吧。

“有志气。”我脱口说道。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有志气的事情。”

“也许吧。”我想我又变得言词技穷了,早知道小时候真应该好好学一下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语言,或许那样可以对我现在的交际有些帮助。我想起了那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虽然我深知读书对自己以后的重要性,但还是提不起来学习的兴趣,只是一味的被迫学习。因为我怕以后自己会被所有的公司拒之门外,到那时候不要说是混碗饭吃,即使是喝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和她聊了不少,但即使到最后我也没有问她的名字,她也没有问我的。我想名字也许只是一个代号,当你真正认识一个人,名字所起的作用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如果无缘的话就把她当作是我梦境中的一个人吧。

星空下的夜色显得有几分的宁静,像是一个静谧的梦,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来到窗前,把那一缕缕的思念捎给睡梦中的人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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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季锋 | 荐/季锋推荐:
☆ 编辑点评 ☆
季锋点评:

小说委婉的叙述一段对话
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很有写作功力
可惜的是排版有些乱
期待更好

文章评论共[2]个
王里-评论

不错!at:2006年06月01日 上午10:12

雪雨昭原-评论

谢谢王里。at:2006年06月03日 下午4: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