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妈妈,从海角天涯,没能给您捎回一串星粒,一瓣浪花……
海南涨“潮”的时候,我的梦便象风筝般,无声无息飘向远方。梦,始终向着南方,伴随着蓝色的狂想。
我的梦飘那苍翠的桉树、相思树、凤凰树……栖息在高大的椰树上。椰树教会了我生活,我的梦却深情地哭泣起来。
椰树原本是那么粗直,海岛人如今却那么虚空。虚空得只剩下一副精美的面具。或许因为天是蓝色的,海是蓝色的,海岛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崇尚生命的本色——黄色。
黄色阳光,黄色录相,黄色书籍……
海风把海岛人的泪风干了,海南不再相信眼泪。大学生不再吟唱流浪,有把吉它就行。
行骗,已成为一种时尚。骗得越多,白切狗白米酒才让你任意斟酌,高级宾馆高级服务小姐才让你随意潇洒。孔乙己的难兄难弟为了生存也学会了骗自己,“借”单车,摆残局……
大海是自由的元素,原来那些自由的元素汇聚在一起,有冲击力,有毁灭力。我张惶、悚然,是梦欺骗了我,还是我作弄了梦?
蔚蓝色的内涵太玄妙了,深不可及。我怕,并不是怕海边的生命里有太多的苦涩,并不是舍不得用微薄的生命做忘却的纪念。我怕足迹经过凌乱的搅拌之后,自己的良知在纷攘中丢失。
我发现蓝色的天空和大海离我太远、太远,我注定只是一株草或一棵树,为了我生命的真诚,我得用我全部的生命和力量去延伸我的根须。
我回来了,妈妈,从海角天涯;未能给您捎回一串星粒,一瓣浪花。
本文已被编辑[七月友小虎]于2006-5-23 20:02:14修改过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易宗明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 进入易宗明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千叶红