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时雨时晴,刚出门时还好好的,现在倒下起雨来了。
没办法,只好躲一躲雨,顺便抽支烟来慰藉一下那早就发烧的神经。找了口袋半天才发现自己更本没带烟出来,为了那小姑娘可真费神,连烟都忘带了,何苦!
眼缝在雨丝里像是发现了一点希望光亮是的,忽的有神了起来。前边不无处的地方一家便利店。把车一停,用眼神和门口的保安来了一个交流,就冲过去了。还好,车不是太多,没几下就到了。
“来包白沙,拿一个打火机”十元钱一下就到了老板手里。接过烟,找过零,话也没说,抖了一抖烟盒,具说这样是为了能使里面的烟丝抖的更紧,不知什么时候也成了习惯,用流行的话叫招牌动作。有没有用管他呢,抖了不会少什么。
看了看雨,想等下,结果还是冲过去了。门口的保安看见我只是为了买包烟,有点惊讶的看着我。拍了拍身上的雨水,给那保安递上一支:“兄弟抽根”保安接过,本想走过来说话,可我一下子抽着烟,看着雨在那里发呆。没好过来,独自在那走来走去了。
其实,我很想和他聊天,我和他们一样,也是孤独的。聊什么好呢?聊这年头的怪事,聊生活锁事,哎,我不想说话,我懒得说。
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看到表才注意表面上还有水,小心的擦拭起来。这表可不便宜,虽说防水,但还是不放心,发了一个月的工资买这一块表,真不容易。
买的时候,那营业员多傲慢,好像我就一定是。穷鬼
“瑞士雷达,一千三百八十八”没下文就走开了。
“小姐给我过来一下,拿来,我买了”
那小姐,一下子热情起来。“先生,真会选,这是瑞士名表,一般人是挑不起的”看她拿眼神,像是一下子要吃掉我是的。
郁闷,这年头,一下子我成了不一般的人。怕是她还在心里骂,这穷鬼打起脸来充胖子,搞不好晚上开会的时候,还成了一个营销成功的例。
拿了表,要了发票,其实要了也没用,谁给报销?他娘的我就是不让她多赚一分,合法公民做到底。后来多多听到关于我这表是盗版的言论,但还是喜欢。
今天也真够晕菜,好好的本来在家里睡觉,因为一个电话,跑出来受这份罪,郁闷!想来也真可笑,习惯了单身的日子,突然一个女子的进入,变得新奇而不适应。
林风也真是不够兄弟,那天晚上好好的,非要拉我去认识女孩子,在包箱里,一大堆的小姑娘,花枝招展,个个在灯的光下,有种春风扑面的感觉。
一进去,唱歌的唱歌,喝酒聊天的,看来一下也搭不上话,拿瓶酒,找个角落,我坐下,没半点声息的喝起来。我是个平凡的人,走那里都不打眼,但也不让人讨厌。
角落是在最里面的沙发一角,旁边坐个小姑娘,林风和他们胡侃一通后,跑过来说:“兄弟,这位mm够美吧,她叫张丽,和名字一样漂亮美丽。”
“张丽,这位就是黄维安,情书王子,你不是很早就想认识他吗?今天我可给你带来了,怎么谢我啊”林风那样子真贼,不知道还以为,我来就是要吃定那小姑娘。
张丽一听我名字,眼神和刚才那有点冰山的样子大不一样,看着我含羞的笑了一笑,声音那个温柔:‘很高兴认识你,你写的文章真的不错,我好喜欢“
狂晕,想不到在这里还能找到我的fash,心里头有那么点东西在飘,感觉有点在往天上飞。林风这小子就是这个样子,张丽话都没说完就接上来了:“那当然,我泡mm的时候这小子没少给我写情书,呵呵,还不拿钱的。”
“林风,你真够菜,我什么时候就财迷过吗?”感觉我就是个周八皮
林风那小子让我臭骂一顿,叽叽歪歪的走了。张丽看着我些惊讶,敢情他不知道病猫发威也是老虎。
“张丽,请问你在那里工作?”我在那里没话找话说.
