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我和老马那段时间在网上的莫名其妙的关系我也就不可能认识老苏。要说起来老苏和老马算是情敌,曾经的。不过现在我们是朋友。
老苏是美女。当然,在结交女生的过程中老杨习惯性会去结交一些美女。当然老马不能算。我当年会在一念之差下在一个网上社区和老马成就所谓“婚姻”都是被她那张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艺术照给骗过的。虽然这事儿我一直没敢在她面前提,不过偶尔想起来还是有点咬牙切齿,不过,这后来就让老苏找上门来了。我头回见了她的照片就像此女该是和我对眼,奈何老苏同志大了老杨同志四岁,而且相隔千里,原则上已经不符合恋爱的基本规律了。所以我们做朋友。
老苏的出现是问我要老马的联系方式,我了解了一下她们之间的关系,没敢直接给,因为怕她们打起来。后来她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摩擦。老马的性格与我相近,所以后来我想她们之间想发生什么摩擦那个难度也忒大了点。
老苏和我同年毕业,相比我的茫然她自是好多了。她应该算是一个幸福的孩子,从毕业前到毕业后,她一直在那个实习的学校里,从来没有离开,就在里静静地呆着。一直呆到腻味呆到厌烦。过完年她突然告诉我,说要去广东,之后就有俩月无声无息。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再看到她的qq头像又闪开了。她说出去了三个月,只在海边的那一瞬间感到过快乐。她说,走了这么久,也明白了好多,她说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出门,离开父母离开家,现在才明白父母的好家的温暖。她说,在外面的那短时间,她似乎换了个人,她可以开心的笑,发自内心的笑,不想任何不快乐的事。不过再回到上海,一切回到起点,还是没办法摆脱过去的一切。
我又头没尾地絮絮叨叨,却忘了老苏的一件事情,说出来也许大家就都明白了。这就是关于老苏和老马之间的那个男的。
据老马说那是一个男生(你要扔砖头我不介意,但是不准砸脸),年纪应该也是大老杨三四五岁之间。此人应是老苏的男友,偶尔在上海和大马之间飞来飞去。曾经老马在大马读书的时候有次貌似被疟疾折腾地病个半死不活,此公非常花心思地关心过她,后据老马自己说没有擦枪走火。然后通过这个男的介绍了一个网络社区,老马在里头也认识了老苏(当然她们也是在里头认识我的),老苏就不大开心。但老苏不是因为老马不开心,是由于此公经常在外见到一女的就贴上去关心关心,然后成习惯了。回来之后依旧对老苏千言万语海誓山盟。开始老苏也信信,一直到今年老苏绝望了。她的绝望是可怕的,她的绝望中牵连了她的父母和她的身体。所以她才会决定去广东一段时间。逃离了上海,逃离这一切。
有次我要了老苏的电话打给她,半夜三更的时候她正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声音里尽是一种沙哑。她说“六一”快到了。带着孩子们排练节目把嗓子喊成这样的。我笑说老苏呀你现在是标准的孩子王了。她笑了笑,沙哑的声音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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