“我在广告公司做设计,你呢?听说你现在几家杂志做编辑,我常看你写的文章,你的爱情写的那么真挚,我好向往那份真诚,你女朋友呢?怎么没见来?”张丽这小姑娘估模着又死在我的散诗下。
看了看张丽那双眼,顾眼两盼的看着我,我没那么多的费话:“是啊,现在文人不值钱,所以女朋友都没有,关于爱情,那是好久的梦了,听你这么说,你现男朋友对你不好吗?”
就这样我们二个人,把那群疯子都放在了另一个世界,要不就是我们进入了四维,要不咋都没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其实,存在的意义已不大。
张丽越聊越坐近,感觉有点呼吸困难,是后,实在无法忍受,管不了那么多,一个飞吻,把那小姑娘弄得脸粉红,张丽似也接受的,一下子做到了我怀里。
那个时候我看了看表,整零晨四点,从来的时候算起,我用十小时泡了一个mm,这速度够快。
打这以后,张丽每天很晚都会到我住的地方去,给我打扫房间,给我做饭吃,甚至于给我买烟。我都不知道张丽的那个神经出了问题,我这样的人,也喜欢的要死。
不过,有了张丽的日子,我明显感觉我的脸色在变好,身体在长肉,不在像以前那般,成天的无精打彩。张丽实在够好,长相那是没得挑,身材也好,而且,最主要会照顾我这样的,生活中的瞎子。
我的确开心了好一阵子,也许孤独的太久了,突然多了一个人说话,感觉很新鲜。我像个小孩似的接受新的世界的新奇。
人就是这样,容易犯贱,当这种二人世界的生活过久了,平静的内心再一次变得不平静,在无数个没有张丽的夜晚,我开始重复以前的事,那都是我想要的,抽烟,喝酒。我开始发现,这种安稳正在把我的狂热安葬,我喜欢那种乱的生活,不喜欢现在的井井有条,不喜欢房子里一张费稿都没有。最主要的是,我已不喜欢张丽了,我开始发现我所想要的就是孤独,我永远只属于我自己。
有了这样的心,那当然也就有了那样的行动,我这人,就这样,有了心有会有行动.真菜,我忽然发现我在张丽面前没勇气说出口,说不出,就只好做给她看,我开始把她刚整好的房子搞乱,在和他睡觉的时候,念着隔壁女生是如何的漂亮,我开始躲她了,在张丽来的时候,我就出门。到最后,我干脆整个星期的躲在林风那里。
林风那小子就是不够义气,这不,张丽最终还是从他那里知道了我,用那小子的话说:“兄弟,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人结婚了,就你那样,什么都不会,不找个人怎么行。”
真想k他,还是算了,没意思,人家也是为我好,只是没搞清楚对像。张丽找到了,也就不躲了,我只是说:“张丽你能给我点时间吗?让我一个人过些日子,你这些天就不要到我那里去了。”
张丽看了看我,有些愤怒,咔的一声,把门甩的重响。
我平静的如同没响之前的门一样,站在那里,没有伤心,感觉一下子轻松许多。
张丽没来,不代表她就不存在,这小姑娘真是够好,一天打几个电话,关心的让我有点窒息,让我越发的要和他分手。
真的,我不是那种随便就可以让人付出的人,我不够好,我怕张丽和我在一起不会有幸福,她这么好的女孩子,真该去找个给他幸福的人。
今天,她打来电话,说叫我去君益茶楼,还很急,非要我去不可。
雨还在下,只好把车放在那里,在那里拦计程车,老半天没见一辆,一个字烦,回头看了看那辆自行车,像是在对我笑。郁闷,管他呢?骑上车直往雨里冲,我反正打算要和张丽说清楚,今天吃点苦头,算得了什么.所谓有失必有。
车在路上,我才知道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人,不过他们够新潮,一把伞装在车头,不用手,不用雨衣,那姿态多优美。下半身淋不淋雨的问题他们估计没去多想,不过,都比我好,因为我只有一件薄衣在挡着冷雨。
越是快越是出现问题,这不和一个小青年碰头了,人是没事,车也没事,就是二个人的性格有事了,那小青年好似找着北似的,狂跳的指着我,“有你这么骑车的吗?你不会看前边有人啊”
我也不示弱,我本来就烦:“兄弟,你自己车道走错了,我没找你算帐都是好是,你还想怎么着,难不成还是我错了。”
我边说边动手,别看我张的不怎么壮,农民家的儿子,多少会有些力量,那小青年让我拽着衣领给提了起来。
旁边的人好像不因为雨大,而终止他们的好奇心,人越围越多,那小青年更是气,年轻人都好面子,我这样让他现眼,他真想吃了我,狠的一拳打在我身上。
我也一拳打过去,两人也不吵了,只在身体上进行接触。最后,来了个大个子,一下子把我们两个都提开:“别打了,有什么事说清楚,打架多不好,要想打,和我打。”
我本来就想走了,那小青年看也有台阶下,狠狠的丢了一句:“下次不要让我看到你”骑着车就走了。
这样好,不用像女人那般,打完还得吵你耳朵半天。
我向那大哥说了声谢谢,很得意的骑上车。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骑的慢了许多,这时电话响起了,张丽打来的。我接了:“就到了,帮我找件干净的衣服,等下我好换."没等他说话我就挂了。”
车慢了,在雨中,自然会去欣赏。这个城市其实很美,没有高楼大厦,但却显得整齐,街道在雨的洗刷下,变得很洁净。也许,城市真的需要一场雨去洗涤那污垢,雨也是许是上天对人间的一次扫除。
路上到处花样的伞,像朵朵艳丽的花朵,张丽站在茶楼的门口,手里拿了一套衣服,我过去接过衣服,把手表和手机往她手里一放,就在厕所换衣服去了。
把那湿得换掉后,一个字“爽”,梳了梳头,把衣服往袋子里一放,走了出来。
张丽坐在茶楼角落里的位子,旁边还有一个50到55岁的中年女人,还一个老头。
我走过去对张丽说:“这里这么多空位置,你不坐,坐在你家这里,难不成你还想在别人面前谈情说爱?”
那两个老人,直瞪瞪的看着我,老头有些怒气。
张丽拉拉了他们的手说:“这是我爸妈,这是黄维安,和你们说过的”
老头子开始说话了我 :“你找什么人不好,找个这样的,哎,真是以后怎么生活。”
还是他妈好的多,“老头子别说了,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谈谈他们两个人的事吧。”
张丽拉了一下我,坐在她身边,“伯父,伯母,刚才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张丽也知道。你们刚才说要谈什么事?”
“维安啊,是这样的的,我们张丽要我给你和她做结婚的准备,她现在是非你不嫁,所以,今天我们才把你找来谈谈,你把你父母找个时间一起来谈谈这个问题。”
我惊呆了,真的,我一下子空白了,结婚,在感觉里好像很远远的,有些飘渺。
我看了看张丽:“伯父伯母,不好意思,我目前还没想过结婚,我喜欢过单身的生活,不是你们张丽不好,而是我不适合她。真对不起,结婚我真的还没想过,在说两个人在一起就非要结婚,还这么快?”我越说越觉得自己在理,不免有些得意笑了笑。
啪 我脸上重重的响了一下,张丽狠狠的打了一下,她流着泪,还不解恨的,把一怀茶往我脸上一倒.有些热热的把我的眼睛迷离。
老头子,更是生气,卷起袖角就要打我,还好她妈拉着。
这是,一边的服务员看到这情况,赶忙过来,说:“请你们不要在这里吵闹好吗?双方都停停.我们这里要营业,对我们也不好,在说,你们都一家人的,在这里打打闹闹多不好。”
敢情这小姑娘还以为女婿在被老丈人批斗,我一肚子火更大了:“你走开,这是我们的事,别烦。”
张丽和她妈一看这阵势,一个拉着我,一个拉着她爸。
张丽着急的对她妈说:“妈,你和爸先回去,这里我来和他说,快回去。”
走的时候,他们不忘用一种那以形容的眼神看了我一下,抛出一句话:“你最好对我女儿好的,她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你走着瞧。”
又开始平静了,茶楼是不能呆了,只好从张丽手里拿过电话,叫林风给我订个包箱,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这是这么的没用,订个包箱都要林风订。
把车销在茶楼的门口,这里车就是好打,一锁好,就上了的士。
“师傅,到情海天空。”
张丽坐在那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又不停的流,我没理她。我在生气,这小姑娘什么时候学会自作主张,结婚,这怕是比美国攻打伊拉克还错误的事情。
真郁闷,今天我真得好好和她说清楚。喜欢自由的人我可不想有个鸟笼。
林风这里打来电话:“兄弟,今天也学会奢侈了哈,大白天的搞这情调做什么。”
我狠狠的骂了一句:“你小子,以为都是你啊,满脑子就那种事,你古人类啊。多少号”
林风笑着回道:“你啊,就这样,谁欠你的似的,在213号,报名字入住就是了,钱我已网上支付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接完电话,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放,看了看张丽手里拉着的湿衣服,才想到,我已换了衣服。
这小姑娘还在流泪,为了不让司机误会,我只好和她去说话:“张丽,你这衣服那里搞的,怎么这么合我的身。”
张丽还是不说话,静静的。我无趣的叫司机把音乐放大点声。听着歌,盘算着怎么和张丽说。
看着他还在那里哽咽,又问道:“张丽,你这衣服那里搞的,怎么这么合我的身。”
她,抬了抬头,看了看我的眼睛,说:“你打电话后我在附近买的.”没一句话多。
啊,我真要晕了,在我内心深处有一种东西在撞击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开始无语,我痛苦的不知道如何该和她说结束,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选了我这样的人。
计程车走的很快,一下就到了情海天空,张丽付过钱,跟在我身上,对那服务员说订了213号,从张丽手里拿过钱包,把身份证给他看了看,就放回了自己口袋。
情海天空就是不一样,房间里面很有格调,光线晦暗,但透着红的激情。我一下做到了沙发上,软软的,躺了下去,张丽把门关好,坐在我身边。
我一起身,点支烟,然后把音乐放出来。好像是一首分手快乐.真是,上天都注定了我们会这样。
向仕者要了瓶红酒,然后倒了二杯,张丽说不喝,我一下把那酒倒进了肚里。
然后,把所有的勇气都用上去:“张丽,我们分手吧,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你知道吗?我是那种喜欢自由的人,而且,我这种人没什么出息,跟着我,你只是吃苦的份。”
我还没说完,张丽就哭了起来,用拳头打在我的胸匍上:“
你流氓,你怎么能这样,我好不容易说服我爸妈,今天就是想要和你做个一生的绝定,在那里,突然 可能你不知道怎么办,做出那样的事,我不怪你,你现在这样的说,什么意思?我算什么?你要自由,你要的自由不就是没人管,我可以不管你,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张丽有些语无伦次。
“张丽,别这样,说实话吧,我真的喜欢一个人生活,和你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快乐,你知道吗?你若真的爱我,就放了我吧,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给你。”
“张丽,你的条件也不差,找我这样的一大框,想怎么换就怎么换。”
我说的很多,原来,在我心里真的已结束了这一切。结束了和张丽的一切。
结束的就结束,不可能还可以继续,继续一定很疼,今天,我怎么样,也要把这一切彻底的了结。
我还在说,张丽也不打我了,抱着我,哭了一阵子,我手动都没动,傻傻的像个木头。
“你别这样,真的,我已决定的事,你是知道的,怎么都不会改变,你走吧”
张丽很伤心的开门跑走,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点起一支烟,然后,将整瓶红酒都喝下,醉的朦胧里,我发现许多晶莹的东西,在眼前飞舞。
从情海天空出来,已是很晚了,习惯性的看了看手。
我惊呆了,我的手表不在手上,张丽把我唯一的习惯带走了。
很多天后,我买了块新的手表,但感觉还是少了些什么。
张丽,后来找人结婚了,和谁,没去,也不知道,更不想知道。
我还在继续渴望着张丽把那手表送回来给我,真的,我已习惯了那手表。
张丽,我的手表在那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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